那酒徒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
「那你們就等著死吧!」
「而且你們整個家族會滅亡……」酒徒冷冷說道。
「哦,對了,我忘記還有一件事情告訴你了……」
端木黑明驚問道:「什麼事?」
「就是你的端木家族之位是怎麼得到的……我相信你們家族的成員都很奇怪為什麼二十多年前你們的上一代族主端木經藏會無緣無故的失蹤……為什麼會突然間一夜的消失……如果我告訴他們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端木黑明干的……是你端木黑明狠毒的殺了你的親哥哥,霸佔了族主之位的話,嘿嘿……那後果,我就不知道會是什麼樣了……我也不知道你這個端木族主的位子還能坐的住麼?」
聽著酒徒一下子將這些塵封的往事一幕一幕的說出來的時候,端木黑明徹底的驚駭了!
他那高大的身軀一下子顫抖了一下。
「你胡說……」端木黑明忽然眼睛血紅在那咆哮說。
酒徒臉色一寒冷冷道說:「我胡說?端木黑明,別以為你做的那些惡事天底下就沒有人知道……我們今天來收復你只是覺得你還有用!以後還能有些作為……如果你執意不願意進我們(地獄門)的話,那麼嘿嘿……」
酒徒一邊說渾身已經散發出恐怖的氣息,而那冷漠著站在一邊的歐陽龍巖,此刻也是眼睛狠毒的望著端木黑明。
殺!
如果端木黑明真的拒絕進入(地獄門)的話,想必現在那酒徒還有歐陽龍巖就會要了他的命!
他該怎麼做呢?
端木黑明一下子整個人好似癱秧一般的站在那裡。
所有自己一切所做的惡事一幕一幕的都重現在他的腦海裡邊。
是的,他是親手曾經害了他的親哥哥,霸佔了族主之位!
望著眼前的酒徒與冷漠的歐陽龍巖,那端木黑明徹底的輸了!
他沒有想到這(地獄門)竟然挖掘了自己當年那麼多的醜事……而且還威脅自己……他雖然心裡憤恨之極,可是他知道眼前的兩個人絕對不是好惹的角色。
從兩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恐怖氣息就足以說明了一切。
所以最終端木黑明妥協了。
他慢慢的抬著眼眸望著眼前的家族……忽然嘴裡哀歎道說:「好……我答應你們加入(地獄門)!」
一句話從他的嘴裡說了出來。
在他說出來之後,那酒徒嘿嘿的怪笑起來,那歐陽龍巖渾身的殺氣也逐漸的收斂了起來。
「黑明……不要!」正在這端木黑明說出來自己要加入端木家族的時候,那花三娘一下子從後廳的地方跑了出來。
原來這個花三娘竟然一直的藏在後面,偷聽著三人的說話。
看到眼前的花三娘一下子從內廳跑了出來,眼前的酒徒還有歐陽龍巖眸子中呈現出狠毒的目光。
「黑明,不要加入他們……你若加入他們的話,我們怎麼辦?咱們家族怎麼辦??」那花三娘一下子哀求一般的望著那端木黑明道說。
端木黑明整個人愕然的站在那裡。
他的心痛,放不下自己的家族,可是眼下他還能怎麼做呢?
家族面臨的早已經是滅頂之災,就算是眼前的酒徒還有歐陽龍巖不殺他的話,那麼獨孤邪還有鬼僕也會殺進來,到時候端木家族也是會一樣的滅亡!
所以當聽到花三娘在這麼說的時候,眼前的端木黑明沉默在那。
他並沒有說話。
「黑明……黑明……你說句話啊!」那花三娘哀求一般的望著那端木黑明道說。
但見眼前的酒徒卻是詭異一笑望著那端木黑明繼續的道說:「端木族主,該你下決定的時候了……」
「我們(地獄門)只收你一個人!」
「至於其他人……嘿嘿!」酒徒忽然陰森森的笑了起來。
那花三娘在聽到酒徒怪異的笑聲之後,猛然一股寒意瞬間的從她的整個身體冒了出來。
什麼意思?
難道說……難道說……除了端木黑明之外,這裡的人都要死?
「你們……你們想幹嘛?」那花三娘忽然面色極度恐懼的望著眼前的酒徒以及那歐陽龍巖害怕的道說。
那冷漠的歐陽龍巖忽然冰冷的說到:「端木族主,該你做決定的時候了……」
那端木黑明渾身忽然顫抖了一下。
他要怎麼做?眼前的酒徒還有歐陽龍巖分明是閉著他殺掉身邊自己的老婆……可是他怎麼能下得去手呢?那可是他的老婆啊!
「你們這幫惡賊……」那花三娘突然咆哮出聲。
五指忽然如同閃電一般狠狠的向著眼前的歐陽龍巖抓來。、
「三娘……」端木黑明驚呼、
可是就在花三娘一招向著那歐陽龍巖攻去的時候,但見歐陽龍巖忽然渾身之間殺氣流露,接著倉的一聲,在他那冰冷的手上忽然多了把鋒利致命的柔劍。
一道凶悍的劍光猛然衝著那花三娘刺去!
劍法狠毒之極,分明是要一招要那花三娘的命……
那花三娘雖然功力不弱,可是沒有想到這個臉上帶著劍痕的男人手中的劍是如此的恐怖,如此的狠辣,想要拍躲避已經完全的來不及……
撲哧一聲!
整把柔劍一下子刺穿了花三娘的胸膛,花三娘睜著那雙難以置信的雙眼望著那把貫穿她整個胸膛的劍……嬌軀忽然的整個顫抖了一下,接著眼眸中帶著不甘……撲通一聲身子栽倒在了地上!
死了!
端木黑明的老婆竟然就這樣的被歐陽龍巖給殺死了。
那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老婆死在歐陽龍巖劍下的端木黑明整個人一瞬間的愣在了那裡。
「三娘……三娘!」端木黑明一下子瘋跑過去,抱著那已經慘死的花三娘。
可是那花三娘卻已經死了,屍體也是開始逐漸的變得沒有溫度。
而眼前的歐陽龍巖以及酒徒在殺了花三娘之後確實面色從容的站在那裡,好像殺一個人對他們來講就如同做了一件最簡單的事情似的。
「端木族主,人已經死了,何必還那麼悲傷呢?」那酒徒忽然怪異的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