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眼前的邪神這麼說,那鬼僕一瞬間愣了。
皺著眉頭望著眼前的獨孤邪道問說:「二哥,你難道知道這本古書?」
但見那獨孤邪眼睛裡邊發射出難以相信的光芒,在那望著鬼僕驚駭的問道說:「這本古書你從哪裡發現的?」
「就在這裡啊!」只聽眼前的鬼僕指著面前的地方說。
那獨孤邪滿臉的驚駭:「那你的意思是在咱們少主的房間內?」
鬼僕愣了一下道說:「嗯。」
「而且,剛才我看到這本古書的時候,這古書是翻開著的,我估計咱們少主應該是在看這東西。」鬼僕道。
眼前的獨孤邪一下子轉過頭,望著躺在那暈死過去的李天,眼眸中帶著一股熾熱的光芒。
「二哥,怎麼了?這本古書到底是什麼來頭?」眼前的鬼僕眨著眼睛在那望著獨孤邪問道說。
獨孤邪沉默好大一會,才聲音激動道說:「鬼僕,你難道忘記了大哥二十多年前曾經在西域拿到的那本獸皮書?」
猛然聽到獨孤邪這麼一說的鬼僕腦海中豁然明朗了起來。
「《天書丹卷》?」四個字一下子從那鬼僕的嘴中驚叫了出來。
同時他的眼眸中也同樣帶著滿臉的不敢相信。
「不錯,這古書就是上古遺物其中最為重要的《天書丹卷》。」獨孤邪滿眼激動的道說。
他那張以往冰冷的臉龐也在一瞬間的煥發出奪人的光芒。
「天哪!我怎麼說這本古書如此的熟悉,想不到竟然是二十多年前大哥搶奪回來的《天書丹卷》。」眼前的鬼僕震驚的道說。
原來二十多年前,上古三樣遺物都被那邪神得到。
邪神不僅拿到了傳說能預測未來的「烈火鳳凰圖」,而且還拿到了軒轅劍……並且還遠赴西域神國,搶走了《天書丹卷》。
《天書丹卷》曾經在二十多年前一直乃是西域異邦的神物,傳說為異邦極其敬仰的東西。
可是在二十多年前卻被邪神給盜走。
當年西域異邦大亂,那就是當年叱詫風雲的邪神搞的鬼,沒有想到這如今這本貴為上古三遺物中最珍貴的《天書丹卷》竟然在他們的少主手中。
這怎麼能不讓那獨孤邪還有鬼僕震驚呢?
他們倆怎麼能相信,原來他們少主早就身懷如此至寶!
「當年《天書丹卷》遺落之後,誰也不知道到了那裡,可是如今萬沒有想到竟然在咱們的少主手中?」獨孤邪滿是激動的道說。
「天意!二哥,這絕對是天意!」
「說實話,我也沒有想到這上古三遺物中最珍貴的《天書丹卷》竟然會在咱們少主的手中。」鬼僕驚駭說。
獨孤邪慢慢的望著手裡的天書丹卷,好似生怕弄髒了似的,輕輕的捧著。
「傳說天書丹卷有著殘破天地之謎的力量……,如今我獨孤邪萬沒有想到天書丹卷竟然在咱們少主手中。」獨孤邪說。
鬼僕道說:「二哥,你還記得當年大哥說過一句話麼?他曾經說過,這天書丹卷中好似有著一套神奇的功法。」
獨孤邪慎重的點了點頭。
「當然記得,我還記得大哥當年快要殘破這天書丹卷之謎,只可惜被那幫惡賊圍攻,天書丹卷也從此遺失……哎!」獨孤邪歎息說。
鬼僕也是深深的歎息一聲。
原來當年的邪神在得到天書丹卷之後,也曾經看到了那天書丹捲上面的詭異圖紋,以及那些密密麻麻蝌蚪文字,只可惜當年的邪神並不跟現在的李天一樣,他並沒有殘破這天書丹卷之謎,甚至可以說邪神當年並沒有感覺出來這天書丹卷中蝌蚪的游動。
至於李天為什麼能感覺出來那些蝌蚪文字能游動?而且還能撞擊他身體內的氣穴,這個秘密,想必沒有多少人知道。
卻說獨孤邪還有鬼僕都在知道他們手中的古書,乃是大名鼎鼎的上古遺物之一的時候,都愕然在那。
「二哥,讓我看看這《天書丹卷》到底裡邊隱藏著什麼秘密?竟然如此的貴重?」鬼僕說著就翻開那本天書丹卷。
那獨孤邪也並沒有阻止鬼僕。
卻說鬼僕在慢慢的翻開那天書丹卷之後,眼睛看到的除了前面密密麻麻的蝌蚪文的時候,他就有些鬱悶。
「這是什麼玩意,我怎麼一個都看不懂?」鬼僕皺著眉頭道說。
獨孤邪也是仔細的眨著眼睛去看,可是他卻也看不懂,那上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唯獨能看到的就是密密麻麻的蝌蚪文字,繁瑣而無聊。
再往裡邊看去,裡邊有幾幅插圖,畫的是個小人擺著一個個滑稽的姿勢。
那鬼僕瞅了一眼,頓時眉頭皺了起來。
「這是武功麼?二哥,你看像麼?」那鬼僕鬱悶的在那問道說。
憑著鬼僕這麼多年的經驗,以及他那高超的武功,他絕對能看的出來,眼前的這些圖文根本不是練功的姿勢,而好像是一個個滑稽而無聊的姿勢。
那獨孤邪也是瞅了一眼之後,鬱悶在那。
「不像。」獨孤邪實話實說。
「是啊,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武功……」
鬼僕一邊說一邊把天書丹卷繼續的往後面翻,可是越往後面翻,後面卻變成了空白。
什麼都沒有,就連簽名的圖紋都沒有了。
倆人看了之後,越加的鬱悶。
「這東西就是天書丹卷?太不可思議了吧?」鬼僕鬱悶的說。
那獨孤邪也是深深的皺著眉頭望著眼前的《天書丹卷》,想了想道說:「也許是咱倆資質太平庸的緣故吧……看不出來這天書丹卷之謎。」
「可是……」鬼僕還想說什麼,被那獨孤邪給制止了下來。
獨孤邪慢慢的把天書丹卷給合了起來,然後靜靜的放到了一邊道說:「我相信等少主清醒之後,他肯定會告訴我們這到底是怎麼會事。」
「還有,鬼僕你覺不覺得少主胳膊上充滿的勁氣會不會和這天書丹卷有關係?」獨孤邪忽然的道說。
聽到獨孤邪這麼說,鬼僕微微的一愣。
「二哥,聽你這麼一說,我好像覺得是這麼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