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那端木櫻來這裡,就是為了試探自己的招數。
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用的是他們家族的羅生門功夫。
可是自己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已經使出來了羅生門:九式的最後一招,死亡之舞。
那個丫頭會不會看出來了吧?
既然是他們家族的功夫,現在自己一個外姓人學會了,那豈不是以後肯定會招惹麻煩?
李天一邊想著一邊鬱悶著。
——
九區燈火輝煌的夜市中。
一輛銀色的寶馬6在街道上快速的傳過。
車裡邊坐著的當然是端木櫻還有敖魁。
此刻的端木櫻那張嫵媚的臉蛋在走出夏雪小飯館的一瞬間,就恢復了冷淡之色。
現在更是緊緊的皺著眉頭,在那若有所思的想著心事。
「他怎麼可能會那個招數?」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個招數只有自己已經過世的親大伯才會的招式,即便是自己的父親也領悟不到那個招式?他一個外姓人怎麼可能?」
端木櫻默默的想著。
「可是那個曾經在端木家族,被稱為百年不得一見的奇才大伯早已經過世了……怎麼可能有人竟然使出來他當年的招數?羅生門:九式!」
「羅生門的功夫向來只有端木家族自己族中的人才可以學習,並且家族神秘很少在外,怎麼可能有人突然就學會這羅生門:九式?」
端木櫻一路上都在思索著這個問題。
原來翻開端木家族的族譜,端木家族近代一百年來,只有一個人學會這;羅生門:九式的功夫,那個人自然就是端木櫻的親大伯,也是端木家族上一代的族主。
可惜那個老人早已經死了……
關於他是怎麼死流言很多很多……但卻從來沒有人知道他到底真正的死因是什麼,在端木家族,這是一件極大的秘密、
現在端木家族的族主是端木櫻的父親:端木黑明。
也許當這些端木家族的事情當被李天真正瞭解到的時候,他才會明白,這一切可能是怎麼的一會事……
但現在,端木櫻自然不知道李天的羅生門九式是跟誰學的?當然李天也搞不懂端木家族內部的事情,還有他曾經親口答應那佝僂老人的事情。
一切一切的真相,看來還須他慢慢的來解開。
「櫻小姐……為什麼不讓我親手殺掉他?」敖魁突然聲音冰冷望著端木櫻在那道說。
他所殺掉的人,自然是那李天。
端木櫻突然笑了,笑的很是嫵媚。
「他還不能死。」
「可是他剛才冒犯你了……」敖魁繼續道說。
端木櫻冷笑一聲:「我剛才只不過是一時失手而已……剛才他在用出那招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了我那個早已經過世多年的親人……所以……」
敖魁道說:「櫻小姐,據你觀察,那小子所用的招數是不是端木家族的羅生門?」
端木櫻奇怪的搖了搖頭。
「說實話,我也說不準,如果不是的話,我真想不明白什麼樣的武功可以跟我們家族的羅生門幾乎一樣……可是如果是的話,那就更麻煩了。」端木櫻輕聲說。
「為什麼?」敖魁一愣問道說。
端木櫻冷眸閃動,望著車窗外面慢慢的道說:「因為若真是的那種功夫的話……他,就更加的惹人注意了,因為他用的功夫就連我們端木家族都沒有人會。」
「什麼功夫?」敖魁越聽越是糊塗。
「羅生門:九式。」端木櫻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當說出來這羅生門:九式的時候,敖魁大驚。
做了這麼多年端木家族的僕人,敖魁當然心裡清楚這羅生門:九式是何等的功夫。
傳說羅生門九式是端木家族最厲害的功夫,但在很早以前就已經失傳……端木家族一直是個神秘的大家族,但是偌大的家族卻從來沒有人會羅生門:九式,就連端木家族的四大長老都不會,除了一個人。
一個有著奇才的人。
端木家族上一代的族主,(端木正雄)!
誰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學會的羅生門九式,但是每個端木家族的人都知道,這個人是近一百年來第一個學會羅生門九式的人,只不過這個有著奇才的人只在端木家族中做了僅僅不到五年的族主……就被人暗殺掉了……沒有人知道端木正雄為什麼會被殺?也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死的?但他卻消失了,消失就等於死……所以對於端木家族來說他們又重新選了一代的族主……那就是如今掌托的端木黑明,端木正雄的親弟弟。
敖魁睜大著一雙不敢相信的眼睛望著端木櫻:「櫻小姐……怎麼可能?羅生門九式是端木家族的至高武學,那個年輕人怎麼可能學得會?況且這近一百年連端木家族都只有一個人才學會,就憑他?怎麼可能?」
敖魁說的不無道理。
端木櫻沉默了一下,過了一會才說:「我看這件事情越來越不簡單了,看來我們在京都市不能再呆時間長了。」
「我要馬上回去,把事情告訴我父親。」端木櫻道說。
敖魁在一邊默默的點了點頭。
黑夜中的寶馬6如一顆流星似的,飛快的向著遠方駛去。
——
在李天見到那個端木櫻第一面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個女子詭異而可怕,好似與生俱來渾身帶著一股黑暗的感覺似的。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條隱藏在草叢裡的毒蛇,隨時會給人一種致命的襲擊。
夏雪的小飯館內,李天在一邊地方坐著,旁邊還有沈峰,以及那夏雪。
沈㊣(5)峰還有夏雪的表情很是奇怪,都在那一眨不眨的望著李天,這讓李天感覺很彆扭。
「怎麼了,你們倆?」李天笑望著他們說道。
沈峰眨了眨眼睛率先的說出口來。
「天哥,我發現你越來越神秘了,真的,我覺得幾天不見你跟變了似的,尤其是功夫……你好似比打黑市拳賽的時候更加的牛逼威武了。」沈峰說的是實話。
聽到沈峰這麼說,李天笑了笑。
「也許吧……人有時候是會變得。」
沈峰想了想:「天哥,你那不在的幾天是不是遇見了特別奇怪的事情?」
李天道:「那幾天的事情我都告訴你,其實也沒什麼。」
沈峰聽到李天這麼說,便也沒有過多的去想。
笑著道:「其實兄弟我就是好奇而已,別的也沒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