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泰定面無表情,但是心中卻激起了萬重巨狼,激動之極,畢竟他很久沒有見到自己的母親了,心中牽掛了很長時間,如今母子相間,心中激動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他暗中傳話給炎夫人:「娘,孩兒來遲了,讓你受苦了。」
炎夫人心中很是欣慰,已經是淚眼朦朧了。幸好天鷹九傑以為她是害怕才會表現出如此情緒,沒有往其他方面去想。她望著炎泰定,暗中回話:「娘沒事,只要你好好活著,娘就心滿意足了。」
「娘,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等我們殺了天鷹九傑,馬上就帶著你離開這裡。」炎泰定露出傳話給炎夫人,滿臉堅決之色。
炎夫人自然也知道自己孩兒的性格,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暖意,甚感欣慰,但是也生出了擔憂,因為她是很清楚第三層地獄是一個怎樣的地方,稍有不慎,不說救她出去,就連炎泰定等人,都有可能被困於第三層地獄之中。
她並不同意炎泰定冒險,暗中傳話給炎泰定:「你的心意娘都懂,娘也很欣慰,有你這個懂事的孩子,是娘的驕傲。但是你是你爹的希望,更是整個炎鴻族的希望,娘不希望你有一點危險。這次你要聽娘的話,快點離開這裡,千萬不要輕舉妄動。第三層地獄絕非你想像中的那樣簡單,你現在的修為又不高,而我的修為又被封住了,如果我們都死在這裡,炎鴻族上下的希望,就這樣被我們打碎了。你們快點離開這裡吧,等到以後有了足夠的實力,再回來救娘,我在這裡也不會暫時還不會有性命之憂的,你放心離開這裡吧。「
「我不!不救出娘,我寧願死在這裡。|」炎泰定下定了決心,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旁邊,天鷹九傑都在注意著徐天陽等人的動靜,生怕徐天陽等人做的太過分,把炎夫人殺掉了。
「公子,你們想怎麼樣折磨她?快點吧,我擔心堂主回來了,那樣我們天鷹九傑就有大麻煩了。你們是堂主的愛徒,當然不會受到重罰,但是我們不一樣了,我們在堂主的眼中,只是一個卑賤的手下而已,萬一他發起火來,我們可能會丟掉性命的。」天鷹老大故意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想要讓徐天陽等人快點離開這裡,然後進入寶塔裡面,開始閉關修煉。
「有沒有這樣嚴重啊?我師傅是一個殘忍的人嗎?」徐天陽自然知道天鷹老大心中的想法,但是他又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顆上次從水怪大王那裡搜刮到的一顆丹藥出來,遞給天鷹老大,笑著說道:「這顆丹藥,比三怪的固基丹的品質還好,你收下吧。若是我師傅責怪,我們承擔一切後果。」
天鷹九傑的老大頓時心花怒放,雙手接過了丹藥,笑著說道:「這樣甚好,這樣甚好~~」
「真是貪心鬼一個!快點笑吧,笑夠了就該上路了!」徐天陽見到天鷹九傑都放鬆了警惕,完全沒有防備之心了,當心在心中冷笑起來。
接著,他鄭重其事的暗中傳話給秦傲凌、東方劍、狼神等人:「現在,天鷹九傑都沒有了防備之心,正是擊殺他們的最好時機。乘其不備,一擊必殺!大家開始凝聚力量吧,一刻鐘之後,我們同時出手。我就解決天鷹老大吧,炎龍峰,你解決天鷹第二傑,炎龍海,你解決天鷹第三傑,秦兄弟,你解決……」
下了命令之後,他便快速凝聚力量了。身體之內的五臟同時悄無聲息地轉動起來了,五行之氣快速凝練出來,像是一條大河般凝聚到他的手掌之中。
忽然之間,他抬起了右手,右手像是一座五指神山,五色光芒閃閃耀眼,像是一條神瀑般傾瀉下來,向著天鷹老大的頭顱轟擊下去,簡直就是摧枯拉朽,勢不可擋。
天鷹老大還沉浸在獲得寶物的喜悅當中,自然沒有半點防備之心。轟的一聲,五色神光將他淹沒了,他的身體直接被轟成了煙霧,連骨頭和鮮血都沒有濺出來,只有一個寶塔被五色神光捲了出來,自動飛回到徐天陽的手掌之中。
直到他死了,也沒有明白是什麼情況,仍然在心中想著寶塔的神奇之處。很可惜,他死了,寶塔卻沒有陪葬,而是重新回到了徐天陽的手中。
與此同時,秦傲凌、王家大小姐、炎龍峰等人也在同一時間出手了,把天鷹九傑全部一擊殺死。正如徐天陽所說的那樣,天鷹九傑都沒有一點防備之心了,不可能會出現一點意外。天鷹九傑的屍體全部都被打成了煙霧,連一塊小小的骨頭都沒有剩下來。只有徐天陽等人剛才「貢獻」的寶物漂浮在虛空中,發出誘人的神光。
「你***,想勒索我的寶物?可惜你們卻被所謂的寶物害死了!」秦傲凌罵道,大手一抓,將剛才自己「貢獻」出去的寶物收了回來。
其他人也紛紛出手,把自己剛才「貢獻」出去的東西收回來了。、
「娘!」炎泰定一把抱住了炎夫人,真情流露,像是一個小孩子那樣,眼中已是一片紅潤。
炎夫人輕輕推開了他,笑著說道:「都多大了?怎麼還像一個小孩子這樣?」
「娘,以後我再也不允許任何一個人傷害你了!我會好好孝敬你的。」炎泰定露出了堅決之色,像是發下了誓言那樣。
炎夫人花容月貌,比很多妙齡少女更為動人,但是流露出一種成熟的韻味,眼中還有慈母的慈愛流傳出來,她對炎泰定笑著說:「我的修為比你還高,只要我恢復了實力,在蠻荒世界,很少人可以傷害到我。」
徐天陽見到他們母子相聚,也是很高興,但是現在是在望月崖之中,還不是最安全的地方,不宜拖沓,只好打斷他們,正色道:「泰定,我們先離開這裡吧。」
炎夫人走到徐天陽的面前,笑著說道:「小兄弟,謝謝你們不惜冒著生命危險來救我。」
被一個容貌看上去比自己還要年人的女人,叫自己為小兄弟,徐天陽感到很尷尬,只能幹咳兩聲,以此掩飾住,隨即笑著說道:「都是自己人,理應如此,不需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