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死在我手上,一點也不冤枉了,這是你的榮幸!」寰宇堂的堂主冷喝道,左手將徐天陽抓了過來,右手一拳轟出,想了一拳將徐天陽打成粉末。
見到如此恐怖的攻勢,徐天陽的心像是被一塊石頭壓住了,連呼吸都困難。在那一拳即將轟到的時候,他施展出《放逐神功》,冥冥之中湧來了很多侏羅氣,全部都被他吸收了。
在他身前和身後,都出現了一個『放逐之洞』,比宇宙黑洞更加懾人,彷彿能夠吞噬一個人的心神。
嗡的一聲,寰宇堂的堂主的攻擊全部都落在兩個『放逐之洞』裡面,被放逐到不知名的空間去了。
趁著這個時候,徐天陽快速脫離了寰宇堂的堂主的控制,飛出了幾百米之外。
「《放逐神功》?!」洪升露出了無比興奮的神色,那個樣子就像一個乞丐突然發現了一百萬兩黃金,他望著徐天陽,道:「哈哈,沒有想到那個叛徒竟然將《放逐神功》傳授給你了,這下我不用去找他了,抓到你就行了!」
話音落下,他縱身一躍,飛上了高空之中,親自出手,想要抓住徐天陽。
轟!
他雙手抱圓,像是在刷太極,手臂上發出了六道光幕,像是六把開天神刃,斬裂了四方的虛空,斷空為牢,使中間形成了一個牢獄,將徐天陽封鎖在裡面。
望天台上,陸風、王家大小姐等人全部都露出了緊張之色,為徐天陽的生命而擔憂,但是,他們都不敢出聲阻攔,更不敢出手幫助徐天陽。
洪升是天樞殿副殿主的兒子,有著深不可測的實力,也有著萬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崇高地位,就算是出手也不一定能救下徐天陽,反而會給自己惹來殺身之禍。
徐天陽神色凝重,仔細想著應對之法。洪升對《放逐神功》垂涎已久,為了得到《放逐神功》,暫時應該還不會對徐天陽下殺手,但是如果徐天陽落在他的手上,一定是生不如死。
故此,徐天陽萌生了退意,決定暫時離開這裡,找個地方隱藏起來。俗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不被洪升抓住,就有機會弄死他。
嗡!
徐天陽雙手拿著洪荒大旗,將自身天地之氣瘋狂灌注到洪荒大旗裡面,隨後向著左面的光幕一搖。
洪荒大旗發出了滔天的血光,血光近乎實質化了,有著無以倫比的威力,結結實實打在洪升發出的光幕上面。
可是,那道光幕只是輕輕晃動了一下而已,並沒有破碎。徐天陽依然被封困在裡面,上天無路下地無門!
徐天陽大驚失色。他剛才發出的一擊已經用了十成功力,但是居然不能轟破那道光幕。這道光幕實在太堅固了,洪升的實力可見一斑。
「被我的神牢困住,你是不可能逃出去的!」洪升冷冰冰地說道,雙手一推,將自己的天地之氣灌注到六道光幕上面,使得六道光幕更為熾盛了,也更加堅固了。
「怎麼辦?難道今天就這樣栽在洪升的手裡了?」徐天陽在心中暗道,腦海也在快速轉動,思索著破困而出的方法。
「拿鼎來,我要將他收進鼎裡面。」洪升掃了一眼旁邊的寰宇堂主,高高在上地說道,彷彿在吩咐一個下人。
寰宇堂主心裡很不爽,但是卻不敢違逆洪升,只能將寰宇鼎雙手奉上。
洪升冷笑一聲,隨後捏了一個詭異的手印,一指點在寰宇鼎的底部。寰宇鼎頓時間鏗鏘作響起來,鼎口發出巨大的吞噬之力,那種吞噬之力強大到讓人心悸,比宇宙黑洞更為懾人。
徐天陽雙眼一縮,心中暗呼不妙。他快速捏了一個手印,凌空劃了一個圓圈。轟的一聲,這個圓圈變成『放逐之洞』,將寰宇鼎發出的吸力放逐了。
洪升眉頭皺了起來,盯著徐天陽,冷聲道:「別人修煉《放逐神功》,只能放逐一種屬性的東西,你怎麼什麼都能放逐?」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徐天陽這樣說道。其實,他是將陣法融化到《放逐神功》裡面了,陣法能夠改變屬性,所以,無論是什麼,他都能放逐到其他地方去。
洪升冷哼一聲,死死盯著徐天陽,但是他也是小心翼翼的,不敢靠徐天陽太近,因為他也怕被徐天陽放逐到其他地方去了。
不過他也是很清楚的,只要隔了一定的距離,徐天陽的《放逐神功》就無效了。只要發動源源不斷的遠程攻擊,就算是徐天陽懂得《放逐神功》,也只有死路一條。
「快點將《放逐神功》交給我,以前的一切我可以既往不咎,還給你五百萬靈晶!」他盯著徐天陽,這樣說道。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徐天陽直接拒絕了,沒有商量的餘地。
「你這是找死!」洪升冷喝,右手一動,手中憑空出現了一把血色長劍。他將自身天地之氣灌注到長劍上面,使長劍爆發出了熾盛的血光,這種血光比洪荒大旗發出來的血光都要熾盛,而且有種詭異的力量散發出來。
如果是天空級以下的練氣士,只要觸碰到這種血光,瞬間就會化成血霧,連渣都不能剩下來。
嗚嗚!
他雙手舉起了長劍,對著徐天陽立劈而下。
血光鋪天蓋地而下,像是血色的海洋,吞風噬雲,熔金化鐵,所過之處,一切都不復存在。
徐天陽連忙施展混級戰技——放逐神功,他的頭頂出現了一個放逐之洞,一絲一縷的侏羅氣從四面八方湧來,加持在放逐之洞上面,使得放逐之洞更為恐怖了。
轟的一聲,洪升發出的攻擊被放逐了。可是,洪升又連續劈出了九九八十一劍,同時發出了八十一道血光,從四面八方狂捲向徐天陽。
徐天陽心中悚然一驚,一顆心提到了嗓子上。洪升這次發出的攻擊太狂猛了,而且一波接著一波,是不可能全部都放逐的。
他的腦海極速運轉,想著應對的方法。很快,他咬了咬牙,露出了堅決之色,彷彿下了一個很重要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