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都沒想到,徐天陽會輕易擊破兩條水龍。
這可是兩人的拿手戰技,如此輕易被這個天空級中級的煉氣士破解了,這對於兩人來說,絕對是不能想像的事情。
就當兩人心中震驚莫名的時候,陰陽之火,頓時覆蓋在兩人身上。
對方釋放了戰技,破解了兩條水龍,那戰技卻還未老化,依舊速度不減。
兩人心中再次震驚,一個戰技,只要與對手的戰技相撞,戰技裡面所攜帶的能量,都會瞬間瓦解消失。
但是這個人釋放的戰技卻不同,太與眾不同。
不過此時,兩個人只能在陰曹地府去想這間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此刻,兩人發出了一聲催人心扉的慘叫之後,身子眨眼之間,消失在了天地之間。
兩人消失之後,徐天陽轉身向前一飛而去,在徐天陽的眼中,好像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經過無數城市村鎮上空,均都流露戰爭戰鬥痕跡。
到達聖城上空,硝煙味、血腥味,瀰漫在城市上空。
聖城中此刻鮮有人跡,不過在聖山周圍,卻有眾多聖門的煉氣士,在聖門附近巡邏遊蕩。
徐天陽走進聖山附近,就傳來一聲大吼:「什麼人?」
除了傳來的吼聲之外,還有聖門中的一批人,向徐天陽湧來。
「陣法堂堂主徐天陽。」徐天陽淡然說道,隨即從儲物袋中拿出了陣法堂的令牌。
沒有聲音傳來,徐天陽說完之後,令牌拿了出來。
來到的一幫聖門弟子,頓時對徐天陽低頭一禮,然後回到了自己的崗位。
徐天陽發現聖門中高高在上的弟子,每一個都是灰頭灰臉,看起來在前不久,經歷了一場惡戰。
回到陣法堂內,徐天陽在議事廳說道:「三大長老,速來此地。「
不多時,三個長老,出現在房間中,站在一排,面對著徐天陽,躬身一禮。
徐天陽說道;「坐吧!「
三人依次坐下,徐天陽說道:「這段時間,發生什麼事了?快告知與我。「
這時其中一個長老說道:「堂主走的一個月的時間裡,柔水堂的殺手,對我聖城和聖門頻頻出手,不僅隱匿的殺手在聖城和聖門之中出手,就連附近的帝國和家族,也頻頻對我聖門展開大戰,派兵壓制。」
「這些事情,都是柔水堂做的嗎?」徐天陽問道。
「不知道,不過門主已經調查此時,如果真的是柔水堂興風作浪,那也不怕,怕就怕是其他門派趁火打劫,參與這件事。」又一長老說道。
「為什麼這聖山的防護罩毀滅了,你們不去修?」徐天陽冷聲問道,那語氣威嚴十足。
「不是我們不想去修,而是這護罩一經形成,就會有人來擊破護罩,製作護罩,加上所有陣法堂的弟子,需要十天不等的時間,可是剛剛做成,就被毀滅,修都來不及,所以門主已經不讓我們去製作護罩,而是在聖母峰之上的聖門製作各種防禦性的小護罩,現在已經大功告成。」又一長老說道。
沒有話可問,徐天陽擺手說道:「你們可以退下去了。「
「是,堂主。「三人也沒有了任何事情,紛紛退下。
……
「稟少主,我們已經打聽清楚,那個徐天陽,是聖門的人。「一個中年人對身穿紅羅莎的美麗女子低頭說道。
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露珠。
「聖門?這個門派很大嗎?」露珠問道。
「是大陸之上五大勢力之中,勢力不小,但是最近與柔水堂打的不可開交,勢力已經有所退步。不過聖門門主司徒天山閉關百年,出山之後,聽說實力大增,就算是被柔水堂和其他國家圍困,聖門照樣屹立不倒。」中年人回答道。
「與柔水堂聯手,拿下聖門,不過最好不要大開殺戒,得到門派之後,控制門派。」露珠冷冷的說道。
「這件事,事關重大,我可沒有那個本事。」中年人低頭回答道。
「你當然沒有那個本事,而且也不會讓你們去充當先鋒,你們去了也是白搭。」露珠淡然說道。
……
夜晚期間,殺伐聲音再起,聲音一起,徐天陽就飛出了陣法堂。
站在聖母峰之上,可見,聖城四周火光四起,無數煉氣士隊伍,排列成隊,向聖城攻擊而來。
而且在天空之中,還有很多黑衣人,與聖門之中的人廝殺開來。
刀光劍影、血液飛濺。
這柔水堂來的人,都如敢死隊一般,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要的就是以生命開戰。
雖然人數較少,但是那股勢不可擋的氣勢,卻讓人心中徒然一驚,聖門中畏懼者多不勝數。
往往死一個黑衣人,聖門就要死去三四人之多。
不過由於聖門中人員眾多,所以死幾個人,也不見人員有多減少。
不多時,幾股帝國的煉氣士隊伍,已經攻入聖城之中。
這些煉氣士,大多都是低級煉氣士,不過裡面卻摻雜高級煉氣士。
此時四海閣中,全都派出宗師級和天空級的煉氣士進行滅殺。
一時間肉屑紛飛,血光四濺,整個聖城,再次被濃重的血腥味包圍。
雖然隊伍全部被擊退和滅亡,不過四海閣派出的高級煉氣士,也都在偷襲中受到重傷,有的當場就已死掉。
徐天陽看得心驚,不過聖母峰之上的弟子,並沒有下去幫忙的意思。
很多弟子都在聖母峰上各司其職,還有好多人,都是呆在各個堂裡繼續修煉,對外面的一切事情都充耳不聞。
轉眼五天過去,這五天,都是這般,一到夜晚,就會同時上演一出戰爭片。
一樣是來的人,全部被打死,或者被擊退,一如往常,如同劇本一般的上演著。
徐天陽看了幾次,也是義興闌珊。
回來之後,一直沒看到司徒天山的身影,徐天陽此時也不知道司徒天山去了哪裡?
或者在屋子裡面打坐修煉,或者在外尋找柔水堂的蹤跡。
不管做什麼,好像死幾個人對司徒天山來講,絕對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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