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有三十六個陣法,但是已經足夠,這三十六個陣法,可以囚禁數萬亡魂,為其作戰。
這禁幡,對於高級別煉氣士來說,也是個累贅,對付同等級的,也不是什麼大殺器。
但是裡面的冤魂,強大的會吞噬弱小的,如此一來,假以時日,裡面就會出現一個魔頭,如果魔頭吞噬的靈魂越多,那麼威力也就越強。
到那時候,或許就不是一支普通的幡旗了。
徐天陽把禁幡收入儲物袋裡面,接著走出了聖母峰。
此刻聖母峰已經沒有多少人,好多堂主,也都已經出去找尋柔水堂的蹤跡,有的也只是一些閒雜人等。
通過陣法堂堂主刑俊的記憶,徐天陽下山,破除一個個禁制,沒有受到任何阻隔。
此刻夜色大黑,徐天陽來到了其中一個聖城中。
聖城中,由於發生了暴亂,此刻血腥味瀰漫其中,整個城市一片死寂,猶如一個死城。
如果不是亮著燈光,徐天陽還以為自己來錯了地方。
這一切,全都是自己造成的,徐天陽心中一笑。
沒有想到,自己千方百計,想要讓聖門與其他門派火拚,最終一事無成,但是在不經意間,卻招惹了柔水堂這個殺手組織。
自己也因此成為陣法堂的堂主,一切的事情,都好像是水到渠成一般。
就在這時,徐天陽心中一動,接著瞬移之陣啟動,眨眼之內,出現在了一處陰暗的角落裡面。
瞬移之陣,其實算起來是一個小陣法,可以植入進腦子裡面,只要啟動就能瞬移,很方便,很實用,這也是徐天陽在陣法府裡面製作而成。
徐天陽渾身一動,真氣出體,頓時把陰影之處的兩個人包裹在內。
那兩個隱藏在陰影之下隱身的兩個人,出現在徐天陽的眼前。
「說,柔水堂總部在什麼地方?「徐天陽冷冷的說道。這兩個人會隱藏之術,而且三更半夜,在此逗留,不用想就知道是柔水堂的殺手。
如果不是徐天陽神識強大,兩人站在陰影之下,一動不動,徐天陽絕對探測不到。
兩個蒙面黑衣人,不聲不吭。
徐天陽真氣湧動,頓時壓縮開來。
兩個人,露出的眼睛中帶著痛苦之色。
這時一人開口說道:「我們真的不知道總部在哪裡?我們亞輝分部設在白元鎮的春花樓裡面。」
就在徐天陽問完之後,周圍的空間一陣波動。
眨眼之內,出現了一個人,一個青年。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司徒天山。
在司徒天山面前,徐天陽就感覺自己是一個嬰兒一般,孤獨無助。
對方出現在自己眼前,徐天陽才感知到對方的氣息。
「白元鎮。「司徒天山自語道。
說完之後,司徒天山繼而對徐天陽說道:「帶上你們陣法堂的弟子,包圍白元鎮,在白元鎮佈滿陣法禁制,一個人都不准出去。」
「是。」徐天陽低頭恭敬的說道。
司徒天山說完之後,眨眼消失在徐天陽面前。
此時兩個亞輝分部的殺手,一臉期盼的看著徐天陽,期盼徐天陽會手下留情,放他們一條生路。
但是想像永遠都沒有現實殘酷,只見徐天陽雙手一握,兩人頓時在真氣的壓縮之下,變成了兩攤血水。
接著徐天陽一拍儲物袋,一枚令牌出現在手上。
徐天陽真氣傳送到令牌之上,隨之說道:「陣法堂所有弟子,向白元鎮集結,每個分舵自行組成若干小組,分頭在白元鎮周邊佈置禁制,包圍白元鎮,封鎖白元鎮,讓白元鎮中之人進出不得。」
……
一夜的時間,白元鎮周邊一公里方圓之外,處處都是禁制,完全把白元鎮包圍了起來。
這一切,都在悄然無聲的完成著。
天色大亮之後,陣法堂的眾人封鎖著各個禁制的陣眼之處,防止人員出去。
這時司徒天山眨眼出現在了白元鎮的春花樓裡面,這春花樓,表面上是妓院,但是實際上卻是柔水堂亞輝分部的基地。
此刻司徒天山到達了春花樓裡面,司徒天山,目光一寒,手指頓時變成了幻影,迅速掐印。
不多時,這春花樓的建築,頓時消失不見。
如今整個春花樓,都暴露在陽光之下,妓女和嫖客,在清晨之時,做的苟且勾當,也是完全暴露在外。
「啊,啊,啊!」
不多時,很多女子都意識到了不妥,頓時驚叫起來。
很多男子,也是一臉震驚,現在這春花樓,除了屋子裡面的擺設之外,四周的牆壁全無,一眼望過去,直接穿透整個春花樓。
每個人面對此情此景,都是震驚在原地。
春花樓的頭領,此刻也是一臉震驚,在驚叫聲發出之後,就一動不動站在原地。
以往如果春花樓有任何驚叫聲,頭領第一時間就是召集人馬,立即到事發地查看,但是現在頭領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做點什麼。
這時徐天陽也來到了春花樓,看到這一幕場景,徐天陽也是呆了一呆,這法術實在太過玄妙,徐天陽心中癡癡的說道。
「春花樓,所有人,到我身邊集合。「司徒天山淡然說道,但是那話語中卻充滿令人膽戰心寒的威嚴。
聲音不大,但是在眾人耳中,卻如同平地一聲雷。
聲音落下,所有人都帶著恐懼的心理,向司徒天山身邊走去。
剛才的話語,對於所有人來說,不是恐嚇,而是命令。
在高級別煉氣士的面前,低級別的煉氣士,所要做的,只有是服從。
眨眼之間,春花樓裡面,三百多人,來到了司徒天山的面前。
一個個低垂著腦袋,不敢與司徒天山的眼神直視。
司徒天山古波不驚的眼神,掃視著所有人。
不僅是眼神,司徒天山的神識也在眾人身邊迴盪。
當看到一個精壯的男子後,司徒天山,大手一抓,那人眨眼之內,來到了司徒天山的身邊。
司徒天山問道:「你在亞輝分部,屬於什麼職位?「
司徒天山的話語中帶著嗡嗡之聲,傳入了精壯男子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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