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常有一的血色令,你這種小螞蟻怎麼可能會擁有這種東西?」萬長天一眼就認出了令牌來歷,只不過他完全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時候他也完全顧不上抓王采欣了,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徐天陽。
「難道是你小子撿到的?一定是這樣,這種代表了常有一友誼的血色令,你這雜種不配擁有!」萬長天狠狠地道,說完之後,就要動手搶令牌。血色令,他自然是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不過徐天陽對此早有準備,萬長天還在說話的時候,徐天陽就捏碎了手中的令牌。
「是否是撿來的,等城主來了不就清楚了,何必這麼著急去搶呢?」其實這令牌乃是徐天陽最後一招殺手鑭了,沒想到一亮出來,果然十分有用。
徐天陽拿出令牌之後,常有一就連卡住自己脖子的手都鬆開了,可見這東西給他帶來的震撼。而且常有一沒有告訴自己這種令牌叫什麼名字,從萬長天的嘴裡,徐天陽還是讀到了不少東西。
「莫非你怕了常城主?」徐天陽諷刺道。
「我會怕了那個老不死的?笑話!」
「哦?此話你敢當著我的面再說一次麼?」
就在萬長天準備動手再次抓住徐天陽的時候,一個慢悠悠的聲音響起,徐天陽聽了之後長出了一口氣,自己還是賭對了。因為他認出來了這聲音正是來自剛剛才與徐天陽分開不久的常有一。
白光一閃,一個鶴髮童顏的老者就出現在了徐天陽身邊,人一到,馬上就成為了全場的中心,彷彿此人天生就是主角一般。同樣是開山級煉氣士,萬長天的氣勢一下就弱了一截。
「常老頭,你不要囂張,剛剛有消息說你頓悟了領域,我看你這是在糊弄鬼呢?領域如果這麼容易生出,怎麼可能還有那麼多傳說級的巨頭悟不透。雖然你的實力比我強,但是別忘了中天獸的存在。」萬長天看到常有一真的出現了,臉色一下就變得十分難看,再也沒有了高階煉氣士看待低階煉氣士的優越感。
「而且,這小子為什麼會有你的血色令?不可能是你給的吧,此人性格乖張暴戾,竟然敢以下犯上,對我口出狂言,不論如何,這小子今天死定了!」萬長天一想到徐天陽罵他的話就上火,惡狠狠地說道。
「哎呦,真不好意思,徐小友與老夫一見如故,暢談了一番之後,血色令的確是老夫給的,當初老夫發出血色令,許下的諾言你又不是不知道,既然他捏碎了血色令,那麼老夫必定要幫他完成一個願望。」常有一毫不在乎地說道。
「常前輩,我的第一個願望,就是擺脫萬長天的追殺,不知是否能夠實現。」徐天陽連忙開口說道。
「如你所願!」常有一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下來。
「常有一,你是真要和我過不去了?沒有任何一個煉氣天王能夠在剛剛那麼惡毒的辱罵之下,還能忍氣吞聲,你這是在逼我萬家與你開戰!難道你真的以為老夫會怕了你?」萬長天心裡咯登一下,自己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隨你便,老夫言出必踐,你要取他性命,儘管試試。」常有一依然是那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中天獸,我們就給這老匹夫一個教訓,讓他知道我們也不是好惹的!」萬長天咬了咬牙,人影一閃就出現在了中天獸的背上,中天獸這個時候也配合著狂吼一聲腳邊生出許多雲霧,就向著天空飛去。
開山級的戰鬥,的確是不適合在地面上進行,他們舉手投足之間的威力太大,一般的煉氣士哪怕只是被擦到一下,也小命難保。
常有一看到萬長天飛上了罡風層,只是笑了笑,也縱身一跳,追著中天獸腳下的雲彩向罡風層飛去。
「你們說這一次戰鬥到底誰會贏?」
「說不清楚,雖然停萬長天的話,常城主應該更厲害一些,不過萬長天那一邊可是還要加上中天獸。這麼一來,估計很難分出勝負啊。」
「我聽說,有一次兩個煉氣天王之間竟然大戰了數萬回合,光是時間就花了三天三夜,不知道這一次會花多少時間?」
「是啊,這種級別的戰鬥,哪裡是我們可以妄加猜測的,還是乖乖地等結果吧,沒想到這小小的白衣煉氣士,竟然能夠挑起兩大煉氣天王之間的戰鬥!」
煉氣士們紛紛都在討論常有一與萬長天的戰鬥結果,徐天陽這個時候也因為是戰鬥的挑起者,成了眾人的焦點。
……
玉面公子這個時候也呆呆地看著徐天陽,嘴裡喃喃地道:「此人到底有什麼魅力,竟然能夠讓常有一都不惜與萬家撕破臉面來幫他……」
與玉面公子想法差不多的大有人在,大家心裡都有各種猜測,看向徐天陽的目光都帶上一些敬畏。
就在眾人都覺得,這會是一場長久的拉鋸戰的時候,天空之中卻傳來了萬長天那狼狽的聲音:「常有一,你等著,那小子老夫遲早會幹掉的!」聲音越來越小,顯然是人離這裡越來越遠。
話音一落,就看到常有一從天而降,一點都看不出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的樣子,就連衣袖都看不到一絲褶皺。
常有一落下來之後,也不顧現場人多,直接就對徐天陽說道:「第一個機會,我已經幫你辦到了,萬長天被我重傷,三五年之內,是不可能去找你麻煩了。」
常有一輕描㊣(5)淡寫地一說,立刻在人群之中引起了轟動!
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重傷同樣是開山級的萬長天,在場的人雖然都不懂這種層次的戰鬥,但是這最少可以說明,常有一的能力遠高於萬長天加上中天獸。
萬長天也的確是倒霉,如此強勢的出場,最終落得這種下場。
徐天陽聽了常有一的話,連忙拱了拱手,說道:「多謝前輩!不過晚輩還有第二個機會要用。」
說完之後,徐天陽的手中再次出現了一個令牌。
「這血色令的作用,想必你也知道,為了她用掉一個,你覺得值得?」常有一好像早就知道徐天陽的目的,面帶微笑地問道。
「這個,晚輩自然不悔……」徐天陽話還沒說完,便捏碎了第二個血色令,然後朗聲道:「常前輩,晚輩第二個要求便是前輩能保護王采欣王姑娘。」說到這裡,徐天陽伸手指向臉上還有些迷糊的王采欣。
這小妮子實在是長得越來越禍國殃民了,自己長期在外,自身難保,的確沒法保證每次遇到這種類似的情況都能像今天一樣及時出現在她的面前,想來想去,只有用常有一這顆大樹做保護傘,才能徹底解決這個問題。
「好!第二個要求,我也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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