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的,知道自己要來,這靈鳳這麼能跑,也不來接自己一下。早知道你們這麼不待見我,我還不如呆在家裡,每天做我的造人工程呢。謝飛羽鬱悶的暗罵了一聲,找了個平整點的山石,躺靠在了上面,開始極力的回想著那天才見過一眼的路線圖。
可是這路線圖畢竟太過於複雜,而且謝飛羽以為複製下來了,還送上了衛星上的雲存儲空間,一定能萬一失,可誰知道會出現沒有信號這麼狗血的事呢?一個最神秘最富有隱性權力的機構,竟然會住在一個連衛星信號都沒有的荒山野嶺,這在謝飛羽來之前,是怎麼也想像不到的。他們怎麼跟外界保持聯繫?自己那天打穆遲的手機,明明是能夠打通的啊?
哎,都怪自己自作聰明,為了省那百分之一的記事本存儲空間,把這路線圖給傳到了衛星上。也怨那天看到的那個電視節目,拚命向公共解釋什麼雲存儲理念,講的是如何如何的方便,存儲量是如何如何的大,讓自己這正為那記事本的小容量擔心的人不由自主的怦然心動了,這才試著往上傳了一批信息。
謝飛羽還是想不清楚這路線圖的具體內容,卻胡思亂想的想起了造成這次災難性後果的事件原委,越想,心情就越是鬱悶。
突然,一個人影一閃,出現在了謝飛羽的身邊。藉著這黎明的曙光,謝飛羽一眼就看出了,來了正是穿著性-感暴露的靈鳳。
此時的靈鳳依然穿著她那套深v露臍的小抹胸,下面卻是火紅的小熱褲套肉-色小絲襪,讓她那兩條充滿熱力的小長腿顯魅力。
「怎麼?迷路了嗎?」靈鳳站在一邊,笑嘻嘻的向謝飛羽打招呼道。
謝飛羽正為自己弄巧成拙的把戲鬱悶著呢,被靈鳳一語道破,臉上是掛不住,冷哼一聲,扭過頭去。
「嘻嘻,還生氣了是不是啊?」靈鳳再上前一步,俯下身子,把臉逼近謝飛羽的眼前。她靠的是如此的近,近的謝飛羽似乎都能清晰的感覺到她那胸前鼓鼓的兩個飽-滿上傳過來的熱力。
謝飛羽的視線不自覺的往下移去。那緊湊的小抹胸,硬生生的把那兩大團雪-白的軟-肉,擠出了一道深深的細溝壑。不知不覺之間,謝飛羽竟然有了男人的反應,胯0下那親兄弟,高高的把褲-子頂了起來。
「你在偷看我?」靈鳳猛然發覺,身子往後一跳,退後了一步。
「沒……沒有……」謝飛羽尷尬的想要掩飾,靈鳳卻又是靈活的一跳,竟然蹲伏在了謝飛羽的腿側,在謝飛羽又是驚恐,又不想拒絕的內心掙扎中,靈鳳伸出了一根指頭,輕觸了謝飛羽那高高揚起的風帆一下。
最敏-感的地方被一個原本不屬於自己的漂亮女人觸碰,謝飛羽頓時感覺如被一股電流襲擊,渾身都不由自主的為之輕顫了一下。
「這是什麼?」靈鳳眨著兩隻清純的大眼睛看著謝飛羽,似戲謔,又似詢問。
謝飛羽大窘,這靈鳳,不是說喜歡穆遲的嗎?她怎麼調-戲起我來了?想到這個問題,謝飛羽強忍著想讓靈鳳繼續觸碰的欲-望,向一邊轉了個身以掩映自己那不雅的舉起。
可是靈鳳卻縱身一跳,又到了另外一邊,依然試探著伸出手指去,輕點向謝飛羽那高高的舉起。
靠,不帶這麼調-戲人的吧?你再來,再來我可真控制不住,要……要任你為所欲為了啊?謝飛羽「痛苦」的在內心做著掙扎,身子卻沒有再避開靈鳳的觸碰。
靈鳳一邊微側著頭,兩隻水靈靈的大眼盯著謝飛羽看,一邊伸手指小心的再次探向了謝飛羽那不雅的突起。
先是用一根手指輕觸了一下,立即縮回。看謝飛羽沒有閃避,第二次卻是大膽的平伸手指,沿著那45度的坡度,來了個上下平撫,把謝飛羽舒服的忍不住輕哼了一聲出來。
聽到謝飛羽舒服的輕哼聲,靈鳳似乎有興趣了,輕撫了幾下,竟然一把握住了那根特長。
「嗯!」謝飛羽再次忍不住輕哼了一聲,這刺激,太強烈了。尤其是這麼一個荒郊野外,還是一個原本不屬於自己的女人幫自己弄。
接下來,靈鳳似乎對於把這根散發出熱力的硬東西攥在手心也不滿足了,竟然找著謝飛羽褲子上的拉鏈,開始往下拉,想把這暗藏在褲-襠裡的魔術棒取出來。
謝飛羽內心狂跳,一邊是想著靈鳳是穆遲的女朋友,自己這樣做是不應該的,一邊卻在說,我又沒有對她主動,而是她自己主動調-戲自己的,出了什麼事,也不應該是自己的責任。
謝飛羽那拉鏈似乎卡住了,靈鳳擺弄了好一會兒,還是解不下來,滿臉的焦急之色。
不會吧,關鍵時候竟然害在一條拉鏈上?謝飛羽感覺很鬱悶,想自己動手,又覺得那樣的話,就愧對穆遲了。
謝飛羽在內心掙扎著,身邊的靈鳳卻終於失去了耐心,狠狠的拍了謝飛羽那兄弟幾個耳光,嘴裡還發出「吱吱吱」的叫聲。
「哎喲,這東西可打不得。」謝飛羽吃痛,猛的一個翻身,卻「咚」的一聲,從躺靠的山石上滾落在崎嶇不平的小石塊上,硌得他渾身生痛。
哎呀,不對,靈鳳怎麼會發出「吱吱吱」的叫聲呢?還有,她又怎麼會被一條拉鏈難倒?謝飛羽渾身一激稜,猛的翻身,從地上跳了起來。
溫暖的陽光透過樹冠,在林間灑下了一串串的圓斑,可是靈鳳呢?靈鳳在哪裡?
謝飛羽四下環顧,尋找著靈鳳的蹤跡。
「吱吱吱!」一陣似曾相識的叫聲從謝飛羽的頭頂右上方傳了下來。謝飛羽抬頭一看,只見一隻調皮的小猴子,用自己的尾巴把自己倒吊在樹幹上,「吱吱」的向自己做著鬼臉。
難道剛才自己只是做了個夢?這裡根本就沒有靈鳳,只有這隻小猴子?想到這個可能,謝飛羽恨不得找個地洞,一頭鑽進去算了。
「吱吱,吱吱吱……」小猴子卻高興的向謝飛羽比劃著手勢,從那不斷重複的圓柱狀手勢中,謝飛羽進一步肯定,自己的猜想竟然是真的。
天啊!我風流瀟灑玉樹臨風,連老婆帶情人都有五六個的帥哥,竟然在這荒山野嶺,被一隻小猴子給調-戲了,要命的是,那隻猴子還似乎是公的。要是沒有最後那道拉鏈,自己只怕都……謝飛羽不敢想下去了。羞惱的從地上撿起一段枯枝,向那小猴子扔了過去。
小猴子看見樹枝扔過來,身子一蕩,跳上樹幹,幾個縱跳,敏捷的躲到了樹叢之中。
「滾,你個小流氓,別讓我再見到你!」謝飛羽羞惱的大喊道。
「吱吱吱!」小猴子尖叫著,又跳到了謝飛羽的面前,向謝飛羽不住的扮著鬼臉。
「我靠!你還追著我笑話了是不是?給我滾!」謝飛羽一腳踢了過去,一塊小石子激射向那只討厭的小猴子。
「吱吱吱!」小猴子害怕,又躲入了樹叢中。
妹的,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謝飛羽想著自己還得在這茫茫的大山谷中尋找那不知隱藏在何處的龍翔基地,心與一隻小猴子計較,決定先走為上,反正對方就是一隻小猴子,自己就算丟人,它也不可能到處給自己宣揚開去。
可是才走出幾步,那隻小猴子卻不知從哪裡又跳出來了,如風似的從謝飛羽的腳邊竄過,伸手就在謝飛羽的胯-間掏了一把。
我靠!謝飛羽又痛又怒,揚起手中的行李箱,一箱子向那只流氓猴子撞了過去。
那猴子卻縱身一跳,沿著謝飛羽的胳膊,就跳到了他的肩膀,吱起嘴,雙手捧著謝飛羽就是一口嘬了過來。待謝飛羽反手再抓它時,它又縱身跳走了。
感覺到臉上那濕-漉漉的唾沫星子,謝飛羽徹底抓狂了。你妹的,剛才你在我睡著了時整我我忍了,現在竟然還強吻於我,真是叔可忍,哥也難忍了,今天我不把你個小東西抓著,倒吊起來打你小屁屁,還真難以出自己胸中這口惡氣了。
謝飛羽提著行李箱,小跑著向那只數度羞辱自己的流氓猴子追去。那猴子看到謝飛羽邁步追來,不敢作絲毫的停留,回身撒腿就跑。
就這樣,一個在前面跑,一個在後面追,不知不覺之間,謝飛羽就跑出了好幾里地。可是待自己氣喘吁吁的停下來,準備放棄之時,那小猴子竟然又衝了過來,對著謝飛羽的屁股捏了幾把。
我靠,你個死猴子,今天看誰跑得過誰!謝飛羽鼓起餘力,提氣再追,小猴子再次沒命的逃竄。
就這樣,謝飛羽被那只流氓猴子帶領著,在山林之間也不知道跑出了多遠,終於遠遠的,看到了一處幾近垂直的光滑大石壁。那石壁足足有五六米高,十餘米寬,在林木的掩映下,光亮可鑒!
「好啊,終於跑到這絕境來了吧?這下看你能怎麼逃?」看到這處絕壁,謝飛羽心中暗喜,加速往小猴子逼了過去。
「吱吱吱!」小猴子好像也知道難以逃脫了,急切的以四肢在石壁上亂抓著,卻又怎麼也爬不上去。
謝飛羽扔了自己的行李箱,縱身往那流氓猴子撲了過去。
就在謝飛羽的雙手將要抓住那猴子時,面前這大石壁突然向裡面凹了進去,小猴子縱身一跳,又往前跳了幾米,躲開了謝飛羽的撲擊。而謝飛羽呢,卻因為力道用盡,悲催的以五體投地的難看姿勢,摔倒在了地上。
我靠!這大石頭竟然會動?難道自己遇上的是猴妖不成?謝飛羽伏在地上,震驚的都忘記立即爬起來了。
「呵呵,現在已經是社會了,可不興這大禮了,謝飛羽,你起來吧。」一個聲音在謝飛羽的頭頂響起。
謝飛羽抬頭,就看到一雙穿著布鞋,打著古時俠客那樣的綁腿的腳。再往上看,一個圓臉小眼,下頜留著幾綹白鬚的老者,正瞇著他那小眼睛,笑瞇瞇的看著自己。而那只讓自己受盡屈辱的流氓猴子,此時正蹲在老者的肩上,一臉乖巧的幫老者梳理著那幾綹白鬚呢。
謝飛羽一驚,縱身從地上翻身跳起,又往後退了好幾步,與老者拉開了距離,警惕的看著對方。
「老夫莫嚴,莫言的莫,不一樣的嚴。相信穆遲也跟你說過吧?」老者仍然是那笑瞇瞇的表情,讓人覺得很放鬆。
「你就是那個宗主?」謝飛羽終於鬆了口氣,一口就能道出自己的姓名,肯定是龍翔的人誤了。
「哦,他們在面前,可不是這樣子叫我的。」老者笑道。
「這就是龍翔基地?」
「是的,這就是了,真正的龍翔基地。」
「可是,你們這也太落後了吧?」想到這個鬼地方,一片林海,連個人影見不著不說,還連手機信號都沒有,謝飛羽就有點失望。
「落後?你何有此一說?」老者很是詫異的問謝飛羽。
「你們這連衛星信號都沒有?還不落後?真不知道你們平時靠什麼來與外界通訊,難道是靠原生態的飛鴿傳書嗎?」謝飛羽撇了撇嘴,道。
「呵呵,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了?先進來再說吧。」老者莫嚴笑了,側身讓開,做了個請進的手勢。
「吱吱,吱吱。」莫嚴肩上那隻小猴子吱吱的叫著,向謝飛羽扮鬼臉。
「等等,這只流氓猴子是你養的?」想到這小流氓對自己的調戲,謝飛羽心中老大的不平。
「哦,小乖是我讓它去找你的,過了預定的時間你還沒有到,我就知道你肯定迷路了。」
「小乖,你說這小猴子它叫小乖?」聽到這麼一個名字,謝飛羽不由的大跌眼鏡。
「嗯,它很乖的,所以我就叫它小乖了。怎麼?有什麼問題嗎?小乖,你老實交待,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們客人的事?」莫嚴轉頭,對肩上的小猴子訓斥道。
「吱吱,吱吱吱……」小猴子竟然真的開始在莫嚴的耳邊「訴說」了起來,而莫嚴卻一邊聽,一邊不時的點頭,那看著謝飛羽的眼神,也變得越來越怪異。
操!難道這小猴子,真的能夠與人交流不成?這下可糗大了。想著自己做過的那個荒唐春-夢,謝飛羽不由的雙頰發燙。
果不其然,莫嚴很就蹦出了一句謝飛羽最不想聽到的話:「呵呵,看來你雖然失憶了,身體卻很是強健,在這荒山野嶺上睡一覺,還能一柱擎天,我老頭子,真的是佩服佩服!」
「嘎……嘎……」一隻蒼鷹突然從天空中如箭般的飛了下來,嚇了謝飛羽一跳。
莫嚴卻是身形一晃,站到了石洞外面,抬手一招,那蒼鷹徑直落到了他的小臂上。
「咕咕,嘎嘎嘎……」蒼鷹扑打著翅膀,對著莫嚴一通鳴叫。最後,莫言伸手摸了摸蒼鷹的羽毛,點頭道:「哦,我知道了,你再回去盯著吧。」
「這鳥語你也懂?」謝飛羽好奇的問道。
「呵呵,一個人在山林住久了,聽多了就懂了。」莫嚴淡然的笑道。
「那你聽出它剛才說的是什麼了?」謝飛羽有些不信的問道。
「它說在此山的南邊發現四個偷獵者,還拿著自製的霰槍,正向山谷接近。」
「是嗎?那怎麼辦?他們不會找到這裡來吧。」
「哦,我讓小灰去通知小花它們去了,讓它們去咬上幾口,不死算那些人命大。」
「小花?」
「嗯,忘了介紹了,小灰就是剛才那只蒼鷹,小花是一條劇毒的眼鏡蛇,有它在,我們就可以不顯山不露水的把一些試圖靠近山谷的人拒之門外。」莫嚴笑道。
「毒蛇也聽你的?」
「嗯,忘了告訴你,這山谷中大到老虎黑熊,小到螞蟻蟲豸,多少還會給我幾分薄面的。」莫嚴不以為意的笑道。
「臥……靠!我明白了,這就是你要把基地建在這荒山野嶺的原因了。」謝飛羽震驚的半天才說出話來。
「呵呵,走吧,我帶你進去吧。」莫嚴笑了笑,把肩上的小猴子放在了地上,轉身讓謝飛羽先進去了,回身卻把那當作洞門的巨石,徒手給推了回去。而且,還是悄聲息的推了回去。
望著那漸漸合攏的巨石,謝飛羽再次震驚的,這石頭,最起碼也有幾十噸重吧,他竟然用手給推回去了,而且,還不帶任何的摩擦聲響的。靠!這人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