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孫洪民不解了。
「我的意思是,既然都進去了,那些犯案纍纍販毒殺人的,你們乾脆就一次性辦了,也省得放出來再抓,浪費那麼多人力物力,你說是不是?」謝飛羽笑道。
孫洪民一愣,轉而輕笑道:「行啊你小子,這麼就學會背後使刀子了?這樣由警察來幫你清理門戶,你道行挺高的啊?」
「嘿嘿,我這不是也為了維護你們警方的形象麼?要不然那些市民還不說你們吃人飯不拉人屎,連自己都知道是罪犯,一進去卻又放出來是不是?」謝飛羽笑著道。
「行,得了好處還賣乖,惡人我們來做,便宜都讓你佔了。」孫洪民笑道。
「嘿嘿,雙贏,雙贏是不是?好了,我讓人馬上開個名單給你,好不好?」謝飛羽訕笑道。
掛了電話,謝飛羽把自己的意思跟楚離說了一遍,楚離也對謝飛羽這樣的處理方式很是滿意,自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人,卻避免了那種良莠不齊的情況,這對自己將來幫派的管理,可有莫大的好處。
當下楚離親自主持了列舉名單之事,謝飛羽自去吃他遲來的早餐。半小時後,名單發到了孫洪民的手機上,接下來,就只有坐等那些程序走完了。
吃完早餐,洗了個澡,左右事,謝飛羽頓時感覺一陣困意來襲,打了個哈欠,躲到房間裡去補覺去了。
結果在睡得正香之時,卻被楚離差人把他給叫醒了,看看時間,妹的,才睡了兩小時不到的時間。以為出了什麼事,謝飛羽也不敢怠慢,穿好衣服,急匆匆就下樓了。
可是到了樓下一看,原來只是午飯時間到了,楚離他們準備了一桌豐盛的午宴來慶賀事情的進展,把他給叫醒了。
謝飛羽頓時滿臉的黑線了,妹的,你明明看到我十點多十一點才吃了早飯,現在卻被拉起來吃什麼午飯,這不是有意拿自己刷來玩麼?
看著謝飛羽那一臉不情願,站在一邊連座都不肯落的樣子,楚離推著他的輪椅過來了。
「嘿嘿,謝飛羽,我知道你是辛苦了,吃早飯也沒有多久,可是我見你早飯只啃了幾個冷饅頭,這怎麼成呢?你為了幫派的事情出生入死,任勞任怨的,看著你啃冷饅頭,我這心裡有點酸不是嗎?如果讓丫頭知道了,那還不罵死我了?所以,你就多少吃點熱乎的,再接著睡,好不好?我保證一定讓你睡到自然醒,沒有人再敢來打擾你休息了,好不?」
看著一臉歉意的楚離,謝飛羽突然心頭一暖,這老頭在人面前一慣表現都是任性胡來,品行比小孩子還頑劣,今天卻這麼正經的跟自己說這麼一番話,這是什麼樣的節奏?這是真正對自己的在意與關心啊。
謝飛羽心裡暖乎了,趕緊笑著坐下來,與楚離、華大夫吃了個愉的午餐,才重回到房間,可躺在床上準備睡時,卻睡意全,怎麼也睡不著了。
對了,那些被自己罰做一月俯臥撐的黑衣盟人,也不知道怎麼樣了,當時自己xxoo時被人打斷,心情太差,現在回過頭來想想。一個月確實太久了,自己回來才兩天,發生了多少事?一個月又是多少個兩天?
算了,去看看吧,如果表現還好,就讓他們先回去了,反正他們都中了玲瓏的主僕蠱,對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的威脅了。
想到這裡,謝飛羽打開了電腦,跟著那個被自己命名為愛德曼的電腦管家,再次來到了那個運營商的服務器。
望著面前這片高樓大廈林立的城池,謝飛羽懵了。這……這是自己曾經來過的地方嗎?自己上次來時,這裡的所有建築物,可是全部都被摧毀的一乾二淨了啊?就這兩天,又回來了?
「主人,這是我們上次來過的地方沒錯。」愛德曼好像明白了謝飛羽的疑問,恭恭敬敬的提示道。
「你確定還是那個服務器,而不是他們另外換的?」謝飛羽還是擔心上次那個服務器會因為損毀太嚴重,而被換,這樣一來,那些被自己罰做俯臥撐的黑衣盟人會是怎樣的一番後果,謝飛羽連想都不敢想。
「不錯,這就是原來那個,標識id都一模一樣呢。」愛德曼發出了一串數據,數據回饋後,他再次確定道。
「那這些數據,怎麼能恢復的如此之?」
「主人,按照常理來說,要在兩天之內,重建如此龐大的數據庫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不過,現在有種技術,叫數據克隆,就是使用相同的數據原原本本的複製一份,然後再改一些設置就成了。」愛德曼解釋道。
「糟了,找找那些黑衣盟的人在哪裡?」謝飛羽突然想到那些絡空間的精英,他們難道還會看著自己被一些數據建築埋沒而不加干涉嗎?
謝飛羽帶著愛德曼匆匆進了城池,在愛德曼的幫助下搜查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一個黑衣盟的人。
難道他們敢先行逃了?不是說中了僕人蠱的人是絕對不敢違抗主人的命令的嗎?這其中到底出了什麼問題?謝飛羽想不通了。
「主人,我們可以把這裡的管理者叫來問一問,看看他們知道不知道。」愛德曼建議道。
謝飛羽點了點頭。愛德曼很就找來了一個身穿金色西服的中年人,看到謝飛羽,中年人趕緊過來行禮問好。
可是當謝飛羽問及那些黑衣盟的人時,那電腦管家卻是一頭的霧水,保證說在他有意識之時,從來就沒有見過任何的純意識體。
真奇了怪了,難道這主僕蠱失效了?謝飛羽查了查自己識海中的那隻小蠱蟲,安安靜靜的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不會是死了吧?謝飛羽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壯起膽子上前用手指捅了捅它,還是一動不動。再使點勁捏了捏,依然沒有一點反應。撿起來拿在手中,用力把它蜷縮著的身子拉了開來。
還不待謝飛羽仔細的查看,那金色的小蠱蟲突然在他的手中化成了一片金光,就這樣消失不見了。
果然,這蠱蟲出問題了。問題到底出在哪呢?謝飛羽疑惑的從識海中退了出來。
「走吧,回去了。」謝飛羽意興索然的對愛德曼道。
「主人,要不要去其它地方找找?」愛德曼看謝飛羽不高興,小心翼翼的建議道。
「連我的主僕蠱都沒了,找到又有什麼用?說不定還惹一身麻煩呢。」謝飛羽歎了口氣,道。
「那要不要到其他什麼地方散散心?這絡空間中,還是有幾個地方非常漂亮的。」愛德曼繼續建議道。
被愛德曼一提醒,謝飛羽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帶我去瑞士銀行的主服務器。」
上次智能系統中那個老痞子曾經提醒自己要想得到多關於凝神訣的信息,可以去瑞士銀行的服務器中找一個叫貔貅的傢伙,據說,這傢伙還是自己認的大哥,可是這些日子一直很忙,把這事給忘記了。
「那個,主人,瑞士銀行可不好玩,而且那裡的防火牆,可是世界上最強大的防火牆之一。要不,我們換個地方?」
「不,我去那裡有事。」謝飛羽搖了搖頭道。
聽謝飛羽說有事,愛德曼不再多說了,帶著謝飛羽,逕直往瑞士銀行的主服務器而去。
一番空間穿梭之後,謝飛羽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一座碩大比的金色城池之外。在那城池的最外圍,則是一堵高聳入雲,足有數百丈的金色城牆,城牆之上金光蕩漾,如一片金色的海洋一般讓人看了為之眩暈。
「主人,據說這兩年,瑞士銀行的防禦系統再次升級,比原來難以進入了。」愛德曼望著面前這堵金色的城牆,後怕的道。
「我以前到過這裡,還跟裡面的一個大神很熟呢。」謝飛羽漫不經心的道。「你在這裡等我,我進去看看。」
「好的好的。」愛德曼聽謝飛羽並沒有要求他一同進去,反而高興不已。可見這個加載了恐懼情緒的傢伙,對這堵金光閃閃的高牆,是有多麼的畏懼了。
謝飛羽很是鄙夷的看了愛德曼一眼,這傢伙,難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有多麼尊貴嗎?電子絡世界的共主,有什麼防火牆敢防自己?自己都告訴它自己曾經去過裡面了,他竟然還怕成那樣,不鄙視都不行!
留下愛德曼,謝飛羽徑直往那金光蕩漾的百丈高牆走去。別說,越是接近高牆,一股莫名的心理壓力就越是強烈,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正在靠近湧起百丈的海嘯浪頭似的,感覺下一刻,那片巨浪就可以把自己吞噬的渣都不剩。
我之前來之時,也有這種感覺嗎?謝飛羽突然有了些許的不安。不過偷偷看了看身後的愛德曼,又不好意思就這樣退回去。自己這個主人,怎麼可以在一個偽意識體面前掉份子呢?
給自己鼓了鼓勁,謝飛羽繼續往前走去,來到城牆邊,咬了咬牙,一腳跨了進去。
金色的光芒以謝飛羽腳尖的觸點為中心,漾起了一片漣漪。一股詭異卻讓人可抗拒的牽引之力卻突然由腳尖傳了過來,謝飛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隨著那洶湧而起的金光,一起衝向高高的城牆。
「主人!」愛德曼看出了些許不對勁,竟然克服了心中的恐懼,奮不顧身的衝了過來,跳起身子,想把謝飛羽給搶回來。
「別過來!」謝飛羽大喊道。自己現在雖然向上衝去,卻沒有發現什麼其他的危險,但是要再加上一個愛德曼,可就難說了。這傢伙可是歐陽嫣幾年的心血,走之前再三交待不能弄壞的,自己可不能讓他跟著自己冒險。
「主人!」愛德曼奮力一躍,還是沒有能夠抓住謝飛羽的手,摔落在了地上。張著雙手,助的向謝飛羽大喊道。
「等著我!我沒事!」謝飛羽衝著地上大喊道。
謝飛羽剛喊完,身子已經被金光衝上了高牆的最頂端,就在謝飛羽以為自己會被拋出虛空之時,卻發現那城牆的厚度,遠遠的超出了自己的預料,這上面,竟然如一座游泳池一般,足足有數十米之寬。
兩個半球形的透明物體就在謝飛羽發愣之際憑空了出來,悄聲息的把謝飛羽給包裹在了裡面,兩者合攏,變成了一個圓球體。
謝飛羽用力的活動了一下手腳,發現那些瀰漫在自己身體周圍的淡金色透明液體,竟然比最強力的膠水還粘稠,自己每一個動作,都得花上吃奶的力一般。
這是什麼東西?謝飛羽突然想起了自己製造過的那個「大果凍」。只不過,在那個「大果凍」中,自己是絕對的主宰,而現在,自己被困在那一個圓圓的蛋殼之中,絕對是「被宰」對象。
謝飛羽感覺了一下,那些金色液體也沒有對自己造成什麼傷害,覺得這可能是進入裡面的既定程序,也就不再掙扎,任由這圓球把自己包裹著,隨著水波一樣的金光,向城牆內的方向蕩漾而去。
當然,如果謝飛羽之前的記憶沒有消失,那他肯定就不能這麼淡定了,他就會知道,面前這堵高牆,論是從體積還是接待他的方式來看,都沒有什麼相似之處。
那個圓球包裹著謝飛羽,在金光蕩漾的城牆之上載沉載浮,經過了一段漫長的旅程,終於到達了城牆的另一邊,晃蕩了幾下,終於從百丈高的城牆頂端滑落了下去。
那圓球自由落體的速度越來越,謝飛羽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顆流星似的,毫花哨的向地面砸落。要不是這一時之間謝飛羽還沒有找到出去的辦法,相信他早就破「蛋」而出,問候設計這玩意兒的人全家所有的女性了。
「砰」,圓球很就落到了地上,謝飛羽只覺得一股大力傳了進來,擠壓得他全身的骨骼都要散架了一般。
就在謝飛羽擔心自己是不是會被「叭嘰」的砸在地上之時,那個圓球卻借反撞之力,高高的跳了起來。
「砰!」圓球再次掉落在地上,又再次起。
起,再落下,再起,再落下。謝飛羽怕那個圓球破裂,結果卻是直到最後停下,它也沒有絲毫鬆動的跡相。
「咦,姐妹們,來生意了。」一聲嬌柔的聲音傳入了謝飛羽的耳朵中,緊接著謝飛羽看見五六個穿戴得很清涼的「姑娘們」向自己衝了過來。
那些女人身上的衣物極少,身材卻又極好,要胸有胸,要腰有腰的,只不過她們那一張張的臉,卻令謝飛羽看得很疑惑:這些不是自己有兩天在上瀏覽過的島國小電影的女主角嗎?她們怎麼會到這兒來的?難道這些女主角,都是純意識體不成?
怎麼會呢?如果都是純意識體,她們又何必去演什麼小電影,只需要她們自己略微花點時間精力,那幾個錢財還不是滾滾而來的事?
「喂,喂,你們是誰啊?」謝飛羽在裡面大聲的呼喊。
「姐妹們,這個傢伙還真是奇怪啊?連身上的衣物都沒有損壞一絲一毫的,太奇怪了。」那些人卻好像根本就聽不見裡面的聲音似的,依然自顧自的對著謝飛羽指手畫腳的議論。
真奇怪,我能聽見她們的話,為什麼他們卻聽不到我的話?謝飛羽鬱悶不已。不再浪費口舌,靜靜的躺在那裡,從一個很不正常的角度欣賞著面前的美女們。
五六個女人商量了一陣,最後一致決定,把謝飛羽帶回去,交由她們的主人發落。
「翻滾吧,傻蛋!」那個雙腿修長,只在腰間圍了一小塊粉-紅斑點布料的美女左腿一抬,一腳踹在了謝飛羽所在的那個圓球上。
我靠,你們怎麼可以這樣?謝飛羽感覺自己眼前的世界開始急速旋轉了,妹的,這就是「滾蛋」的最好解釋嗎?
好吧,就算你們一個人抬不動這個大圓球,你們一起扛扛不也可以嗎?為什麼一定要這樣滾呢?你們這樣,讓我還怎麼欣賞你們那妙曼的身材啊?
謝飛羽鬱悶不已,乾脆閉上了雙眼。
翻滾,再翻滾,就在謝飛羽感覺再也法忍受之時,圓球終於撞上了一個什麼物體,停了下來。
謝飛羽睜開了眼,才發現讓自己停下來的,只不過是一個特大號的美女,她現在雙手攤開著,把自己身體所在的這個圓球抱在了身前,定住了。也就是因為她這個姿勢,她胸前的兩大團軟-肉,正頂在自己面前呢。
「蒼娘娘,我們在城牆邊玩時,發現了這個傻蛋。」那些把謝飛羽「滾」回來的女人上前匯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