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頭好疼。高速」在謝飛羽正宗的氣功推拿之下,上官彤很就悠悠的掙開了眼。
望著上官彤的臉,謝飛羽突然覺得很踏實,也很開心。
「呃,飛羽,我們這是在哪裡?那個幽靈呢?」上官彤睜開眼,感覺到自己躺在謝飛羽的懷中,並沒有怎麼掙扎。
「跑了。」謝飛羽苦笑道。
「跑了?你怎麼能讓他跑了呢?你知道這傢伙手上沾有多少血腥嗎?」上官彤訝然道。好像在她心目中,就沒有謝飛羽辦不成的事似的。
「我也沒有辦法,這小子跑得太了。」想起剛才幽靈表現出來的異能力,那可真稱得上是來影去蹤了,要不是最後關頭,自己想到用精神力外放,擾亂他的精神力的辦法去干擾他,自己恐怕連他的衣角都碰不到一下呢。不過,就算如此,自己還是沒有能夠碰到他的衣角,想到自己攻擊他時,他那全身赤果的模樣,特別是最後被自己往他嘴裡射入了一根大橡膠棒時的狼狽樣,謝飛羽就覺得好笑。
「你笑什麼?」上官彤瞪著謝飛羽,惱怒的問道。「你讓人跑了,還很高興是不是?」
「不是不是。」謝飛羽嚇了一跳。
「不是你笑什麼?看你笑得那麼賤,肯定沒有安什麼好心思。」上官彤說著,舉起手來,拍了拍謝飛羽的臉蛋。
「啊!」上官彤一聲驚叫,因為她突然看到自己那舉起來的胳膊,完全是裸-露的。
謝飛羽也被上官彤這突然的一聲,嚇了一跳。愣愣的看著上官彤,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她到底為什麼驚叫。
上官彤掙扎著抬起頭,往自己身上看去,胳膊果然是光的,肩膀也是光的,那被謝飛羽抱在懷裡的上身仍然是光的,還有大腿,小腿,全是光潔溜溜的,上官彤連看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張開嘴,又發出了一聲加尖銳的驚叫。
跟隨著上官彤的視線,謝飛羽終於明白了她為什麼會大叫了,可是現在這午夜時分,自己又是在人家的倉庫之中,這突然的一聲大叫,實在是太刺耳了,聽得讓謝飛羽心驚膽顫的,趕緊一把摀住了上官彤的嘴巴。
上官彤的大喊馬上就變成了「唔唔」的掙扎聲。
「彤姐,別喊,你聽我說。」謝飛羽著急的壓低聲音告誡上官彤道。
上官彤掰了掰謝飛羽的手,沒有掰開來,卻揚手一個耳光,打在了謝飛羽的臉上。
「啪!」耳光清脆。
謝飛羽懵了,縮回自己的手,委屈的捂著被打的臉,愣愣的看著懷中的上官彤。
上官彤也懵了,看著自己打人的左手,怔怔的發呆。
「搞什麼飛機啊?這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有女朋友了不起啊?」從樓下傳來了一聲鬱悶憤怒的大喊,看來是哪位孤枕難眠的**絲,被上官彤這一聲尖叫徹底激怒了。
不過,這一聲大喊,卻也讓庫房中的謝飛羽和上官彤從失神中驚醒了過來。
上官彤的手力的垂下,兩眼一閉,兩顆晶瑩的淚水,從她那對黑葡萄似的大眼中聲滑落。
「飛羽,你就這麼心急嗎?」上官彤哽咽道。
妹的,被誤會了,這一巴掌挨得可冤了。謝飛羽在心裡苦笑不已。
「彤姐,事情真的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你是警察,你能給我一個說理原委的機會嗎?」
上官彤含淚點了點頭,伸手抓起身下的衣物,掩在了自己的胸前。
「事情是這樣子的……」當下,謝飛羽把上官彤被抓之後,自己與幽靈的較量說了一遍。
待他說完之後,卻發現上官彤哭得傷心了。
「彤姐,你別傷心,那混蛋脫你衣物,只是怕你身上藏有追蹤設備,他什麼事也沒有機會做,相信我,他真的什麼也沒有做。」謝飛羽不敢說出自己見到幽靈時,他那渾身赤果的模樣。既然什麼也沒有發生,又何必讓上官彤的心理蒙上那層陰影呢?
「飛羽!」上官彤卻突然伸手,抱緊了謝飛羽的腰。「我哭,不是因為那混蛋,我是因為……因為……」上官彤哭得說不下去了。
「因為什麼?」謝飛羽疑惑的問道。他想不出還有什麼理由,會讓上官彤哭成這樣。
「我是因為……因為我對不起你。」上官彤抽泣著道。
「對不起我?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啊?不是說了,那混蛋什麼都沒有做過嗎?」
「不,我覺得對不起你,不是指這個,我是……我是因為我剛才誤會了你,我還打了你,我不應該誤會你的,我怎麼能夠不相信你呢?我恨我自己,我不能原諒我自己!」上官彤趴在謝飛羽的懷裡,哭成了一個淚人兒。
「唉,你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什麼事呢?這都怪我,要是我先幫你把衣服穿上,不就沒事了?真的,我真的沒有怪過你。再說了,我這人皮厚肉糙的,你那一巴掌,一點都不痛。要不,你照我這邊臉再來一下?」謝飛羽輕拍著上官彤的後背,勸慰著她道。
「飛羽,你要了我吧。」上官彤突然抬起了頭,臉紅紅的說了這麼一聲。雙手猛的攬過謝飛羽的脖子,對準謝飛羽的嘴巴就吻了過來。
要了她?這是什麼情況?她不會是在試探我吧?不行,自己絕對不能做這趁人之危的小人,謝飛羽,你必須頂住!謝飛羽在心裡不住的告誡自己。
可是,當上官彤的小香-舌頂開他的雙唇,鑽進了他的大嘴中時,他發現自己勉強築起來的防線轟然而塌了。
要命的是,上官彤還一用力,把謝飛羽給壓倒在身下,摟著他的頭狂吻了一陣,赤-果的身子端坐在他腰間,竟然伸手過來,幫他寬解著身上的衣物了。
「老大,我實在是頂不住了,對不起,我要舉械投降了。」謝飛羽彷彿聽見了自己腰間兄弟的吶喊與奈。
「彤姐,你先冷靜冷靜。你確定你不會後悔嗎?」謝飛羽強撐起最後的一絲意志,捉住了上官彤掀自己衣物的手。
「後悔?我為什麼要後悔?我愛你,你知道嗎?我最後悔的是,就是沒有在你第一次求我做你的女朋友之時答應你,現在卻連小月都走在我前面了。飛羽,你收了我吧?我也可以不要任何的名份,我可以跟小月一樣,守候在你身邊,你需要我時,我會溫柔的愛你,你不需要我時,我也會安靜的離開。我願意做你的情人,我不要什麼名份,我只求你給我一個愛你的機會,飛羽,答應我吧?我愛你,我真的愛你,這兩年以來,我時刻不在想著你,即使是玩命的工作,也不能讓我把你忘記。飛羽,你要了我吧?我還是處-女,我還很乾淨,我想把自己最純潔最寶貴的東西,送給你。飛羽,你要了我吧。」上官彤一邊瘋狂的拽拉著謝飛羽的衣服,一邊盡情的傾訴著兩年來那把她折磨的精疲力竭的相思。
老天啊!你***待我真的不薄!我謝飛羽今生能夠得到那麼多個女人的真心,受寵若驚啊!謝飛羽在心裡發出了一聲愉悅的吶喊。
謝飛羽身上那幾件衣物,很就被上官彤揪了下來,扔到了一邊。可是,當她看到謝飛羽那怒脹的兄弟時,所有的動作,不由自主的就停了下來。
這麼長這麼粗的一根東西,真要擠入自己的身體之中麼?上官彤看著這根東西足足有三十秒,這才顫抖著手,把那根猙獰的東西握在了手中。
感覺到上官彤坐在自己身上的嬌軀在身不由己的輕輕顫抖,謝飛羽心中湧起了一股憐惜之意。伸手攬住了上官彤的小腰,慢慢伸展向上,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輕輕的把她拉了下來,伏在了自己身上。
「彤姐,讓我來吧。」謝飛羽輕-吻著上官彤,雙手輕輕用力,摟著她翻了個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淡淡的紫光燈下,上官彤潔-白的胴-體白得如透亮的玉石一般,輕咬下唇的小動作,展露出她內心的緊張與不安。
謝飛羽知道,現在是體現自己溫柔體貼的時候了。輕伏下身子,謝飛羽並不著急進入,而是用指尖一邊輕-撫著上官彤的身子,一邊用舌-尖輕-吻著她的敏-感地帶。
上官彤緊咬的下唇終於慢慢的鬆開了,一聲聲愉-悅銷-魂的輕哼聲不斷的從她微啟的雙唇中逸出。
謝飛羽的吻從上官彤的後頸開始,在柔-軟的耳垂上略作逗留,便一路向下,移到了她的兩座飽-滿之上,先是沿著外圈輕輕的旋轉,直到中間那兩顆鮮艷的豆-蔻都被挑-逗得直立起來老高了,謝飛羽才輕輕的啜住了,含在嘴裡,漸漸的加力吮-吸。
上官彤的嬌-喘聲越來越熱烈,原本羞怯的雙手,也開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謝飛羽的後腰,在他壯-實的背-肌上游動著。
「飛羽……嗯……不要……嗯……你不要……啊……我……受不了了……我好想要。」上官彤的雙手移到了謝飛羽的頭頸之上,把他的頭用力的擁進自己的飽-滿之中,一雙秀-腿也不由自主的勾住了謝飛羽的雙-腿,在他腿上摩-擦擠壓,彷彿只有那全身繃緊的顫抖,才能緩解她心中的奇妙渴望似的。
謝飛羽輕輕的掙開上官彤的手臂,雙-唇繼續往下移動,平坦柔韌的小腹,標準的倒三角黑-森-林,謝飛羽的舌-尖沿著上官彤的大-腿內線,如蜻蜓點水般的輕輕啜過,所過之處,上官彤再次發出一聲聲的嬌-吟,雙-腿嬌-羞的夾緊,沒有留下一絲的縫隙。
謝飛羽也不著急,慢工出細活,對待初經人事的女孩,要有耐心。他開始用舌-尖輕輕的挑-逗著她的大-腿內側,但絕不粗-暴的往裡面擠,這東西就像是一個嬌羞的蛤蜊一般,只有讓它完全放鬆了,適應了自己的撫-慰,它才會把它內在的鮮美呈現在自己的面前。
漸漸的,上官彤的緊-夾的雙-腿不由自主的打開了,一抹肥肥胖胖的嬌-紅呈現在了謝飛羽的眼前,裡面已經是濕-漉漉的一片了。
謝飛羽知道,桃子終於熟透了,自己品嚐鮮美的蜜-汁的時機到了。輕輕的挽起了那兩條秀-腿,謝飛羽聳身把自己的特長抵在了那片肥美之上。
「呃……嗯……」上官彤發出嬌羞的輕吟聲,腰身扭動,竟然主動的往謝飛羽倒挺了過來,不過,才沒入小半個頭,就又吃痛,退了回去。
那片溫暖緊致緊裹著謝飛羽的敏-感頭部,讓他那兄弟情不自禁的就發出了一陣輕顫,躍躍欲試的想要一舉破門而入。謝飛羽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內心的燥動,拔出長0槍,開始藉藉著春0水的滋潤,在那小淺溝中上下移動著。
上官彤哪裡還經得起如此的挑-逗,不一會兒,就全身酥麻,嬌-軀顫抖,口中是嬌-吟連連,雙手握拳,緊緊的抓著身下那成堆的衣物,一股熱流從體內狂湧而出……
謝飛羽感受到那一股熱流,知道時機已經完全成熟了,終於調整槍頭,一鼓作氣的往下一壓。
「啊……」上官彤秀眉緊蹙,發出了一聲嬌-呼。這一刻之後,她終於從一個女孩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再接下來,在謝飛羽這個情-場老手的調-教下,上官彤終於品嚐到了做女人的幸福,那個情-趣倉庫,在兩人動態的加入之下,是活色生香,令人嚮往了。
由於上官彤是初經人事,謝飛羽也不敢過於折騰,兩度把她送上雲端巔峰之後,終於緊擁著她的細-腰,在她身體深處噴-薄了。
一番激-情之後,也許是出了一身熱汗的緣故,謝飛羽反而感覺到了一絲涼意。上官彤是緊縮在他的懷裡,藉著他的體溫取暖。
謝飛羽把身下的衣服扯了一些蓋在了身上,還是覺得不太夠,又起身找了兩大箱的衣物,全部堆在了一起,把兩人的身體厚厚的埋住了,這才舒服的擁著上官彤,滿足的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懷中的上官彤突然嬌-軀一震,猛的從謝飛羽懷中坐了起來。
「怎麼了?」謝飛羽睡的正香,連眼都沒有睜開,迷迷糊糊的問道。
「飛羽,你聽!」上官彤搖醒了謝飛羽。
「什麼啊?」謝飛羽這才翻身坐了起來。
「警笛聲。黃局他們找來了。」上官彤一邊凝神聽著,一邊判斷道。
謝飛羽凝神細聽,果然聽到了遠遠傳來的警笛聲和喧鬧聲。
「什麼時候了?到現在才到,不管他,讓他們去吧,我們再睡一會兒。」謝飛羽嘟囔著,俯下頭把自己的臉就往上官彤的飽-滿中埋。
「別鬧了,飛羽。起來,等下被黃局他們看見,我就沒臉活了。」上官彤堅決的推開了謝飛羽。
「他們哪裡有這麼容易找到這裡來?這裡可是八樓,沿途又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就算是再厲害的警犬,也嗅不到這裡來的。」謝飛羽嘟起雙-唇,又去啜上官彤的咪-咪。
「嗯,真的別鬧了,求你了,行不行?」上官彤拿謝飛羽沒有辦法,他的整個人就像沒有骨頭似的,纏倒在她身上,一扶起來,馬上又倒了過來。
「唔,叫聲老公來聽聽。」謝飛羽含含糊糊的道。
「老公?」
「哎。我的好老婆。」
「去!我說你要臉不要臉啊?我話還沒有說完你就應了。我是想問你憑什麼讓我叫你老公呢!」
「嘻嘻,你說憑什麼呢?老婆。」謝飛羽嘻笑著,把自己的臉往上官彤身上亂蹭。
「行了,你以為跟你睡一覺,我就得嫁給你啊?你拿結婚證我看看?告訴你,你伺候的姐高興了,姐就把你當小情人,你如果敢惹姐生氣,那咱們什麼關係也沒有。聽見沒有?」上官彤臉一板,拿大眼睛瞪著謝飛羽道。
「呃,不會吧,這麼厲害。」謝飛羽佯裝害怕的吐了吐舌-頭。「是,老婆大人,小的知道了。小的願意天天伺候老婆大人,一天伺候十次八次,就算是精-盡人亡,也心甘情願。」
「去!滾開些,誰要你這樣伺候了?」上官彤哭笑不得,用力一把推開謝飛羽,爬出了衣服堆。「咦,我的衣服呢?」
「糟了,你的衣物我下戶時放在台上,沒有拿進來。」謝飛羽一驚,跳了起來。「咦,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會跑到哪裡去?最多不就是被埋在下面嗎?你去幫我找衣服,我幫你找。」上官彤把謝飛羽推了出去,催促道。
「那也總得讓我穿個內褲吧,這光著屁股的。」
「去去,內褲哪那麼容易找著。反正這裡也沒有人,穿什麼穿!」
在上官彤的催促下,謝飛羽終於還是光著個屁-股,厥著身子往進來的戶摸去,拉開簾往外一看,台之上空空如也,那團衣物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