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妙齡女郎的臉都幾乎已經貼到穆遲的臉了,胸前那對飽-滿,就更是毫不客氣的壓在了穆遲的胸口。面對那女孩咄咄逼人的質問,穆遲卻好像已經是見怪不怪了,身子自然的退後一步,站定,淡笑道:「這個,我也知道啊。」
「知道你還總躲著我?」女孩又前進一步,依然是那種咄咄逼人的態勢。
「牡丹雖國色,可我養不起啊。」穆遲又退了兩步,還特意把自己手中的那隻大箱子橫抱在了胸前。這樣一來,女孩就算是想再逼近,也不能把她那極具殺傷力的飽-滿頂在自己的胸前了。
「哼,誰要你養了?好像誰真稀罕你似的。」女孩向穆遲翻了個白眼,扭頭面向在一邊看得目瞪口呆的孫洪民。
「老頭,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木頭他喜歡的是……」
「靈鳳,你再亂嚼舌根,就給我回去!」一貫沉靜的穆遲好像被人踩中痛腳了,勃然變色道。
「嘻嘻,我又不是你派來的,你也沒有權力命令我回去,我有什麼不敢說的?」女孩好像很喜歡看穆遲這著急的樣子,拿眼斜睥著他,絲毫也不受他的威脅。
「你……」穆遲為之語塞,狠狠的跺了跺腳,提著他的箱子轉身向裡屋走去。「說吧,說吧,愛說什麼說什麼去!」
「這可是你自己讓我說的哈,我說了之後,你可不能再怪我了哈?」女郎咯咯嬌笑道。
聽到這話,穆遲穩穩的腳步突然一挫。
這番狀態看在孫洪民眼裡,心裡自然是對女孩靈鳳的那下半句話充滿了期望,難道這一貫冷冰冰的穆遲,這兩年也暗戀上了誰不成?不過可惜的是,他又不方便明目張膽的開口打探別人的**,只能寄希望於靈鳳,希望她能夠把自己那半句話補充完整了。
「哎,一下子讓人不要說,一下子又讓人說,我這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呢?老頭,你說呢?」靈鳳眨了眨她那兩隻大眼睛,向孫洪民笑道。
孫洪民心裡那個急啊,差點就脫口而出,讓她說,趕緊的說給自己聽聽了。可是幾十年的修養,最後還是讓他生生把自己心中的好奇心給壓了下去。
「這既然是人家的**,我們在人家背後議論,好像不太禮貌吧?」孫洪民很違心的道。
「是啊?背後莫論人非,在人家背後說,好像是不太禮貌。」靈鳳笑道。
她這話一出,穆遲總算大鬆了一口氣,而孫洪民,卻是在心中遺憾的一聲長歎:唉,看來這麼勁爆的一個八卦,自己是無緣再聽到了。
「不過,我有辦法!」靈鳳眼睛一眨,狡黠的笑道。然後在穆遲和孫洪民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身形一閃,不知怎麼就繞到了穆遲的前面。
「你這樣大眼睛瞪著我幹什麼?我現在可不是在你的背後了,我當然可以說了,不就是喜歡你這個大箱子嗎,男人敬業,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瞧你緊張成那樣?哼!」靈鳳開心的笑道。
咳,嚇死我了。穆遲在心中一聲長歎。
原來就是這個?孫洪民卻是好一陣失望。不過,看穆遲剛才那緊張的樣,這個答案,顯然不是正解,只不過,靈鳳不願意告訴自己而已。
「說正事吧。」穆遲走到沙發上坐下,把自己那個箱子小心的放在了腳邊。
孫洪民趕緊的關上了房門,也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那個叫靈鳳的女郎卻輕輕的走向了窗口,推開玻璃,探頭向外面望了望,然後雙手抱胸,斜靠在窗台的一側,看著穆遲和孫洪民。
「我找著謝飛羽了,兩天前,我就找著他的大概方位了,只是那兩個殺手也好像注意到這個方位了,所以我又不得不想些辦法去轉移他們的注意力。」穆遲道。
「來的真是隱形人洛桑和火影道拉基嗎?」靈鳳問道。
「沒錯,正是這組暗影集團的黃金搭檔,人間蓬萊一役,謝飛羽就吃了他們的大虧。」穆遲回答道。
「這兩個人可不好對付,一個遠攻,一個掩殺,配合默契,近些年不知有多少高手折在他們的手中。」靈鳳點頭道。「憑謝飛羽一人之力,能夠從他們手中逃脫性命,也算是奇跡了。」
「據我看來,他們好像並不想要謝飛羽的性命,所以也沒有出全力。」穆遲沉吟道。
「這就難怪了。可是又是誰在找謝飛羽呢?如果是青龍幫,他們可不需要什麼活口。」孫洪民插話道。
「不可能是青龍幫,就憑這麼一個小幫派,他們還沒有這個資格聯繫上這麼兩位。」穆遲道。「可能還是跟兩年前中心廣場的那一役有關,聽說暗影集團的首腦人物,可是個睚眥必報的人物,上次他的人在這裡吃了大虧,就找上門來了。」
「也不對啊?按你這樣分析,他們也最多就是想殺了謝飛羽,又怎麼會想要活捉他呢?」靈鳳道。
「還有一個可能,就是謝飛羽已經被某個國家或者團體看上了,想挖過去,加以利用。」
「咳,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一切皆有可能,可是只要我們找到了謝飛羽,說服他加入我們,就什麼事都沒有了。我就不信,還真有哪個不長眼的敢向我們龍組總部挑戰?」靈鳳冷笑道。
「對,現在靈鳳過來了,我們可以直接去找謝飛羽了。」穆遲道。
「那就走吧,還等什麼啊?我還急著去看看組織花了幾年功夫物色的少年英雄,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呢?」靈鳳站了起來道。
「倒也不用這麼急,現在那兩個殺手也在緊盯著那塊地方,這兩天我一直在跟他們兜圈子呢,如果我們現在直接走過去的話,他們一准跟過來了。這樣吧,靈鳳,你大老遠的跑回來,定然累了,先休息一下,等晚上我們一起去找謝飛羽。我現在就回去,繼續跟他們兩個兜圈子玩。」穆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