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還只是謝飛羽氣息加重,全身跟著高揚的兄弟緊繃的,到了後來,連歐陽嫣也臉紅耳赤的難以自制了,有兩次都開始主動解自己身上的衣服了,口中喃喃道:「飛羽,我們……我們做吧?」
可是當謝飛羽看到歐陽嫣墊在那裡的大號創口貼時,還是強忍住了自己的欲-望。在女人的生理期做這事情,那可是對女人極端不負責任的行為,歐陽嫣能夠為了自己屈尊降架,掏心掏肺,自己如果還貪一時之快,置她的身體健康不顧,那自己還是個人嗎?
所以謝飛羽咬咬牙,還是拒絕了。最後,卻是把歐陽嫣感動的眼淚汪汪的,非要用手和嘴幫他,結果,嘿嘿,某人自然是爽歪歪了。
在這幾天之中,楚亞楠每天都有電話打過來,噓寒問暖,詢問謝飛羽雙手的恢復情況,途中卻只是回來了兩次,而且時間總共加起來還沒有超過半小時。看著每一次回來,楚亞楠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謝飛羽都很是心痛。
楚離和華大夫已經失蹤快一個星期了,這也完全超出了他們之前的翹家出走記錄。可是青龍幫那邊,自從人間蓬萊會所出事被查封之後,卻顯得異常的平靜,就連很多生意,都收線不幹了。楚亞楠悄悄的找了幾個內線,都打探不到他們究竟在幹什麼。
而謝飛羽的網絡查找,也沒有絲毫的進展,楚老爺子兩個人,好像那天從市一醫院出去之後,就憑空消失了一般。當然,謝飛羽這些天的網絡惡補,也並不是毫無收穫,最起碼,他感覺對這個世界,又熟悉了很多。
在上夾板的第四天之後,謝飛羽感覺自己的手臂骨已經癒合的差不多了,跟歐陽嫣要求下了夾板,歐陽嫣怎麼也不肯,有誰會相信這骨頭完全斷了,幾天就能復原的?再加上謝飛羽自己也有點捨不得歐陽嫣這貼身的全方位侍候,也就繼續充當著這病號的角色。
在第五天的早晨,當謝飛羽用自己的異能翻查著g市的最新新聞時,一副血-淋淋的圖片引起了他的注意。
在沿江路,一輛汽車撞在了路沿上,前擋風玻璃上,瀰漫的都是血跡,令人看了都覺得毛骨悚然。
當然,令謝飛羽感興趣的,並不是這車禍本身,而是透過那斑駁的玻璃,他注意到,裡面的駕駛室中,一男一女,竟然是全果著身子的。
圖片的配字是「男女飆車激-情,死了都要愛的節奏」。
謝飛羽注意到,這車的車頭雖然撞在了路沿,可是損壞並不是很嚴重,車擋風玻璃沒裂,連安全氣囊也沒有一個彈出,這兩人是怎麼把自己的腦袋敲破的?
謝飛羽迅速的查找著相關的資料,結果卻發現,這一張近景圖,已經是最清晰的了,其餘的,都是一些警察拉著隔離帶,在裡面忙碌的場景。
對,昨晚的事件,警察既然已經介入,想必也開始在電腦上建檔了。想到這點,謝飛羽迅速的把目標鎖定到了g市警察局的內部電腦。這一查,還真嚇了他一跳。
其中最讓他震驚的照片有兩張,一張是死者的位置圖,圖片之上,那女的長髮披肩,跨坐在那男人的大-腿之上,雙手緊緊的抱著那男人的頭頸,壓在自己的雙-峰之間。這姿勢,怎麼會跟自己上次一時興起,擺出來的姿勢如此相似?
另一張,是在高高的樹枝上,晃悠悠的懸掛著一個圓形的包裹,看樣子,好像是女人衣物。
這,也是自己上次做過的事情啊?
這兇手是誰?為什麼要模仿自己做過的事情?謝飛羽感覺自己的頭在隱隱作痛了。
g市警察局,局長黃野正在主持著一個案情分析會。
與會的,都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將,除了低垂著頭,靜靜的坐在後排的角落裡,閉目養神的孫洪民。
所有的資料演示完,刑事科的趙庭趙隊長作出了一個簡單的總結:「昨晚這個惡性兇殺案,在作案手法及一些細節上,與六天前沿江路發生的郭副市長女兒劫持案有較多的相似性,建議並案偵查。如果我剛才的闡述有什麼遺漏或不妥,歡迎各位領導和同仁指正。」
聽了趙隊長的闡述,所有人都低下了頭,裝作在自己面前的本子上抄抄寫寫,沒有人再吭聲。
黃野等了一會,見沒有人願意再吭聲,乾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道:「大家還有沒有什麼不同的意見或者要補充的,不防都提出來嘛。這段時間,我們g市的安全工作,又光榮的站到了一個讓全國人民都為之側目的高度了,前面的黑幫惡性襲擊事件,還有人口失蹤案件,我們已經被國家安全部點名批評了。如果現在這個案子還破不了,我們乾脆集體掛職算了,還有什麼顏面面對g市的幾百萬百姓?」
「黃局,我覺得趙隊長說的對,這個案子有幾個關鍵之處,是一般人難以做到的,例如車窗和死者的頭部是被鈍器敲開的,但是在案發現場,我們卻沒有找到相應的凶器,並且在駕駛室這麼一個狹小的空間內,該怎麼使力才能達到這樣一個效果?我在現場已經做過嘗試,我發現我在裡面連胳膊都掄不圓,就更別說卯足勁砸爛別人的頭了。還有,死者身上的衣物,又是怎樣掛上那高高的枝頭的呢?樹幹沒有任何攀爬的痕跡,難道兇手還能自己帶著一架樓梯來作案?可是這一點,在郭媚兒劫持案時,也被那自稱『鬼魂』的人做到了,所以,我非常同意趙隊長並案偵查的意見。」技術科的莫寶斌站起來道。
「孫局,您的意思呢?」黃野皺了皺眉,把頭轉向了一直沒有吭聲的孫洪民。
「唔,你們剛才說什麼?對不起,這人老了,精神頭不行了,我說我不來參加什麼案情分析會的,你們卻偏要拉我來丟臉。」孫洪民身子一震,尷尬的笑道。
「哈哈哈……」會議室裡發出了一陣善意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