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謝飛羽的抱怨,袁浩趕緊的把謝飛羽給放在了一邊的真皮沙發上,讓他平躺著休息。網
「你們也真是,飛羽這胳膊明顯是骨頭斷了,你們卻讓它們這樣倒吊著,你們看,都腫成什麼樣了。」歐陽嫣一邊檢視著謝飛羽的胳膊,一邊指責著袁浩的照顧不周。
聽到這話,不僅是袁浩,連楚亞楠也覺得心裡挺內疚的。
「小嫣,我們不是不懂嗎?我們又沒有學過怎麼護理傷員。」楚亞楠赧紅著臉解釋道。
「不懂?你們自己沒有受過傷嗎?怎麼樣更舒服你們自己會不知道?這不是懂不懂的問題,這是你們自己有沒有用心的問題。好了,我也不說你們了,反正你們都沒心沒肺慣了。袁浩,你去把醫務箱找來。」歐陽冷著臉,把楚亞楠說得臉紅耳赤的。
謝飛羽看楚亞楠這難堪的樣子,心裡很是過意不去,在一邊打著圓場道:「小嫣,你也別怪他們兩個了,我身體壯,這一點點傷又算得了什麼?過幾天就好了。」
「一點點傷?你想下子倒美!傷筋動骨一百天,沒有個三兩月,你這兩胳膊恐怕是別想用力了。還有,你這全身的肌肉是什麼回事,怎麼燙得這麼厲害?」歐陽嫣一邊幫謝飛羽揉-捏著,一邊冷著臉問道。
「這個老毛病了,肌肉中的細胞潛能耗損過多,休息休息就好。」謝飛羽強笑道。看著自己那跟癱了似的身體,他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當初在虛擬空間時,自己在聚魂林被那些光點啃得只剩個頭顱了,卻在短短的時間內,軀體重建,四肢重生,而且強度還比之前的增加十倍不止。看看自己現在這樣子,還真是懷念那純意識體的狀態啊?最起碼,不用擔心受傷的事。
「班長大人,您要的醫療箱到了。」袁浩滿頭大汗的跑進來了,把一個巨大的醫療箱放在了沙發前面。
「我要給飛羽治療了,你們先到外面去等著吧。」歐陽嫣回過頭來,竟然對袁浩和楚亞楠下了逐客令。
「小嫣,你……這……」楚亞楠很是意外,這裡也沒有外人,自己看看你療傷又怎麼了?華大夫出手治病時,自己還不用退避呢。
「大小姐,我是醫生。你們在這裡,影響我治療啊?」歐陽嫣打斷的楚亞楠的話,很職業化的道。
「不就是接個骨嗎?有什麼可影響的?」楚亞楠還是不願意出去。只要謝飛羽在哪裡,她就一刻都不想讓他脫離自己的視線之外。更何況,是把他讓給一個明擺著曖-昧不清的女人?
「要不我出去,你來?」歐陽嫣站起身來,對楚亞楠道。
「我……」楚亞楠為之語塞。
「亞楠,你不是說飛羽他人雖然醒了,卻失憶了嗎?我正想給他仔細做個檢查呢?你們在這裡,我怕他靜不下心來啊。」歐陽嫣看楚亞楠這著急的樣子,展顏笑道。
聽到這個解釋,楚亞楠心裡才舒服些,原來是想做腦科檢查啊,你早說啊。
「小嫣,瞧你說的,我們這就出去,你好好的給飛羽他查查,看看是什麼原因啊。」楚亞楠一邊說著,一邊推著袁浩往外走去。
「行行行,你別忘了,我是學什麼的。」歐陽嫣一直把兩人送出去了,然後認真的反鎖上了房門,這才返身走了回來。
「小嫣,你別搞那麼正式好不好?你這樣一來,把我都搞得怪緊張的。」謝飛羽笑道。
「別跟我嬉皮笑臉的!我現在不是你的老婆,我是你的醫生,請你尊重我的職業!」歐陽嫣臉一板,冷聲道。
「呃……」謝飛羽一怔,這是他妹的職業病嗎?
「自己先把衣服脫了,我要給你做個全身檢查。」正在檢視醫療箱的歐陽嫣聽謝飛羽不說話了,頭也不抬的吩咐道。
「……」謝飛羽幾乎是無語了,這醫生當得,還真是牛逼哄哄的哈!
「咦,你怎麼還不動手?」歐陽嫣抬起頭來,見謝飛羽只是望著自己,卻並沒有按照自己的吩咐做,質問道。
「哎,我說醫生大人,如果我能自己脫下衣服,我還用躺在這裡接受你的治療麼?」謝飛羽苦笑道。]
得,自己怎麼把這事給忘了?鎮定,千萬要鎮定。歐陽嫣一愣,在心裡好好的告誡了自己一番。
「對不起,我只想著你失憶了,倒把這事給忘了。放心,胳膊骨折只是小事,我還是先給你看看失憶症吧。」歐陽嫣強忍著心中的笑意道。
「小事嗎?剛才你不是說,傷筋動骨沒有百天好不了嗎?」謝飛羽對自己這個實習醫生暗暗感到好笑。
「唔,那只是對一般的情況而言,我可是醫大的高材生,這兩年都拿全校的最高獎學金的。你只管好好的配合我的治療就行了。」彷彿是給自己打氣似的,歐陽嫣抬出了她在學校的優異表現。
「好,好,我一切都聽醫生的吩咐,行了吧?」謝飛羽一口氣沒憋住,就笑出來了。沒辦法,歐陽嫣那故意板起的俏臉,讓他看著就覺得滑稽。
「還笑得出來,那就是沒有什麼大問題了。你看看這肩膀有問題嗎?」歐陽嫣手裡拿著一個小木錘子,「得」的一聲,就敲在了謝飛羽的左肩上。
「啊……」謝飛羽痛得倒吸了口中涼氣。
「痛啊?那就是有感覺了。那這胸口有感覺嗎?」歐陽嫣說著,又是一錘子,敲在了謝飛羽的胸前。
「哎喲,我說醫生大人,你就別敲了,我告訴你,我現在全身都又酸又麻又痛的,行了吧?」兩小錘下來,謝飛羽就挺不住了,求饒道。
「嗯,這樣啊,那我先把你衣服脫下來看看。」歐陽嫣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一把鋒利的手術剪,「卡嚓」幾剪,就把謝飛羽的運動球衣給絞了個好幾片。
「唔,肌肉倒結實了不少啊?還有這小乳-頭,怎麼紅中發青呢?是不是這兩天被人吸-啜的?」歐陽嫣一邊說,還一伸出幾根蔥蔥玉指,在謝飛羽的胸前檢視著。
聽到這話,謝飛羽不由自主的湧起了滿臉的黑線,再加上歐陽嫣那手指不住的在他胸-腹之間不住的滑動,痛麻之間,又有一股莫名的舒爽之意,這一時之間,謝飛羽不由自主的,就有點心猿意馬的感覺了。
「唔,肌肉的反應還是比較正常的,神經末梢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你經常頭痛麼?」就在謝飛羽來了點異樣的感覺時,歐陽嫣卻適時的收手了,一本正經的問道。「我是醫生,你一定要如實告訴我。」
「不會啊,從來就沒痛過。」謝飛羽如實回答道。
「那這幾個穴位呢?有沒有什麼針刺般的感覺?」歐陽嫣雙手移到了謝飛羽的頭部,叉開十指,按住了謝飛羽頭部的幾個穴位,一邊緩緩的加壓,一邊俯下身子問道。
歐陽嫣那散發著清香的秀髮因為她這個舉動,輕拂在謝飛羽的臉頸之上,一股似相識的幽香,讓謝飛羽不由自主的思量了許久。
「問你話呢?這幾個穴位有沒有什麼不適?」歐陽嫣看謝飛羽兩眼直瞪瞪的看著自己發呆,就是不說話,再次開口問道。
「嗯,沒有,沒有,挺香的。」謝飛羽脫口應道。
「香?」歐陽嫣一愣,隨即兩朵紅雲悄然飛上了她的雙頰。「正經點,我是醫生!」歐陽嫣抬起頭,讓自己的髮梢離開了謝飛羽的頭臉。
呃,瞧我這嘴,這種享受的事,怎麼情不自禁就說出來了呢?謝飛羽很是懊悔。
「正經點,配合治療!你還想不想恢復記憶了?」歐陽嫣舒緩了一下心情,再次板起臉道。
「嘿嘿,我這不也是情不自禁嗎?」謝飛羽訕笑道。
「我再問你,你丟失的記憶,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在兩年前我昏迷之前的人和事,我都不記得了。」謝飛羽看歐陽嫣問得正經,也就很配合的如實答道。
「我聽亞楠說,你還記得開船開車的?」
「對,其實我對這個世界上的很多東西,彷彿都還很熟悉,拿起就會用,也知道它們是用來幹什麼的。可是偏偏對一些人和事,卻一點都想不起來,真是奇怪啊。」
「這樣啊?」歐陽嫣低頭想了一會兒,又問道:「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謝飛羽緩緩的搖了搖頭。
歐陽嫣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之色,又繼續問道:「楚亞楠呢?你可記得她?」
謝飛羽再次緩緩的搖頭。「我連我媽是誰,長什麼樣都不記得了。」
「記得開車開船這種生活技能,卻連自己最親近的人都不記得,這種失憶症,在醫學上,被稱為情感型失憶症。」歐陽嫣想了一會兒,才開口道。
「情感型失憶症?」
「對,就是說失憶的人仍然具有生活的技能,但是所有會影響自己情緒的人和事卻不記得了,這種失憶症就叫做情感型失憶症。」
「那……小嫣,你有辦法恢復我的記憶麼?」謝飛羽欣喜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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