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市,這座曾經以烏雲籠城,六月飛雪而鬧得家喻戶曉的三線小城市,經過兩年多的時光沖刷,已經逐漸恢復了寧靜,淡出了所有獵奇者的視線。取而代之的,則是這兩年經濟的迅猛發展——樓房越蓋越高,城市越建越漂亮。就連那曾經被遠程導彈炸得支離破碎的中心廣場,都已經完全修葺好了,中間原本的水池,再次擴大,變成了一個在全國都小有名氣的音樂噴泉。
當然,在這所有的媒體都嚷嚷著要建設新g市,做文明g市人時,那些隱藏蟄伏在地下的幫派勢力,也在急速的膨脹。有美,就有丑;有正義,就有邪惡。這些看似完全對立的因素,其實卻是相輔相成的,正如陽光對之於陰影,這物體受光的面積越大,它的陰影也就會越大。
不過,也許是g市創文明城市的口號喊得太響了,響得足以讓那些大大小小的幫派,都先後宣佈解體,就連最老牌,最有資歷的青龍幫,都開始轉行做正經生意了,g市每年新開發的小區居民樓,有一小半的承建公司,都是楚河所創建的青龍實業。當然,用楚河的話來說,這只不過叫做幫派集團化,收入合法化。其實私底下,該怎麼做,還得怎麼做,賺錢的渠道可以創新,但是卻絕不能忘本,比如說,各條街該收的保護費,那還得交,只不過交的名目變了,不再叫做保護費,而叫做商業協會會費。
兩年以來,青龍幫一枝獨大,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尤其是近一年來,楚河除了偶爾查看一下自己賬上又多了幾個零之外,就幾乎沒有什麼事可幹了。所有的事情,都有像洪格這樣的經理、執事給他辦好了。
不過,這幾天的楚河卻焦慮的厲害,佛腳島一役,有三件事,令他很是不爽。一,自己那個強勢乾爹交待的任務,沒有完成,還白白賠進去了幾十支珍貴的基因試劑;二,自己竟然親眼看到,那個最憎恨最令他後怕的人竟然醒來了,還把他的一員大將抓了去;三,那晚匆忙跳江遁走,江水太涼,自己竟然不幸感冒了,這兩天,頭都痛的厲害,還鼻涕噴嚏一把一把的,讓他很是難受。
城郊新開發區綠柳居小區,也是青龍實業一手創建起來的小區之一,位於城南市郊,規劃所建的,都是獨門獨院的小別墅,一經推出,就成了全g市最高檔的小區之一。
可是,誰也不知道,這裡卻成了青龍幫的秘密總舵。
此時,楚河正仰躺在一張籐躺椅上,高擱著雙腿,微閉著雙眼,靜靜的享受著身側兩個火辣身材女孩的服侍。
兩個女孩披散著長髮,渾身上下,卻不著寸縷,豐-乳-翹-臀,皮膚白皙光-滑,高挑的身材,小腹平坦的連一絲贅肉也沒有。
一個跪坐在楚河的左側,皓-臂輕舒,為楚河揉-捏著雙肩。另一個卻叉開筆直的雙腿,跨-在楚河的腰際,高拱起渾-圓結實的屁-股,彎腰為楚河揉-捏著雙腿。這種姿勢極其累人,可是兩人都不敢有半句怨言,原因無他,只不過是因為楚河喜歡,這樣他用著最輕鬆最方便。
楚河身穿一件月白色寬大睡袍,靜靜的躺在那裡,遠遠的看去,就好像睡著了一般,可是只有那兩個在他身邊服侍的女孩知道,他醒著呢。因為他的手,一隻橫搭在左側女孩的一隻飽-滿上,另一隻手,則沒在身前女孩子那大叉著的雙-腿之間。
楚河的動作很輕柔,就好像是想仔細的把玩體會指端傳來的每一絲令他感到愉悅的觸感一般。用他的話來說,這種年經漂亮的女人,天生就是應該為男人提供享受的,至於女人自己享受不享受,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所以,現在那兩個女孩的處境就很是尷尬,一方面,要保持手上力道的穩定性和舒適性,一方面,卻又要忍受著楚河那只魔爪給自己帶來的各種酥軟麻癢,這其中,當然又以那被摳挖私-處的女孩為甚,你想啊,那裡時不時傳來的悸動,都會讓自己雙-腿發軟,想一屁-股坐下去,可是楚河沒有要求,她不但只能強忍著,還得同樣保持手上幫楚河揉捏大0腿的力度,才不一會兒,她就渾身汗濕,嬌-喘聲聲了。
「得得得」,兩長一短的敲門聲響起,楚河的雙眼猛的睜了開來,抽出自己的右手,把濕-漉漉、粘-答答的手指在那女孩的大-腿-根揩拭乾淨了,這才輕輕的在那女孩的屁-股上拍了拍。
「做得不錯,下去吧。」楚河命令道。
聽到這句,女孩如蒙大赦,高抬右腿,跨出楚河的身子,卻禁不住雙腿一軟,「啪」的一聲,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驚恐的趕緊爬了起來,首先就抬頭看了一眼楚河,見他沒有什麼不喜,心裡才稍稍安心。
「來,把我扶起來,幫我捏捏肩膀。這一感冒,它全身都酸。」楚離向兩人招呼道。
兩個女孩聞言,趕緊的過來,兩人一起用力,把楚河的躺椅扶了起來,變成了一把高靠背椅,然後一左一右分立兩旁,開始為楚河揉捏著雙肩。
「唔,靠近點,難道你們沒奶-子嗎?」楚河的後腦沒有感覺到身後的那團圓-鼓飽-滿,不喜的道。
聽到這話,兩人身體一顫,連忙把自己那兩團軟-肉往楚河頸後貼去。楚離把自己的頭靠在身後的兩團軟-肉上,左右晃動了一下,調整到了一個最為舒適的位置,這才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得得得」,門再次被敲響,還是同樣的節奏,只不過這次,卻顯得有些焦急了。
「進來。」楚河開口應道。門並沒有上鎖,所以也不用誰起身去應門,因為楚河根本就不用擔心有人敢擅闖進來。
門輕輕的被推開了,進來的是楚天。
楚天進來之後,只是不經意的掃了楚河身後的兩個女孩一眼,就垂下了目光,好像他見到的就是兩段木頭,而不是兩個活色-生香身無寸縷的漂亮女人。
當然,這並不是楚天喪失了男人最基本的愛好,而是兩年的訓練,讓他學會了克制,該看的看,該聽的聽,不該他見到的,就算是擺在他面前,他也裝作什麼也看不見。
「爸。」楚天走到楚河面前,叫了一聲,卻並沒有往下說。
「你們先到臥室去。」楚河皺了皺眉,向後擺了擺手。兩個女孩低聲應了聲,踮著腳尖退到了裡面的臥室,關上了房門。
「出什麼事了?」楚河一邊抽了張手紙擦鼻涕,一邊淡淡的問道。
「去武警大隊打探消息的回來了,說洪哥被守得很嚴,接近不了。」
「知道被關在那裡了嗎?」
「這個知道。就是靠近不了。」
「能救就救,不能救,就棄了他。」楚河把擦鼻涕的紙用手指一彈,落進了廢紙簍中。
「棄了?」楚河驚訝的問道。不過,心裡卻暗暗的高興,青龍幫沒有了洪格,那自己就沒有了一個很大的威脅。
「他知道的太多了。」楚河輕歎了一口氣道。「對了,那剩下的試劑,你可得藏好了,這東西一捅出去,整個華夏,都將沒有我們的落腳之地。」
「放心,這東西現在很安全。」楚天回道:「不過……」
「還有事嗎?」
「剛才大羅街鬧事。」
「原來赤練幫的那些人?」
「嗯。」
「我早跟你說了,光一味的高壓,是不行的,當初你們就做的不對,你們不該動羅沖的女兒的。既然動了,那就乾脆斬草除根,可是你們又沒有,羅沖一降,你們就接納了。這怎麼行?盡早會出事的。現在怎麼樣了?影響大嗎?」
「不是我,當初就是遠石瞞著我做下的,今天羅沖也就是因為看到遠石落單,才圍堵他的。」
「我不管你們誰的錯,總之赤練幫是你拉進來的,你就得給我去解決這個問題。現在是什麼時候你還不知道嗎?警察局正瞧沒機會抓我們的把柄呢,你還湊上臉去給人扇啊?」
「爸,我會處理好的。對了,干爺爺那邊的人什麼時候到?那個謝飛羽,我們可對付不了啊?」
「也就在這一兩天吧,放心,對付謝飛羽,他比我們還著急呢。當初在g市的事,是他這一生中最大的敗筆,要不是我碰巧救了他一命,說不定就掛了。不殺謝飛羽,難解他心中之氣。」
「爸,有兄弟說,好像見著楚亞楠那小丫頭進城了。」
「嗯?和誰?謝飛羽在不在?」
「就看到她一人,沒有見著謝飛羽。」
「那就別去管她,佛腳島剛損失了那麼多人手,她不敢在這個時候鬧大的。不過,也要密切注意她的行蹤就是,別讓她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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