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難道我們以前……沒有做過?」看到身下的楚亞楠痛成這樣,謝飛羽心中湧起了一陣歉意。
「做過,只不過,這兩年我練瑜珈來著。」楚亞楠緩過一口氣,嬌羞的道。
「練瑜珈?」謝飛羽一愣,這有什麼關係嗎?
「就是練肌肉啦。」楚亞楠看謝飛羽還是一臉不解的樣子,羞憤的再解釋道。
謝飛羽搖頭,還是不懂吶,一個女孩子,練什麼肌肉嘛?再說了,也沒有聽說過練肌肉做這事會痛的啊?
「討厭!不知道就算了,你自己動動不就知道了?」楚亞楠臉紅紅的,抬起頭又在謝飛羽肩膀上輕咬了一口。
謝飛羽疑惑的依言抽撥了幾次,感覺整個通道都很緊很滑,裹得自己甚是舒爽,不由的心頭大喜,腰間的動作自然也加大了幅度。
正做著爽快,謝飛羽突然感覺身下的楚亞楠身子輕顫了一下,然後,那原本緊匝的通道就猛然再次裹緊,如一隻突然攥緊了的拳頭一般,讓謝飛羽每一次進出,必須衝開重重的阻礙,可是由於有足夠的光-滑,進出之間,又絲毫不顯得生澀疼痛,這之間的快意,瞬間就以幾何級別的成倍向上翻漲。
「怎麼樣?有什麼不一樣嗎?」楚亞楠低聲問道。
「原來,你是練了那裡的肌肉。」謝飛羽恍然大悟道。
「人家還不是為了你?你總都不醒來,我害怕哪一天待你醒來了,我都人老珠黃了,你就再也不會喜歡我了。」楚亞楠弱弱的道。
「怎麼會呢?傻丫頭。雖然我現在還想不起來我們之前的事,但是我心裡知道,你為我付出了很多,我愛你都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不喜歡你?」謝飛羽輕吻著楚亞楠的雙-唇道。
「就算我變成黃臉婆你也喜歡?」
「當然。」
「不行,我還是不放心,現在外面的小女孩那麼多,「六夜言情」,全水靈靈的,一掐都能掐出一把水來,說不定人家拋個媚-眼過來,你就把我這黃臉婆扔下了呢。」楚亞楠的雙臂繞在謝飛羽的脖子上,在他背肌上輕輕的撫-摸著,輕笑道。
「小丫頭,我問個問題,你別生氣啊?」謝飛羽一邊輕輕的抽動著身子,一邊好笑的問道。
「什麼問題?」楚亞楠輕抿著嘴,輕輕的嗯著。
「你今年多大了?有二十嗎?」
「早就二十了。怎麼啦?是不是嫌我老了?皮膚不光滑,小洞也不緊了?」楚亞楠板起臉,薄怒道。
謝飛羽一愣,轉而笑道:「騙人,丫頭,你可不能欺騙我這個失憶的可憐人吶,看你這身材皮膚,我不信,老實交代,多大了?」
「是早就二十了,不信你自己去問我爺爺,我過完二十歲的生日,都整整有兩個多月了。」楚亞楠笑道。
「好呀,你個小丫頭,欺負我失憶了不是?看我不整死你!」謝飛羽大叫著,雙手向下,扛起楚亞楠那雙結實的長腿,縱橫猛進,地下的小巖洞中,頓時響起了「啪啪」的撞擊聲和楚亞楠一聲高過一聲的嬌-吟。
俗話說久別勝新婚,這兩年多來,楚亞楠雖然常常去看躺在床上的謝飛羽,甚至脫光了衣服鑽進被窩裡抱著他睡,但是心中的渴望,從來都沒有得到過真正的滿足。這兩年多的時間,也許對於一個純情的少女來說,並不是很難熬,可是對於一個已經嘗過男女之情的女人來說,又怎麼可能不會有內心的渴望呢?這種渴望一直壓著,壓著,就像是沉積在地底的火山熔岩一般,要麼爆發,要麼連自己的身心一起焚燬。有一句話叫做剩女好過,寡婦難熬,說的雖然並不全是此事,但也不乏對人類原始欲-望的詮釋。
此時地下巖洞之中,謝飛羽與楚亞楠就像是乾柴遇上了烈火,兩年多的相思之苦,盡皆融入進了這最為直接最為原始的交合之中。謝飛羽盡情的馳騁著,在楚亞楠的身上,身前,身後,身側,全方位的馳騁縱橫。
楚亞楠盡情的配合著,高叫著,哭喊著,胡言亂語,香汗淋漓。那種愉悅到了極致的哭喊,一直在小小的巖洞中迴盪。不過,她也不用擔心有人會聽見她那羞煞人的喊叫聲,這個巖洞的結構,完全可以把所有的聲音都隔絕在這地底之下。
「咯吱咯吱……」謝飛羽突然聽到身下的木板小床,傳出了有節奏的呻-呤聲。放緩力道仔細的感受了一下,發現那小床都已經開始輕輕的搖晃了,一副隨時都會散架的樣子。
「嗯……啊……老公,快……快……我又要來了……啊……不要……呃……」跪伏在謝飛羽身前的楚亞楠突然探手過來,摸到謝飛羽的臀側,緊緊的拉著,發出了一連串的嬌-呤聲。
在這種嬌呼與暗示之下,謝飛羽哪裡還有心思管這床能不能受得了?剛剛緩下來的動作再次加速,「啪啪」之聲不絕於耳,完全把那小床的抗議聲丟在了腦後。
「老公,我來了……啊……」楚亞楠緊崩著的身子突然軟了下去,雙手支撐著的上身無力的趴伏在了枕頭上。
一股有節-律的收-縮感清晰的從謝飛羽的長物上傳來,令他的身心也跟著那種節律共振,原本就緊匝的通道,把那根長物抓握的更緊了。
謝飛羽雙手緊緊的按壓著楚亞楠高高拱起的胯-部,猛的發力,準備來幾次狠的,與楚亞楠共赴快樂的雲端。
「砰」的一聲巨響,兩人身下的小床就在這個緊要的關頭,散架,塌坍了下去。
楚亞楠還好一點,原本就是趴著的姿勢,重心較低,只不過被謝飛羽頂得向前,頭「咚」的一下,敲在了巖壁之上。
謝飛羽就悲催了,用力過猛,身子在慣性的作用下向前栽去,可問題是他那根硬-邦邦的長物還正被夾在一個緊匝的小通道之中呢,這一下,差點沒有生生的把他那東西給折了。最後,也不知道是怎麼拉出來的,反正謝飛羽就是感覺根部一陣隱隱的疼痛。
楚亞楠好像還沉浸在迷糊的雲端中,從床板被褥中爬了起來,一臉茫然的看著謝飛羽。
看著面前散落一地的雜物,謝飛羽鬱悶的真想一頭撞死去。不帶這麼整人的啊?才剛在興致上,這床怎麼能塌呢?關鍵是,你要塌,你也再支持個三五分鐘,讓我放完這炮再塌不成嗎?
「老公,怎麼回事啊?」楚亞楠爬了過來,捧住謝飛羽滿臉黑線的臉問道。
「亞楠啊,這床是誰置的啊?怎麼不弄個結實點的床墊來呢?還用這老式的木板床。」謝飛羽沮喪的抱怨道。
「嗯,洞口太小,床墊進不來。就是這床板,還是一塊塊送進來的呢。」楚亞楠終於明白過來發生什麼狀況了,吃吃笑著看著鬱悶的謝飛羽。
「六夜言情」,全
「哎,就算弄木板,也弄點結實的呀,這不純粹的害死人麼?」謝飛羽起身,光著屁股開始整理現場,想把床單被褥之類的拿開,看看這床還能不能修。
「亞楠,你起來一下。」謝飛羽看著如w小貓般蜷縮在被褥上的楚亞楠道。
「老公,我渾身發軟,你抱我過去。」楚亞楠撒嬌道。
「好吧。」謝飛羽答應著,掀起地上的被褥,把上面的楚亞楠打了個大包,從那床板上抱到了一邊。
「嗚嗚……不要啊,裡面好黑,我要悶死了。」楚亞楠在裡面不掙扎著爬了出來,狠狠的瞪著謝飛羽。
謝飛羽沒理她,心情正鬱悶著呢。彎腰看了看那床板床架,發現原來是床腳受潮發霉,腐朽了一部分,此時倒在地上,卻已經是四分五裂,沒有修復的可能了,就連床板,也給他們壓裂了兩塊。看來,這床是徹底的廢了。
「草!」謝飛羽憤憤的扔下手中的床板,很不爽的咒罵了一聲。在這種緊要的關頭出這種事,任誰也要暴走不是?
「老公,你草誰呢?」楚亞楠看出來謝飛羽心情不好,從身後攔腰把他抱住了,把臉靠在他肩上問道。
「我能草誰?草這害死人的破床唄。」謝飛羽沒好氣的道。
「老公,你好變0態哦,放著你可愛的小媳婦不草,卻要草這破床。」楚亞楠的雙手沿著謝飛羽的胸口滑下,握住了謝飛羽剛剛消歇到一半的長物。
「你個小妖精,竟然還敢在這裡說風涼話?看我不草死你!」楚亞楠的一句話,又把謝飛羽心中的火氣點旺了,反手把她那嬌-柔的身子捉到了身前,大嘴對著她的櫻-唇,堵了過去。
楚亞楠嘴裡發出了幾聲「嗚嗚」聲,再次被謝飛羽壓到了地上的被褥上。又是一幕天雷勾動地火的激-情戲上演,不一會兒,整個巖洞中,又開始迴盪起了楚亞楠似痛苦實歡-愉的嬌-呤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