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子,話說怎麼才可以隨意的控制自己身上的衣飾啊?」謝飛羽好奇的問道。
「其實很簡單,作為意識體,我們身上的每一個部位,其實都對應著一個變量,變量改變,相應的特徵也就可以改變了,其實對於控制身上的服飾來說,最基本的變量也就三百二十三個,要不要我一個個教你?」櫻子一邊反手握著謝飛羽的長物上下擼-動著,一邊娓娓道來。
隨著櫻子柔若無骨的小手不斷的擺弄,一陣陣快-意如潮水一般一波接一波的衝擊著謝飛羽的神經中樞。「呃……不用了,我記憶力不好。」謝飛羽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哼,哪裡還有心思去管那三百多個變量的問題?他現在想的就是怎麼樣去享受櫻子帶給自己的快樂。
聽到謝飛羽那一聲接一聲的輕哼,櫻子自然也知道他是不會來學習什麼控制衣飾的技術了。再加上身後那個壯實的身軀帶給自己的熱力,手心中那根堅-挺又是如此的昂揚,就連她自己,都覺得口乾舌燥,腦袋變得成了一鍋漿糊了,也就樂得不再解釋什麼,反手抓著那根東西,一上一下的套-弄個不停。
「櫻子,我能不能摸摸你那裡。」謝飛羽把頭擱在櫻子左肩上,雙手分別從她腋下伸出,各抓住一個飽-滿,輕輕的揉-捏把玩著。
「你不是摸著嗎?嗯,還問什麼?」櫻子微瞇著雙眼,任由謝飛羽熱-烘烘的氣息噴在自己細-嫩的頸側。
「我是想……這樣伸進去。」謝飛羽扯了扯櫻子那根固定住了的金屬環道。
「不行。會出事的。」
「我就摸摸,會出什麼事呢?」
「摸也不行,摸了你就會想,萬一你那什麼蟲子上腦了,我們都得被你害死。」
「可是我現在已經想了啊?不解決一下,很痛苦的,你看,它都脹成這個樣子了,那麼久了,我真的很痛苦啊,再不噴-射,我就得脹死了。」謝飛羽輕-舔著櫻子的耳垂道。
「脹死活該,誰讓你那麼好-色的?」櫻子笑罵道。
「這個,真不是我能控制的啊,櫻子,你知道的,那欲-望一上來,我想控制也控制不住啊?」謝飛羽苦著臉道。
謝飛羽不經意的一句「你知道的」,卻讓櫻子嬌-軀為之一震,因為這讓她想起了在那客棧時,自己被蠱蟲支配著意志,不斷的向謝飛羽求-歡的情形。那時的自己雖然意識不是很清楚,但是謝飛羽的那句:「就算累死,我也不會把她讓給其他男人的,」她還是聽得很清楚的。而後來玲瓏之所以肯把自己養了大半輩子的蠱母轉給自己,那自然也是因為謝飛羽的原因了,如果不是謝飛羽鍥而不捨的「付出」,櫻子相信,玲瓏是絕對不會救自己的。
想到這裡,櫻子身上的衣服無聲的開始褪去,光-潔的香-肩,精緻的鎖骨,大小形狀比例完全符合美學標準的飽-滿,一寸一寸的呈現在了謝飛羽的面前。
「櫻子,你真美。」謝飛羽望著懷中這個完美無瑕的女孩,由衷的讚歎道。
櫻子的嬌-軀在謝飛羽的懷裡輕輕的顫-抖著,光-潔的肌-膚如綢緞一般的光-滑,全身上下,連個小小的疤痕都沒有,就像是一個瓷器大師剛從窯中取出來的一件傑作,毫無瑕疵,可比天人。
「我真的很美嗎?」櫻子微閉著雙目,長長的睫毛一閃,竟然滾下了兩顆晶瑩的淚水。「我從小就失去了母親,是爸爸寵我愛我,把我帶大的。從小到大,爸爸都說我跟我母親長得一模一樣,看見我,就像看見了我母樣一樣。」
「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受了很多的委屈,我願意拿我一生……」
謝飛羽剛說到這裡,櫻子就大叫了起來:「你知道什麼?你什麼也不知道?不知道!」一邊叫,還一邊用力的攥住了謝飛羽的那根長-物,緊緊的攥著,一直攥得連指節都發白了。要不是謝飛羽那東西現在正強著脖子在那裡,硬得跟一根鋼-棍差不多,謝飛羽相信自己那東西都要被櫻子給掐斷了。
她這是怎麼啦?我好像也沒有說錯什麼話啊?要說是因為她父親的仇怨,以前也沒有見她如此激動啊?謝飛羽心中充滿了疑惑,可是又不敢追問,因為他已經感覺到,身下的飛船又開始輕輕的晃蕩了。
「櫻子,櫻子。」謝飛羽一邊輕輕的叫喚著櫻子的名字,一邊輕-吻著她光-潔的頸側與香-肩。
「啊!」櫻子突然暴出了一聲聲嘶力竭的尖叫,用力的一把掙開了謝飛羽的懷抱,大叫道:「我恨這個世界,我恨你們這些口是心非的男人,你們都有一個醜陋的靈魂!」
謝飛羽怎麼也沒有想到,櫻子竟然在掙扎時,手舞腳蹈的,竟然不知怎麼撞到了控制台上的按鈕,那些原本束縛著兩人的軟金屬環,竟然突然就彈開了,謝飛羽腳下不穩,連接後退了幾步,直到撞上飛船艙壁,才一屁-股坐了下來。而櫻子,也就順勢跟了過來,被謝飛羽的左小腿一絆,也一屁-股跌坐到了謝飛羽的懷裡。
「轟隆隆」,飛船突然一陣急劇的震-顫,緊接著好像撞上了一張無形的大網似的,速度竟然飛快的慢了下來,連那大屏幕上作為參照的光束,也開始迅速的消失。
「砰」,飛船劇烈的一震,終於完全停了下來,看來是拋錨了。
謝飛羽和櫻子兩人光著身子,愣愣的坐在地上,大眼對小眼的感受著飛船的變化,一個不祥的念頭同時閃現在兩人的腦海中:「完了,飛船出故障了。」
「謝飛羽,我……我怎麼就撞上固定按鈕了呢?」櫻子突然撲進謝飛羽的懷裡,開始嚶嚶的哭了起來。
「櫻子,別急,這不關你的事,我們總會有辦法的。」謝飛羽只能這樣安慰著櫻子。說實在的,他心裡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飛船突然拋錨,還不知道會被流送到哪裡呢?
「都怨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櫻子伏在謝飛羽的懷裡,嚶嚶的哭著。
「呃……」,謝飛羽的身子突然猛的一顫,幾滴溫熱的淚水,竟然好巧不巧的淋到了自己那餘熱尚未退盡的長物上。那種感覺很新奇,讓那頑皮的東西抖了幾抖,再次高昂起了頭顱。
靠,這也太糗了,都這個時候了,還不消停。謝飛羽狠狠的在心裡責罵著自己。當然,是男人都知道,這玩意有時就是愛頑皮,小東西依然昂-揚著,絲毫也不顧謝飛羽的責罵。
謝飛羽苦笑著抬起了頭,希望藉著轉移視線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經意的往大屏幕上一看,不由傻眼了。
「櫻子,快看,快看。」謝飛羽著急的搖晃著櫻子的雙肩。
正傷心自責著的櫻子疑惑的擦了擦淚水朦朧的雙眼,欠了欠身,一縷光線就從兩人的身體中間穿了進來,照在了謝飛羽那昂揚怒拔的長-槍之上。
望著面前那根耀武揚威似的東西,櫻子羞怒的一把推開了謝飛羽。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櫻子狠狠的白了謝飛羽一眼道。
「我……我開什麼玩笑了?」謝飛羽被責罵的莫名其妙,指著大屏幕上那如滔滔的江水卻有閃著瑩瑩的晶光的浪潮道:「櫻子,我們不是被流放到銀河中來了吧?」
看到謝飛羽手指的方向,櫻子終於明白,原來是自己誤會了,謝飛羽並不是讓她看那個東西,可是,誰讓他那個東西那麼的礙眼呢?一睜眼就看到了。櫻子不禁羞紅了臉,趕緊的轉過頭去,往大屏幕上一看,神情就定格住了。
看到櫻子目瞪口呆半天沒有動靜,謝飛羽不由的開始擔心她是不是受的刺激太大了。從地上爬了起來,走過去伸出手在她面前上下晃了幾下,叫道:「櫻子,櫻子!」
誰知道櫻子突然就神情激動的撲進了謝飛羽的懷裡,摟著他的脖子喊道:「謝飛羽,我們……我們……咳咳……我們……咳咳咳……」
「櫻子,別急,別急,我們現在不是沒事麼?」渾身赤果的謝飛羽滿臉黑線的抱著同樣赤果的櫻子,手掌輕輕的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寬慰道。
「咳咳!」櫻子用力的兩聲猛咳,終於把剛才堵著自己嗓子的那一口口水清理出來了。「我急什麼急,我是說,我們到了,到了!」
「到了?到哪裡了?」謝飛羽疑惑的道。
「我們到了美國的航天航空局,我們回來了,謝飛羽!回來了!真的回來了!」櫻子激動的抱著謝飛羽的脖子,在他胸前跳著,笑著,還不停的擦著激動的淚水。
聽到這個消息,謝飛羽還真好一會兒沒有反應過來。貌似這好與壞的反差,也太大了些吧?
「櫻子,你確定我們回來了?這是真是美國的航天航空局,而不是銀河系的正中央?」謝飛羽不放心的追問道。
「我當然確定,我以前來過這裡,這閃著瑩光的河流,就是美國航天航空局的防火牆,是美國最具權威,最有天賦的計算機專家比爾克斯和利爾克斯兩兄弟聯手建立的世界著名防火牆之一,名字叫做銀河天塹,至今為止,還沒有人能夠破解呢。」櫻子兩眼閃閃發光的看著大屏幕,向謝飛羽介紹道。
「你是說,這裡真的是美國航天航空局,我們真回來了?」謝飛羽可沒空管這河流一般的防火牆有什麼厲害之處,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趕緊回去,看看自己的肉身是不是還在。
「當然,你看,在河那邊,那些飛來飛去的,你猜是什麼?海鷗嗎?錯!那是喜鵲。據說,如果誰能夠破解這道防火牆,那些喜鵲就會飛過來,在這河中間搭上一座鵲橋,以供他進入。據說,這個防火牆的靈感,還是來源於你們華廈的一個古老民間故事呢?」櫻子繼續興奮的解釋道。
「我下去看看。」謝飛羽轉身就想打開艙門出去。卻被櫻子一把給拉住了。
「你就這樣下去?」櫻子臉色羞紅的上下掃了謝飛羽一眼,揶揄的問道。
順著櫻子的眼光,謝飛羽才想起自己身上還光著呢,再看看櫻子,也一樣的赤果著身子,聖潔的如一尊女神一般的站在那裡。
兩人四目相對,一時之間都愣住了。
「謝飛羽!」櫻子突然撲了過來,攔腰抱住了謝飛羽,顫-抖火-熱的嘴唇如雨點般的落在謝飛羽的身上。
謝飛羽愣了0.1秒,心中的激-情就如火山般爆發了。一雙大手毫不客氣的在櫻子背脊上遊走,每一個地方,都很用力,好像要把櫻子那嬌小的身子,狠狠的揉進自己的身體之中似的。
櫻子的嬌柔的身子不時的在謝飛羽雙掌之下輕輕的顫-抖,雙臂也不甘示弱的開始在謝飛羽的身上遊走。
「咚」,謝飛羽一轉身,把櫻子壓在了船艙上,捧起櫻子的頭,對準那誘-人的小嘴就吻了下去。
舌-尖輕送,頂開了櫻子的貝齒,謝飛羽的長-舌盡情的深入,終於把櫻子那退縮在一角的小香-舌給拉了出來,忘情的糾纏著。
謝飛羽感覺櫻子的嬌-軀在自己的懷中越來越軟,如果不是自己一手摟著她的腰,都快要滑到地上去了。
謝飛羽看著面前微閉著雙眼的櫻子,另一隻手悄悄的往下滑,從她的後背,滑到了她柔韌的小腰上,又沿著腰線,滑上了她那挺-翹而富有彈-性的臀-部,在上面輕輕的留連了一會兒,終於再次向下,攬住了她的一條腿,略為用力,把它提了起來。
手指沿著那光-滑的皮膚向前摸去,一股濕-熱的氣息率先迎面撲來。謝飛羽再往前伸了伸手指,就觸-摸到了那一彎泥濘的桃-源。
櫻子的那裡,竟然不知什麼時候,早已經濡-濕了。
「嗯……」櫻子在謝飛羽的觸碰下輕哼著,似拒還迎的扭-動著腰-肢。
由於比櫻子高小半個頭,謝飛羽此時的長-物,是頂在了櫻子的小腹之上。要想取得進一步的發展,只有想辦法把兩人的體0位給拉到合適的部位。
正當謝飛羽想要用力把櫻子給抱起來時,櫻子的雙手挽在謝飛羽的頸脖子上,身子一縮,就把自己給吊了起來,同時雙-腿圈起,如老樹盤根般的絞在了謝飛羽的腰際。
這樣一來,櫻子的屁-股,就正好抬到了謝飛羽的長-物之上。謝飛羽略為調整了一下角度,那根東西就直直的頂在了那片泥濘之上。
櫻子的屁-股急切的往下一沉,謝飛羽的長-槍就破開了那條羊腸小道,在一聲輕微的「哧溜」聲中,滑入了櫻子的體內。
「嗯……」櫻子張嘴,發出了一聲愉-悅的輕吟。
那種乘風破浪,長驅直-入的感覺,也讓謝飛羽舒爽的倒抽了一口涼氣。雙手繞到櫻子的屁-股下面,用手托著,開始上下衝-刺著。
兩人的動作越來越激-烈,不一會兒,整個飛船,都開始隨著他們的節奏輕輕的晃動了。
在大河的對岸,是一大片高聳的摩天大樓。此時在那片大樓之中央,那棟最高的大數頂屋,有一個留著小鬍子的中年人正借助於一台天文望遠鏡,向這邊張望著。
「外星飛船?終於讓我等到了。」男人一邊強自壓抑著心中的興奮,一邊眼都不眨的觀看著護城河那邊的動靜。
「不對,怎麼著陸那麼久了,卻沒有人下來呢?難道上面的生命體出了什麼意外不成?他們到底是來自於哪個星系,哪個星球呢?怎麼他們的飛船艙,看起來這麼像我們航天航空展上的概念船艙啊?」中年人理了理自己從前額落下來的一綹頭髮,喃喃自語道。
「咦,有了,這船艙開始動了。」正一臉認真的調整著焦距的利爾克斯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我得馬上通知哥哥去,不然他又要說我是在吹牛了。」小克斯精神一振,喃喃自語道。
小克斯暫時離開了望遠鏡,伸手在虛空中打了個響指,一隻信鴿從窗台上飛了過來,扭動著脖子看著小克斯。
「快去,把哥哥叫來,告訴他,我又等到外太空的來客了。」小利爾微笑著對信鴿道。
「咕……咕咕……」小信鴿歡快的叫著,好像聽懂了小克斯的話一般,展翅從窗戶上飛了出去,不一會兒,它小小的身影就隱沒在了那些高樓之後。
也許是終於死裡逃生,兩人都需要一種感情的渲洩,也許是兩人心中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在作怪,害怕分開,更害怕再見時,兩人的關係又該是如何一種情形。總之,謝飛羽和櫻子倆人都沒有再說話,只是用身體,用動作,在演繹著自己心中的情感,在這小小的飛船中縱-情的互相糾纏著,索取著……
謝飛羽大展雄-風,一次又一次的把櫻子給頂上了高-潮,讓櫻子愉-悅的叫聲,一直在這小小的空間內飄蕩。
激-情過後,櫻子靜靜的趴在謝飛羽的胸口,手指輕輕的撫-摸著謝飛羽強-健的胸-肌,沒有再說話,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最後竟然悄悄的睡過去了。
一陣倦意襲來,謝飛羽也開始昏昏欲睡,趕緊的抓緊時間理了理記事本,擁著櫻子,背靠著控制台,也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