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的軀體非常的嬌柔,給謝飛羽的感覺,就像是一團棉花似的,處處都柔若無骨,卻又不失柔韌的彈-性。|i^
她的皮膚,屬於白的透亮那種,在那寶石柔和的光照下,整個人就如一尊白玉雕像一般,令人憐惜有加,無時不刻不在擔心自己的粗野,會不會傷害到這絕世的藝術珍品。
謝飛羽捧著一座飽-滿,把那豆子含在嘴中,用舌尖輕輕的撥弄著,劃著圈的撥弄,慢慢的感覺著這小豆子的變挺,變大的過程。玲瓏的手指隨著謝飛羽的挑-逗,不斷的伸張曲縮著,嘴裡不時的逸出一聲聲的輕吟聲。
在感覺玲瓏的身子不斷的弓起,手裡也不由主的用力,想把自己的頭更緊的按在身上時,謝飛羽卻突然鬆開了這個點,一路蜻蜓點水般的輕吻,移到了另外一座高山上。
那種剛剛飄到半空中卻突然失去了依靠的感覺,讓玲瓏情不自禁的移動著自己的身子,想繼續尋找那根能夠給自己帶來滿-足感的東西。當發現謝飛羽竟然有意無意的故意躲著她,而轉注於另外一片山坡的開發時,玲瓏不得不無奈的放棄了追逐,把全部的心神跟著轉移到了另一邊。
因為有了剛才的基礎,謝飛羽這次很快的就又把玲瓏的情緒給帶動起來了,這一次,謝飛羽沒有再半途而廢,在感覺玲瓏情不自禁的用肢體語言向自己主動索求時,左手從她的肩上輕輕的滑下,非常緩慢的滑向那座峰頂,卻又在她預期著想要在峰頂為他歡呼時,突然停了下來,採取圍而不攻的戰略,圍繞頂點盤旋,就是不踏前這一步。
「嗯……呃……啊……快……嗯……要……」從玲瓏的嘴裡逸出了一聲聲的輕吟,讓謝飛羽聽了更加的興致高漲,動作的也就更賣力了。
突然,謝飛羽感覺到玲瓏的手指突然開始在自己的背肌上繃直又再收縮,謝飛羽知道,玲瓏的一次小巔峰可能就要來了。
左手一收,握住那個傲然猛的收緊,同時,嘴裡裹著的那個用力的一陣吮-吸。
「啊……」玲瓏發出了一聲愉悅的高呼,她的身體徹底的被引爆,雙手用力,把自己的半個身子都掛在了謝飛羽的脖子上。|i^雙腿也猛的圈起,勾在了謝飛羽的腰間,交叉夾緊,整個身子都繃得僵硬。
謝飛羽半跪著的姿勢被玲瓏這麼一拉,重心立即失衡,向著前面傾倒而去。謝飛羽鬆開了自己的嘴,順勢緊緊的壓了上去。
兩個人的身體再次緊緊的貼合在了一起,互相用力,彷彿都想把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面似的,良久不分開。
一種清晰的震-顫感從玲瓏的身上向謝飛羽傳遞,讓謝飛羽從心理上獲得了莫大的自豪感,能兵不血刃的把自己的女人引領上情緒的巔峰,這是多麼巨大的一種自豪啊?謝飛羽很愜意的用嘴堵住了玲瓏的小嘴,陪著她一起感受著那一波接一波的輕-顫。
只可惜,謝飛羽由於體位的關係,還是沒有看到更為精彩的一幕,就在他的身下,從玲瓏高舉的雙-腿之間,正有一波接一波的津-液伴隨著她的顫-動,如從地下湧出的清泉似的,汩汩而出。玲瓏竟然潮-噴了,在謝飛羽還沒有出兵攻城的情況下,就開始了第一波的泉湧。
足足過了兩三分鐘,玲瓏緊繃的身子才漸漸的開始放鬆,最後終於如完全虛脫似的癱倒在了謝飛羽的身下。
謝飛羽也隨著放鬆了身體,舌-尖輕輕的卷逗著玲瓏的耳垂,輕笑道:「我的技術怎麼樣?還滿意不?」
玲瓏突然一口咬在了謝飛羽的肩膀上,待謝飛羽臉都變形了才鬆開來。「少臭美你,我只不過是很久沒有做過了。等下你就知道我的厲害了。」
「是嗎?你有什麼厲害的招術,儘管拿出來就是。」謝飛羽一邊說著,一邊用腿分開了玲瓏的雙-腿,略微調整了角度,就想來個長-驅-直-入,短兵相接。
身下的長-槍很快就頂上了一片泥濘,謝飛羽大喜,心中暗道,這準備的很充分嘛。於是強忍著心中的激動,用力往前一挺身。
「啪」的一聲,卻不是長-槍入庫的的聲音,而是入-洞受阻,滑到了小-腹上,被自己壓到的聲音。
謝飛羽皺了皺眉頭,沒道理啊,按理說都這麼水-滑了,玲瓏又明顯不是處,怎麼可能進不去呢?難道是沒有對準?
謝飛羽再次調整角度,這一次,他更小心了,甚至不惜先騰出一隻手摸到玲瓏的腿-間,先定了個位,把自己那桿長-物引導到了洞-口,再一挺身,又是「噗」的一聲,謝飛羽那兄弟再次委屈的承壓,彎曲,然後彈跳出局。
草,今天這是咱了?難道是咱們這長-槍還不夠強嗎?不可能啊,就這硬度,是石頭也得給它砸出點坑來,怎麼就會進不了呢?
「咯咯,帥哥,你剛才不是自稱技術了得嗎?怎麼連個門都進不來啊?人家那小心肝還在屋裡苦巴巴的看著你流口水呢。」玲瓏嬌笑著,打趣倍受打擊的謝飛羽。
「美女,趕快交待,是不是你故意設置成這樣的?」謝飛羽雙手掌捧著玲瓏的俏臉,用力的往中間擠壓成了一個豬頭,惡狠狠的逼問道。
「咯……呵,自己不行,倒埋怨起我來了,我……可告訴你,我這個可是絕世名器,你進不去,那是你自己沒得本事,與我有什麼關係?你也是意識體,你能隨意改變你身上的部件麼?」玲瓏的掙扎著笑道。
謝飛羽想了想,還真是,作為意識體,自己能夠自由選擇穿什麼衣服,甚至斷肢都能輕鬆的重生,但是好像確實不能改變自己怕身體構造,因為這身體的特徵,那都是源意識體的外在影射,想改也改不了。
可是自己改變不了,並不代表玲瓏改變不了啊?她的本體是九尾玉狐,她不是都可以保持人形?還有,就剛才,她騎著的那匹野馬,不都讓她給把母的變成了公的?
「不對,我是改變不了,但是你卻有辦法改變,是不是?你肯定是把你的關卡給封閉了。」謝飛羽搓揉著玲瓏的臉蛋,繼續逼問道。
「你我都是意識體,憑什麼你不能做到的事,卻強迫我一定能做到?」玲瓏任由謝飛羽搓著自己的臉,手卻摸到了下面,揪住了小謝飛羽。「嘖嘖,白瞎了這麼長的一個東西,竟然中看不中用。」
「不對,你都能把別人由母的變成公的,難道你就不能令自己作些改變?」謝飛羽提出了自己的第一條證據。
「鬆手,再不鬆手,我可把你的大尾巴給揪下來了。」玲瓏威脅謝飛羽道。
謝飛羽要害被揪,只得悻悻的鬆開了玲瓏的臉蛋。卻還是不死心的問道:「美女,你就別捉弄我了,從了吧,你看看我那兄弟,也饞得流口水了呢。」
「我真沒有故意捉弄你,我能把那母的變成公的,其實都只是幻像而已,這是一種幻像蠱,能一定範圍的根據施蠱者的想像作出一些改變,但其實,她那雄性特徵都是假的,只要你伸手摸一摸就明白了,而且,她那母性特徵也都還在,只不過是你看不見而已。」
「可是,你都能有兩個型體。」謝飛羽提出了自己的第二個證據。
「你是說,我一個狐狸,能變也人的樣子的事?那是我還有**時就修煉出來的另外一個分身,我告訴你,我是有兩個源意識體的,你信不信?」玲瓏毫不避諱的嬌笑道。
「可是,我怎麼會進不了門呢?」謝飛羽鬱悶的道。
「你就別可是了,我告訴你吧,你可曾聽說過,男女之間,各有十大名器?」玲瓏反手把謝飛羽給拉了下來,按在自己的懷中,輕聲的道。
「十大名器?男人也有嗎?」謝飛羽的臉被埋在了兩座肉-山之間,說話很是不方便,但心裡委實好奇,仍然掙扎著問道。
「噢,當然,比如說你這根,其實也是那十大名器中的一種,叫做捅破天。噢,你別問了,專心做好你的事,我慢慢說給你聽,否則你今天永遠也別想進我這道門。」玲瓏感覺謝飛羽又想開口問什麼,又把他按進了自己的懷裡。
「聽到自己被評為十大名器,是不是很自豪了?捅破天的意思,就是說那東西又長又直,一桿子插下去,就算是天,都要給捅破了。一般來說,男人那東西長度能夠超過二十公分,興-奮時還能不顯半絲疲態,而且又直又硬,就可以稱之為捅破天了。唔,都說了,你別亂動,我知道,你一定想知道,其他的九大名器是什麼,是不是?」玲瓏再一次把謝飛羽的頭給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