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舒-爽如漣漪般的從謝飛羽的小腹向神經中樞漫延,識海中的鍾情蠱如受電擊般的急劇的顫抖。【138看-網,更新快,書籍全,】|i^
看著自己識海中那個如定時炸彈一般的小東西,謝飛羽恨不得立即伸手進去,捉住它,有多遠就讓它滾多遠。
當然,謝飛羽也知道,自己的源意識雖然也在識海,甚至還能夠看到那個小小的蜷縮成一團的蟲子,卻根本就沒有辦法接近它,就像是無論誰,都不可能自己把自己給抱離地面一個道理。
既然不能自己控制體內那蠱毒,謝飛羽就只有很不捨的放棄那舒服的享受了。
就在謝飛羽想伸手去,把玲瓏的小手給捉走時,玲瓏趴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令他大傷男人尊嚴的話:「咦,它真的沒有反應呢?是不是壞了?」
天吶,你難道不知道,那是我以超強的意志力控制的結果麼?謝飛羽心中那個委屈,欲哭無淚啊。
「玲瓏,不是它沒有反應,而是我怕腦海中的蠱毒有反應,特意忍著的,好不好?」謝飛羽試著解釋道。
「不可能,這種男人的反應,那是本能的,根本就不可能是誰可以控制的,要不然,哪有女人強-奸男人這一條罪了?小帥哥,你得放鬆,不要有心裡壓力,放心,在我玲瓏的手裡,它就還從來沒有起不來的槍,我一定把你給治好的。」玲瓏一邊說著,小手竟然繞過了謝飛羽的內-褲,輕輕的捉住了那條軟鞭。
一陣更加洶湧澎湃的快意如潮水般的席捲而至,瞬間就把謝飛羽的理智給淹沒了。|i^算了,死就死吧,我就不信,我這蠱毒被她引發了,她會真的要了自己的命?謝飛羽墮落的想道。剛伸出去要把玲瓏的小手移開的手,反而變成了按著的姿勢,一副生怕玲瓏就此撤離的樣子。
玲瓏的一隻小手輕輕的握住下端,另一隻小手卻捏著那頂端,在上面輕輕的摩-擦著,一陣陣的舒-爽快意,伴隨著玲瓏小手的動作一次次的疊加,再加上謝飛羽意志的放鬆,他那小兄弟也就漸漸的開始抬頭了。
「呀,起來了,起來了,我就說嘛,天底下就沒有見著我玲瓏,還敢趴著不動的東西。」玲瓏感覺到手中的東西越來越壯,很有成就感的道。
玲瓏的一聲歡呼,卻讓謝飛羽禁不住的想起那些意識體見著她狼狽而逃的事情,再想到那一邊飛逃,還一邊噴「便便」的吞月飛蝠,謝飛羽的心突然就涼了半截。
「嘀……」識海中蠱蟲的震顫越來越厲害了。
如果自己的蠱毒被誘發了,據說,那鍾情蠱可是會讓人完全喪失意識,變成一個交-配狂,挺著個永遠也不會消歇的東西,見洞就插。
想那那副慘樣,謝飛羽激稜稜的打了個寒顫,如果真是那樣,還不如早死了算了,不行,自己絕對不能冒這種風險。
想到這裡,謝飛羽的意志又開始堅定了起來,伸手捉住了玲瓏的手,腦海中開始強制思索著一些其他的問題,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這麼快就受不了了?你可真……咦,咦,怎麼越來越小了?你這混蛋,你真能控制啊?」玲瓏羞惱的在謝飛羽的大腿上擰了一把,把手撤了出來。
一陣刺痛傳來,謝飛羽的意識更加清醒了些,小兄弟也就消歇得更加迅速了。
「嘀……嘀……」識海中那蠱蟲的震顫也緩了下來,變成了間歇性的輕跳。
「玲瓏,你不會是想借這個機會,順便把我的蠱毒給誘發了吧?」謝飛羽摸著剛才被玲瓏擰痛的大腿,齜牙咧嘴的道。
「我去你!我這不是為了驗證你那個奇怪的夢麼?周公曾經說過,任何一個夢,都可以在潛意識裡找到夢的原型。我明白了,你那天在夢境中不舉,很有可能,就是你對蠱毒的恐懼,已經深入你的潛意識了。雖然是在做夢,但你仍然不敢放鬆自己,所以自然就如現在這樣不應了。」玲瓏沉吟著道。
「不對啊,現在我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是有意識的不去想那件事,但是那天,我卻是明顯感覺到,我是想做的啊?」謝飛羽回想著那天的夢境,遲疑著道。
「潛意識的事,你在睡夢中又怎麼會感覺到?如果你能感覺到,那它就不叫潛意識了。」玲瓏笑道:「如果你不信,我可以暫時幫你控制住你體內的蠱毒,我保管你沒有了顧慮,立馬就能恢復正常了。」
聽到可以控制自己體內那個定時炸彈,謝飛羽頓時心動了。嘴上卻道:「真的?我可不相信。」
「你不信,那你看著。」玲瓏突然扳過謝飛羽的頭,香唇微啟,迎著謝飛羽的大嘴印了上來。
靠,這麼直接?謝飛羽一愣,不是說好了先幫我控制蠱毒的麼?你這樣,我哪裡敢亂來?
謝飛羽發愣的當口,玲瓏的舌尖都已經頂進來了,一股香甜的津-液竟然如有生命的一般,沿著謝飛羽口腔內壁的神經末梢,逆流而上,直衝謝飛羽的識海。
這是什麼?謝飛羽趕緊的調動自己的源意識,守在了自己的識海想看過究竟。
只見一縷縷細若游絲的金色霧氣從自己的各個脈絡中飄散了出來,竟然徑直往那剛剛重新蜷縮成一團的蠱蟲飄去。
原來,它是用這方法幫我控制蠱毒啊。謝飛羽恍然大悟。這方法還真特別,而且,自己也特別的喜歡。
弄清了玲瓏的目的,謝飛羽毫不客氣的把自己的舌尖迎了上去,開始盡情的品嚐那種香甜可口,又具有實效的津-液。
那些金色的霧氣漸漸的把蠱蟲包裹了起來,變成了一個金色的蠶繭。謝飛羽發現,自己還真的感覺不到這蠱蟲的存在了。
玲瓏似乎也感覺到了自己的目的達到了,香-舌開始想要後撤。可是此時剛剛卸下了那個沉重的思想包袱的謝飛羽哪裡會讓她輕易離開?雙手一攬,從背後頂住了她的後腦勺,繼續追擊著她的美妙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