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玲瓏的小腰,柔韌光潔,僅盈盈一握。k";一段光潔的腰肢圖像很快的在謝飛羽的腦海中完成了,再往上,額,線條開始擴張,隱隱約約,山峰就要出現的樣子。謝飛羽的心臟開始狂烈的跳動了起來。她都默認了我呆在這麼一個地方,應該不會生氣吧?
目標一寸寸的接近,謝飛羽感覺,再上個一兩寸,就可以觸碰到那令人嚮往的地方了。可就在這時,玲瓏腰身一挺,手往後一伸,就又抓住了謝飛羽的雙手,同時身子往後輕輕一靠,謝飛羽頓時感覺臉部一片溫暖。雖然隔著一兩層布料,但玲瓏那火熱的軀體,依然帶給了謝飛羽無比的想像空間。
「帥哥,你是不是想為姐附送一個全身按摩呀?」玲瓏的身子往後仰,頭擱在謝飛羽的肩膀上,軟語輕聲的道。
不提按摩兩個字還好,一提到按摩,謝飛羽就想起在紫籐蘿林中那兩次銷-魂蝕-骨的按摩,那情景畫面一幅幅不受控制的在他的腦海中閃現,耳邊彷彿還響起了玲瓏那嬌羞婉轉的低吟……
「嘀……」一聲緊急的輕顫在謝飛羽的識海中想起,那顆n久沒有動彈過的蠱蟲,又開始異動了。
謝飛羽嚇了一大跳。草,不會吧,怎麼把這要命的小東西給忘了?
「咯咯,我以為你把我的蠱毒給驅除了呢,還在啊?」身前的玲瓏一聲輕笑,身體迅速的坐正,離開了謝飛羽的肩膀。同時,謝飛羽只覺得眼前一亮,眼睜睜的看著那襲寬大的長裙穿透自己的身子,把自己給排除在了外面。
怎麼會這樣?不用掀開來就這樣把我當透明人一樣掩蓋了下去?謝飛羽暗暗砸舌。手指下意識的一動,觸手之下,竟然多出了一層薄薄的衣料。|i^
「咯咯,老實點,否則蠱毒發作,我可不會再幫你了。」玲瓏嬌笑著,把謝飛羽那兩隻就要抓到她兩座飽滿的魔爪給拉了下來,重新放在了自己的小腹部位。
「你這裙子,面料可真好!」謝飛羽一邊強自收懾自己的心猿意馬,一邊由衷的感歎道。
「咯咯,是嗎?」謝飛羽竟然又眼睜睜的看著玲瓏的一隻小手,從寬大裙擺之間穿了出來,抓住謝飛羽腰間的軟肉,狠狠的一擰,一百八十度大逆轉之後,才重新歸位。
「哎喲!」謝飛羽一聲大叫脫口而出。這種痛,只要有女朋友的恐怕都知道,絕對不是可以忍得住的,而且,也不能忍。因為對方的快感,就是在聽你那一聲痛呼呢,不喊出來,你就悲催了,下一招更要命的就接踵而來了。
「老大?」身下的蒼狼王嚇了一跳,回過頭來問道。
「狼哥,我跟你的老大有些要緊的話要談,你是不是該把你的耳朵給閉上?」玲瓏嬌嬌柔柔的一句話,就讓蒼狼王趕緊的轉回了頭去,兩隻原本豎得高高的狼耳,還很順從的倒垂了下來,緊緊的把耳朵給堵上了。
草,這沒義氣的貨!謝飛羽暗暗的罵了聲,雙腳故意狠狠的踢了踢蒼狼王的肚子。可是蒼狼王竟然默默的硬扛了,再也沒有回過頭來了。謝飛羽只得作罷,看來,是沒有人會來拯救自己了。
接下來,謝飛羽老老實實挺直腰板,在玲瓏的身後坐好了,再也不存什麼非份之想了。腦海中的蠱毒招惹不起不說,光這玲瓏的陰爪手,自己就吃不消了。
就這樣走了一小段,玲瓏又覺得無聊了,謝飛羽這像根木頭似的杵在身後,太無趣了。
「小帥哥,怎麼不說話了啊?」玲瓏的身子往後靠了靠,背脊還故意在謝飛羽的胸口磨了磨。她那帶著幽香的秀髮,不客氣的輕輕擦過謝飛羽的鼻尖,那酥癢的感覺,令謝飛羽恨不得一把面前這個害人精給摟住,按倒,然後……不過,他卻不得不很無奈的收懾自己的心神,繼續正襟危坐,扮柳下惠柳公子。
「嗯。」謝飛羽悶悶的應了一聲。
「你就不想知道,聖主找你去幹什麼?」
「嗯。」
「你木頭啊,嗯嗯嗯,你以為你叫-床啊?」玲瓏火了。「限你在十秒之內找到話題,陪我聊天,否則……哼!」
草,裝木頭都不行麼?謝飛羽的心隨著玲瓏那一聲冷哼,「咯登」一聲就沉了下去。十秒之內找到話題?謝飛羽急了。
「美女,今天天氣可真好。」
「老娘心情不好!」
「玲瓏姑娘,你看,那邊那座山峰真特別。」
「都看幾千年了!」
「你今天的裙子可真漂亮。」
「你的意思是我人不漂亮了?」
擦,你都這樣,我還怎麼找話題?謝飛羽鬱悶的就想跳了蒼狼王,扭頭就走算了。
「五,四,三……」玲瓏一聲聲的倒數。
「等等,我想問問,玲瓏教授,你做夢嗎?」謝飛羽急了,脫口而出道。
「你什麼意思?」玲瓏的聲音更冷了。
「我前些日子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可是我問過旺財跟玄龜聖,它們說,他們從來就沒有做過夢。」謝飛羽趕緊的解釋道。
「真的假的?做的什麼夢?」玲瓏果然來興趣了。
「你也從來沒有做過夢?」謝飛羽不死心的問道。
玲瓏緩緩的搖了搖頭。「自從我離開我的**之後,就再也沒有做過夢了。有時我甚至都在想,我這幾千年的生活,是不是就是我在做的一個夢,一個醒不來的夢。」
看到玲瓏那消沉下去的神色,謝飛羽心中一陣惆悵。難道,這虛擬世界,也是自己的一個醒不來的夢不成?
「哎,你快說說,你夢到什麼了?」玲瓏回過頭來,好奇的問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有趣的啦。」謝飛羽想到那個旖旎的夢境,暗暗後悔把這事給說出來了。
「說不說?」玲瓏的小手,竟然不知什麼時候,又穿過自己的裙擺,捏住了自己的一小塊軟肉。
「哎,你別,我說,我說還不行嗎?」謝飛羽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