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詭異的地方,是謝飛羽總覺得這個夢境那感覺太真實了,真實的都讓他不敢相信那是一個夢。可是感覺雖然很真實,但有些細節,在現在回想起來,又覺得很模糊。比如說楚亞楠是從什麼地方來的?自己好像一想到她,她就出現在了自己面前一般,自己卻根本不知道她是如何出現的。還有她身上的衣服,怎麼突然之間就沒有了呢?還有,一開始之時,謝飛羽明明可以感覺到湖水的清涼的,可是後來,兩人激-情之時,卻根本就擺脫了水的各種特性,自己倆人竟然可以在其中做出各種動作,卻毫無不適之感,這在現實的生活中,貌似也是不可能的。
還有最為詭異的地方就是,自己在虛擬世界中,源意識雖然也要休息睡覺,卻從來也沒有做過夢,為什麼這次卻做了這麼一個真實的夢?並且,這個夢還神奇的記錄進了自己隨身攜帶的那個記事本之中。這可真奇了怪了,自己在記錄這些事時,到底是睡著的還是醒著的呢?
心裡存在這些疑惑,謝飛羽微閉著雙眼,一點一點仔仔細細的回想著那個奇怪的夢境,希望能夠從某一個細節之中,找到一些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謝飛羽把一個個的細節重新過濾了一遍,最後仍然還是沒有找到任何的答案,最後不知怎麼的,謝飛羽的思緒,竟然在一個問題上糾結了——自己怎麼會在關鍵時刻掉鏈子呢?自己那桿槍,那可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什麼令自己失望的事啊?難道這其中寓意著什麼嗎?
謝飛羽彷彿又感覺到了楚亞楠那雙柔軟的雙手在自己的身上遊走,所過之處,再給他一陣酥爽快意。
咦,不對,不是想像,而是好像確實有人在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後背。謝飛羽雙眼猛睜,一伸手,把一個毛絨絨的東西抓在了手裡。
「老大,你醒了。」蒼狼王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謝飛羽嚇了一跳,翻身跳起,只見身後蒼狼王正盤著身子,擁著自己的身子臥在虛空之中,長長的尾巴,正輕輕的在謝飛羽背脊上拂動著。
奇怪,我什麼時候可以在虛空中睡覺了?再仔細一看,又發現自己兩人並不是待在普通的地方休息,而是呆在一些透明清涼的膠質之中,而那些透明的膠質,還在輕輕的顫動著。
望著蒼狼王那火紅的毛色,謝飛羽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如果說,夢境都是現實生活的折影,那麼,這火紅的皮毛,是不是就是夢境中楚亞楠那身火紅的衣服?還有那湖水,應該就是這些透明膠質的折射了。還有楚亞楠那溫柔的小手,應該就是蒼狼王那條大尾巴了。想到這裡,謝飛羽突然如被最毒的蠍子蜇了一口一般,一個翻身,猛的跳了起來。
草,不會吧?想到自己竟然有可能是在蒼狼王的誘導下,做了這麼一個春-夢,謝飛羽自己都差點吐了出來。剛才那個令自己倍感糾結的問題,突然之間,就變成了謝飛羽最後的一絲慶幸——不行的好啊!如果行的話,那自己就不用活了!
謝飛羽那衝出來的勢頭極猛,不但跳出了石台,而且還扶搖直上,很悲催的一頭撞向了洞頂,「砰」的一聲,把洞頂上的石壁,撞下了幾片碎屑。自然,那些碎屑,在還沒有落到石台上時,就已經化為星星點點的光點消散不見了,但是謝飛羽的身子,卻以比起來更快的速度,被撞回了石台。
「老大,你……」蒼狼王剛反應過來,起身剛想詢問自己那個敬仰愛慕的老大怎麼了,可是剛抬頭,才喊出了三個字,謝飛羽的身子就從天而降,竟然一屁股撞在了他狹長的臉上,讓它身不由己的對著自己的舌尖,狠狠的咬了一口。
謝飛羽借這一撞之力,倒狼狽的幾個翻滾,終於從石台上滾落到了地上。
謝飛羽的身子才著地,就又是幾個翻滾,一直向前,竄到洞府的最左邊,才驚魂甫定的回轉身來。
「老大,咱們睡得好好的,你這是怎麼啦?」蒼狼王也從石台上跳了出來,大著被謝飛羽砸傷的舌頭道。
「旺財,你***對我做了什麼?」謝飛羽驚恐的問道。
「沒有啊,老大。我什麼也沒有做啊。」蒼狼王疑惑的回答道。
「那麼,我又有沒有對你做過什麼?」謝飛羽想起剛才那個夢境,還是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老大,你對我做的,真是太多了,從今往後,旺財就是你的人了。」蒼狼王一愣,但還是很認真的答道。
「什麼?我真的對你做過了?」謝飛羽感到一陣的天眩地轉,草,我的節操啊?
「你們倆個……哈哈哈……是不是……那個啥……哈哈哈……」一直被謝飛羽那沖天而起,直撞南牆方回頭的舉驚得愣在原地的玄龜聖,終於好像明白了什麼,看看一臉驚恐的謝飛羽,又看看滿臉討好之意的蒼狼王,終於暴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大笑聲。
玄龜聖這一陣大笑,讓謝飛羽更是覺得難堪,媽的,完了,自己一世的清白,不要說黃河,就是跳到黃海,也洗不清了!
咦,不對,自己在夢中雖然有些出格的動作,但是在那最後的關頭,可是把持住了的啊?想到這裡,謝飛羽覺得一定要問個明白才行!這可關係著自己的人品聲譽。
「旺財,你說我剛才真的對你做過那啥……事?」謝飛羽不死心的追問道。
「剛才?老大,你指的是什麼事?」蒼狼王疑惑的問道。
「哈哈,自然是那個……撞擊……啪啪啪的事啊?哈哈哈……」玄龜聖很猥瑣的湊了過來,接口道。
「旺財,到底有沒有?」謝飛羽臉都白了。惶恐,從未有過的大惶恐!
「撞擊,啪啪?」蒼狼王竟然點了點頭,回答了一個令謝飛羽崩潰的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