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有什麼消息了?」貔貅兩隻如燈籠似的眼睛就在謝飛羽的面前亮著,遠遠看去,謝飛羽倒有些像點綴在月宮中的那一顆桂花樹。|
謝飛羽手指向下指了指。「先放我下來。」
「靠,又給我耍脾氣了是不是?好,好,我尊重你那顆卑微的自尊心,放你下來,好不好?不就是身子沒我高沒我壯麼?我說,你也不用太自卑了。」貔貅訕笑著,身子突然開始縮小,謝飛羽只覺得自己如坐電梯一般,急速的開始下降。
一陣輕微的眩暈,謝飛羽再睜眼看時,自己已經腳踏實地站在了地上,而自己面前,一個跟自己一般高的金衣人正含笑望著自己。
「你是……那個貔貅?」謝飛羽不敢置信的問道。想起自己上兩次見到的貔貅,那萬年不洗的污垢,億年不剪的長毛,與面前這個面容整潔、身穿金衣,很有幾分王侯氣質的人,那簡直是天差地別。可是那兩盞極具特色的金色瞳孔,卻讓謝飛羽不得不相信,這就是同一個人。
「怎麼樣?大哥我這身打扮,很帥吧?」對面的貔貅還特的在謝飛羽面前擺了幾個造型,那得意的樣子,讓謝飛羽恨不得抬腿踹過去。可是在心裡,謝飛羽又不得不承認,貔貅這打扮,確實很有吸引力,特別是對女人。謝飛羽暗自慶幸,幸好這老東西只能待在這個虛擬空間中,否則如果跟在自己身邊,還真是自己的勁敵,在女人面前的勁敵。
「你怎麼變成這模樣了?」謝飛羽疑惑的問道:「這可不符合你的風格啊?」
「呵呵,羨慕嫉妒恨吧?哥我決定了,重塑哥的光輝形象,讓男人都恨死,讓女人都愛死,哈哈哈,當然,兄弟你可是我的好哥們,要不要,也讓我的乾女兒給你設計一個新形象?」
「等等,你是說,你有一個乾女兒?」謝飛羽吃驚的問道。|
「噢。先不說這個了,你快點跟我說說龍珠的消息吧。」貔貅不以為意的道。
「你真的有一個乾女兒?她是什麼人?在哪裡?」謝飛羽倒是對那「乾女兒」更感興趣,因為這可直接關係著他以後在貔貅心中的地位。原來這老痞子只認識自己一個,一切都得依靠自己,可是現在,他突然有了一個乾女兒,那麼自己想要信口胡說,可就容易被揭穿了。
「走,我們回去慢慢聊。」貔貅拉起滿腹疑惑的謝飛羽,向前走去。
「回去?這塊死域,不就是你的家嗎?」謝飛羽更疑惑了。
「走,到了你就知道了。」貔貅一臉得意的樣子,看得謝飛羽對他那個從未謀面的「乾女兒」的敵意,又加深了幾分。
疑惑的跟著貔貅左拐右轉的在那片灰色的塔林中走了一會兒,謝飛羽突然覺得眼前一亮,一座散發著金色光芒的宮殿,突尢的出現在了謝飛羽的面前。
「怎麼樣?還行吧?這是仿阿房宮建的。」貔貅毫不在意的介紹著面前這佔地不知幾千傾的宮殿,彷彿這只不過是大上海某個居民區的某個小樓盤似的。
「阿房宮?你怎麼會知道阿房宮長什麼樣子?」謝飛羽詫異的問道。
「呵呵,以前我五哥調皮,寄居在了一個叫做嬴政的人的體內,稱霸天下,結果惹火了我三哥,過去一把火把他的宮殿給燒了,我那時閒著沒事,也去過我五哥那裡玩過幾次,所以就記住了一些樣子。」
「什麼?你說那個秦始皇,是你那什麼五哥?」
「哦,這有什麼奇怪的?歲月漫漫,我們幾個總得找點事做不是?要不然,你說就憑那個叫嬴政的私生子,他能做出如此一番事業來?」
「你是說,歷史上很多人物,其實都有你們幾個老不死的在背後搗鬼,是不是?」
「那當然了,不過我們每出世一次,都得耗費一部分精神力,如果萬一遇上龍珠出世,造就了某些能人大賢,由於先天性的相剋,往往容易跟我們形成死敵,一番爭鬥下來,損耗的精神力就更多了。所以我們一般也是很少出世的。」
「你們出世,都是那些能人大賢的死敵,也就是說,你們幾個天生就不是什麼好人,是不是?」
「話也不能這麼說,我們龍族由於天生的意識就與你們人類有些差別,所以有些事情,在當時的人看來,難以理解,自然引以為惡了。就拿我五哥在嬴政那時的事來說,他一統天下,統一文字,統一度量衡,就歷史的發展來說,他作出的貢獻會少嗎?可是他性情比較殘暴,加上身為龍族,對人類的感情也就比較的淡漠,所以提出以龍為尊,稱自己為真龍天子。焚書坑儒,其實也只不過是有個人偶爾得知了他的秘密,並且記載於冊,秘密的流傳,這才惹怒了他,從而一舉坑殺了萬千的讀書人。」
「媽的,原來以龍為尊,竟然是你們這幫人弄出來的。」謝飛羽恍然道。「那歷史上,還有哪些人是你們在背後操控的?希特勒是不是?」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得出去看了,才能確定的,可是我已經快一百年沒有出去過了。」
「主人,您回來了。」就在謝飛羽他們剛到那宮殿的門口時,一個甜甜的聲音迎了出來。
謝飛羽抬眼一看,再次傻眼,多熟悉的一張面孔啊,謝飛羽甚至可以說,對於這個女人,他熟悉的,可不僅僅是她的面孔,還有身體。
因為這個女人,正是他所熟悉的蒼井老師,自己的性啟蒙教育,可是全靠她了。
此時面前的蒼井臉上蕩漾著最甜的笑容,那傲人的嬌-軀上,只是披著一件薄薄的,薄得可以隱約看見裡面的內容的薄紗,那胸前高高隆起的頂端,甚至都可以看到兩顆小小的豆豆在挺-立著。
蒼井甜甜的笑著迎了過來,用手裡冒著熱氣的毛巾給貔貅輕輕的擦了擦臉,貔貅的兩隻爪子,很自然的就搭在了她胸前那兩座山包上,謝飛羽甚至可以看到,那兩團軟-肉在他的手中不斷的變幻著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