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說不知道我還是第一次是什麼意思?難道在你眼裡,我就是個蕩-婦不成?」古小月憤怒的瞪著謝飛羽,質問道。|
聽到這話,謝飛羽才知道自己的無心之言,竟然傷到了古小月的自尊,現在聽到古小月重複了一遍,聽起來,還真有點那絲歧義似的,不過,自己原本可真不是那個意思啊?謝飛羽不由的在心中大呼冤枉。
「沒有,絕對沒有,小月姐,我真不是那個意思,而是,而是剛才在那星空中,我們愛愛時,你並沒有出現疼痛的感覺,所以我……我……嘿嘿,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向你道歉,道歉!」謝飛羽訕笑著道。
「哼,你傻啊,做夢的事情你也能當真?」古小月現在才知道,謝飛羽竟然想當然的把那個共同的春-夢,當成了他們的第一次了,不由的又好氣又好笑,這小子,有時精得跟個狐狸似的,有時有天真的跟個孩子一樣,真是讓人又氣又愛的傢伙。
「那個夢,很真實啊,並且,並且我們倆個都感覺到了,而且,嘿嘿,我還……還噴了。」謝飛羽尷尬的笑道。
「原來你也噴了?我還以為就我……切,不說了,總之你就是傻,竟然會把夢境當成現實,還那樣的說我,哼,我就是生氣!」古小月氣哼哼的道,但是神情之間,謝飛羽已經感覺到她是在裝作生氣的樣子了,不由的暗暗鬆了口氣。|
「好了,不說了,是我傻,要不,你再咬我一口?」謝飛羽沉下了左肩。「來,這邊也來一口,讓它們對個稱!」
「噗」,古小月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傻瓜,你還真傻啊?是你讓我咬的啊,我可真咬了?到時你可不要再求饒了,好大一個男人呢,丟不丟人啊?」
「嘿嘿,男人在自己女人面前不丟人,那還是個男人嗎?我當然丟了,並且一丟幾百萬呢,全是小謝飛羽。」謝飛羽厚著臉皮嬉笑道。能把古小月逗開心,他自然高興了。
「不要臉你!」古小月也會意到了謝飛羽在說什麼了,張嘴又咬了謝飛羽一口,不過這次,卻是點到即止。咬完之後,看到謝飛羽右肩上那個冒著血絲的牙齒印,不由的心疼了,自己剛才那一口,竟然咬出那麼深一個印,那得多疼啊?
「飛羽,疼嗎?」古小月伸出兩根手指,在那牙痕上輕輕的撫-摸著。
「哎喲,別動,一動就疼。」謝飛羽倒吸了一口涼氣,叫道。
「對不起!」古小月低聲的道了個歉,嘟起小嘴在上面輕輕的親了一口。「我以後都不咬你了,行不行?」
「那怎麼行?你咬都咬了,難道你還想不負責任?不行,你這輩子只能咬我,不能再咬別人了,我還等著讓你咬到牙齒都掉光了的時候,就只能來親我呢。」謝飛羽故意板著臉道。
「噗」,古小月又被逗笑了。「你還被咬上癮了啊?我還以為就我咬人的有癮呢?好吧,看在你那麼可憐的份上,我就再咬你一……輩子吧。」
「謝謝,謝謝,謝謝小月姐,那我現在就送給你咬吧。」謝飛羽說著,屁-股抬了抬,緩緩的聳動了一下,可是才一動彈,身下的古小月就疼的秀眉蹙在了一起,牙齒緊緊的咬著下唇,顯然是在極力的忍受著那種疼痛。
謝飛羽嚇得又不敢動了,尷尬的趴在古小月身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飛羽,你來吧,我還忍得住。」古小月感覺到謝飛羽的尷尬,知道他也是在憐惜自己,心裡不由的一陣溫暖,在這個時候還能克制自己的欲-望來疼惜女人的男人,確實是值得自己去愛一輩子的。
「不急,小月姐,我們慢慢來。」謝飛羽又開始把戰地移到了古小月的兩座飽-滿之上。因為進入一截之後,他才發現,古小月的秘-道竟然狹窄的出奇,雖然自己的前-戲已經做得很足了,裡面的潤-滑也足夠,但是那天然構造卻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再加上古小月因為疼痛引起的緊張心理,裡面的肌肉都好像緊繃著的,根本就擠不進去。所以他不得不開始了圍魏救趙的戰略,轉攻上面的兩座城池。
在謝飛羽的輕輕佻弄之下,古小月緊繃的神經開始慢慢的放鬆了下來,胸前傳來的快-意終於開始控制了她的大腦,讓她放鬆、愉悅的吟叫,讓她想不顧一切,把自己完全呈獻給謝飛羽。
伴隨著一聲長吟,古小月的嬌-軀又是一陣顫-動,雙手緊緊的抓住謝飛羽的背部,指甲忘情的摳進了謝飛羽的背肌中。
又是一陣電流似的快-意從謝飛羽的嘴唇傳了過來,直衝謝飛羽的腦海,然後又由腦海蔓延向全身。同時,謝飛羽還清晰的感覺到,古小月的下面,竟然隨著她身體的輕-顫,也有節-律的湧出了一波一波的暖流,那股暖流沖刷著自己的長-槍,那種酥-麻的感覺,讓謝飛羽差點就要「丟人」了。
深吸了一口氣,謝飛羽的長-槍適時逆流而入,終於一舉破城,直達花-蕊。隨著謝飛羽的進入,古小月剛剛停歇下來的顫-抖又開始了,雙手死死的抱著謝飛羽,喉嚨中發出了一聲聲的嘶喊:「呃……嗯……飛羽……」
謝飛羽開始緩緩的移動了,進入之後,謝飛羽終於體會到古小月那極品名器的迷人之處,那片柔-軟的麵包,不但可以極大的緩衝自己的撞擊,而且還能伴隨著每一次的撞擊對自己的長-槍形成一股裹-擠的力道,讓自己每一次的出入,都充分體會到那種緊-致的暖意。以至於才移動了幾下,他就不得不停下來稍作休整,以免那麼快的「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