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的腳步聲把謝飛羽從靜修中驚醒,謝飛羽從懷裡掏出自己的手機,看了一下時間,21:15。|誰這個時候還在這裡走來走去?讓自己好不容易進入的修煉狀態就這樣沒了。謝飛羽心中暗暗的咒罵了一番那個打擾他修煉的腳步聲。看了看被自己調成了靜默狀態的手機,上面沒有來電,沒有短信,甚至連垃圾廣告信息都沒有一條,看來這vip服務還真不錯,最起碼能夠攔截掉那些垃圾廣告。
腳步聲在門口停了下來,然後門口就傳來了「卡卡」的門鎖聲。謝飛羽的興趣馬上就來了,難道那什麼案件有了重大進展?還是自己終於可以出去了?想想這一整天,那門可是從來就沒有開過呢,連飯菜都是從那個小小的窗口裡送進來的。
門終於在謝飛羽期待的眼光中打開了,一臉訕笑的孫洪民出現在了謝飛羽的面前。
「孫局,是不是又有什麼事要我幫忙啊?您不用客氣,儘管吩咐,完事之後,我自己老老實實回到這裡來就是了。」謝飛羽故意裝作沒好氣的樣子,對孫洪民打趣道。
聽到這話,孫洪民的神色更尷尬了。「謝飛羽,你就別取笑我了,我們真的不是卸磨殺驢的意思。」
「這個我自然知道。」
「理解就好,理解就好!」
「我是人,不是驢,這個我自然知道。」
「呃……」孫洪民被謝飛羽噎得兩眼翻白,說不出話來了。
「咯咯,火氣還真大啊。」一個爽朗的女聲在門口響起,倒讓謝飛羽給一愣。
「小彤,你看,我說了我來這小子鐵定得罵人,這下你信了吧?」孫洪民苦笑著讓開了門,向輪椅上的上官彤尷尬的笑道。
「彤姐?你怎麼來了?」謝飛羽終於回過神來,搶了過來,從那個女警手中接過輪椅的把手,把上官彤給推進了屋子。
「怎麼?你不來看我,還不許我來看看我的救命恩人吶?」上官彤佯怒道。
「那個,彤姐,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來,而是被人關禁閉了,來不了啊?」謝飛羽向站在門口的孫洪民翻了個白眼。
孫洪民眼看著兩人又把話題引到自己的身上了,趕緊的訕笑著告退。「小彤,你看我那邊忙著呢,就不在這裡當電燈泡了,你們小兩口慢慢的聊,慢慢的聊啊。」
「孫叔,說什麼呢?誰小倆口啊?」兩朵紅雲飄上了上官彤的臉頰。|
「呵呵,你們兩個眼中都能滴出蜜來了,你說是誰啊?」說完這句,孫洪民「砰」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倉惶而逃。
隨著門口孫洪民和那女警的腳步聲遠去,小小的房間裡突然靜了下來,一時之間,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倒不知從何說起好。
「飛羽……」
「彤姐……」
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那同步的巧合,讓兩人更顯尷尬了。
「你先說。」
又是同時,場面更顯尷尬。
謝飛羽偷眼看了看上官彤,也許是大病初癒,也許是尷尬激動,她的臉色有些潮紅,上面好像有細密的汗珠滲出來似的。燈光下,上官彤低著頭,輕咬著嘴唇,不敢看謝飛羽,也好像下定了決心,謝飛羽不先說話,自己就不開口了。
「那個,彤姐,你的傷口癒合的怎麼樣了?」謝飛羽終於輕咳了一聲,開口道。
「你想看看?」上官彤的臉又更紅了些,因為她聽父親說起,她的手術,竟然是謝飛羽全程做的。自己傷在胸口,那麼他不是把自己那裡都看遍了?
「嗯。」謝飛羽隨口答道。
「真要看?」上官彤重複了一句,聲音更低了。無論再豪爽的女子,在自己的意中人面前,都會有羞澀的時候。
聽到這一句,謝飛羽才猛然驚醒,想要看到上官彤的傷口,那可是要把胸前的衣服解開來的,難怪她會不好意思了。自己這要求,也實在是孟浪了些。
想到看傷口就會看到上官彤的兩座飽滿,謝飛羽這才突然覺得,自己腦海中竟然對她的兩座飽滿印象很是模糊,一想起手術的情景,腦海裡就是那顆有節律鼓動的心臟,「砰砰」的在自己的眼前跳著。
自己可是對著她的兩座飽滿站了整整兩個小時,怎麼會沒有印象呢?謝飛羽越想,倒是越覺得腦海中一片模糊。
下意識的拿眼往上官彤的胸口看去,潔白的純棉襯衣之下,鼓鼓囊囊的,充滿了誘-惑。
上官彤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聽到謝飛羽吭聲,終於疑惑的抬起了頭,向他看來,正好與謝飛羽的眼光對視在一起。
兩人的眼光一交集,又立即避開了。
「你是醫生,你看吧。」上官彤低著頭,用比蚊子的叫聲大不了多少的聲音說了一聲,抬起雙手,開始解著自己胸口的襯衣扣子。
我是醫生?我是哪門子醫生啊?謝飛羽暗自汗顏。禁不住蹲下了身子,伸出手捉住了上官彤那兩隻正在解扣子的手。
「彤姐,別看了,我現在內心不純潔。」
「噗」,上官彤徹底被謝飛羽這句「內心不純潔」給逗樂了。不過一笑之後,她那尷尬的心情倒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看吧看吧,我就讓你看看純潔的東西,淨化淨化你的那不純潔的心靈。」上官彤又恢復了她那爽朗的性格。
上官彤輕輕的掙開了謝飛羽的手,解開了自己胸口最上面的兩顆扣子。一片如白雪般的純潔在燈光下傾洩而出,謝飛羽的眼光不由自主的就直了。
上官彤把手放在輪椅的扶手上,彷彿是感覺到了謝飛羽那火辣辣的眼光,微微的仰起了頭,不敢與他的兩道眼光對視。
「看吧,反正你上次在醫院,我也看過了,我還幫你撒過尿呢,我也不虧。」上官彤在心裡阿q似的說服著自己,以便讓自己更放鬆些。
謝飛羽伸出自己激動的有點顫抖的手,輕輕的拉開了那扣子已經解開的襯衣,由於剛手術過,上官彤並沒有在裡面穿更多的東西,以避免增加額外的擠壓,所以謝飛羽的手指在自己那敏感的皮膚上滑過的酥癢感覺,也就體會得一清二楚了。
上官彤的兩座飽-滿並不是很大,但非常的圓-潤光潔,底部鼓脹,上面緩慢的收縮,既不會太尖也不會太脹。兩顆小小的豆-蔻,在燈光下羞成了粉-紅粉-紅的,輕輕的在謝飛羽眼前顫動著,讓謝飛羽突然湧起了把它們含在嘴裡,好好愛-撫的沖-動。
手指忽然一緊,原來是那兩顆扣子能夠展露的空間已經到了盡頭。謝飛羽從迷醉中驚醒,看著那堪堪露出上半截的胸口,手術的刀口,可還在下面呢。
謝飛羽收回了手,又解開了上官彤的第三顆扣子,再拉開,這才看到了自己當初手術的那個部位,左邊那個飽滿之下,一道淡紅如月牙似的刀口,和雪白的肌-膚交相輝映,彷彿是在訴說著一個淒美的愛情故事。
「是不是很醜?」上官彤羞紅著臉問道。
「不,很美。刀口恢復的很好,很平整光-滑,再過些日子,只怕都看不出來這裡手術過了。」謝飛羽的食指輕輕的在那刀口上撫-摸著。
「你是不是在誇自己的手術很高明?」
「嘿嘿,高明的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不過,我倒有點後悔了,我當初如果在這裡,刻上我的名字就好了,這樣,我就不怕失去你了。」
「你以為什麼東西刻個名字就是你的啊?你的佔有慾可真強!」上官彤薄怒道。
「那當然,就是沒有刻名字,我也一定會讓它們屬於我的。這麼完美的寶貝,我是決不會讓給任何人的。」謝飛羽語氣堅定的道。
「飛羽,你是不是很喜歡我?」
「嗯,當然。」
「那你會不會向我求婚?」
「會,當然會。等我大學畢業了,我就向你求婚。」
「不,我要你現在向我求婚,你願意嗎?」
「願意,當然願意。」
「真的?」
「真的。說謊的是小狗。」
「那你怎麼不求?」
謝飛羽一愣,就勢單膝跪地,雙手把上官彤的右手攥在手中。「彤姐,嫁給我吧?」
「飛羽,求婚是不是得有戒指啊?」
「有,有,等過兩天,我馬上給你補一個大鑽戒。」
「我這裡有一顆,你先用著吧。」上官彤縮回了手,在自己隨身帶著的小坤包裡翻了翻,摸出一個小小的珠寶盒子。
謝飛羽接過,打開,裡面是一枚小小的鑽戒,鑽很小,卻在燈光下折射出奪目的光芒。
謝飛羽取出這枚戒指,顫抖著雙手替上官彤戴上了,再在她的手背上輕輕的吻了一口。「彤姐,你願意嫁給我嗎?」
上官彤的身子猛的一顫,雙手摟過謝飛羽的脖子,緊緊的壓在自己的胸口。
謝飛羽只覺得眼前一黑,自己的臉就已經被淹沒在了一片柔軟芬芳之中,跟上官彤那片光潔的酥-胸,來了個親密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