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孫洪民陪著魏晨東和陳浩出來,歐陽天明仍愣愣的站在電梯邊沒有回過神來。
「歐陽院長,你這邊尋找心臟源的工作進展的怎麼樣了?」魏晨東問道。
「你說讓他做一個榮譽院長,是不是他覺得太屈才了呢?憑他的醫術,得個諾貝爾醫學獎都不成問題吧?」歐陽天明仍停留在自己的思維中,沒有回過神來。
「嘿,歐陽院長。」孫洪民捅了捅歐陽天明的腰,提醒他道:「魏書記問你話呢,那個華大夫我就別去想了,市長書記過去,他都敢招呼著打下手,他又怎麼會到你醫院來受這閒氣呢?」
「可是他那手醫術……實在是高明啊。」歐陽天明長歎一口氣道。「哦,對了,你說魏書記問我話是吧?魏書記,對不起啊?我剛才實在是想入神了,對不起,真對不起。」
孫洪民看著對魏晨東點頭哈腰的歐陽天明,不由的心生感慨,如果華大夫也是這一副嘴臉,只怕他就沒有這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了吧?
「歐陽院長,我是問,你們的心臟源找得怎麼樣了?華大夫既然給我們爭取了兩日的時間,那麼我們可不能耽誤了啊?」魏震東一臉唏噓的道。
「魏書記,從時間上來說,完全是夠了,我們不僅在本院、本市的二醫院協助去找,我們還在世界衛生組織的官網上登載了信息,一有消息,馬上就可以反饋到我們這裡。只不過,心臟這種器官,一般來說,都是來源於暴斃且生前有器官捐贈意願的年輕人,至於能不能找到,還真是很難說。」
「找,無論花多大的代價,都一定要找到。」魏晨東的右手用力向下一劃,做了個決斷的手勢。
「那個,魏書記,還有一個問題,那換心手術的主刀人……」歐陽天明的臉上露出了尷尬之色,可是這個問題,他又不得不提出來。
「由市委想辦法聯繫國外,兩天的時間,應該夠了吧。」魏晨東回復道。
g市的某一個別墅區,一輛白色的寶馬悄無聲息的滑進了其中的一棟西式小別墅。車門打開,一個身上裹著一件淡藍色長袍的金髮女人從車上走了下來,雙手緊緊的抓著自己身上的那襲長袍,彷彿生怕手一鬆,它就會掉落下來似的。
二樓的窗前,陸不歸憑窗而立,看到絲菲從車上走了下來,趕緊的下樓,迎了上去。
「絲菲小姐,還順利吧?今天滿大街都是警笛呼嘯的,幫裡的兄弟很多都撤回了窩裡。也只有絲菲小姐,才有膽魄去接這任務,要是換了其他人,准出岔子呢。」陸不歸剛下到樓梯中段,就看到絲菲已經開始上樓了,居高臨下,那兩座高高聳-起的雪-白飽-滿,令他一陣目眩,趕緊的轉移了視線,不敢再看下去。
「哼,」絲菲淡淡的哼了一聲,沒有答話,腳步飛快的繼續往樓上走。
「你們兩個,還愣著幹什麼?趕快到車上去拿貨!」陸不歸碰了個軟釘子,訕訕的沖樓下的兩個手下吩咐道。
「不用去了,貨沒帶回來。」這下,絲菲答話了。
「沒有帶貨回來?」陸不歸只覺得腦袋「嗡」的一下,懵了。「為什麼?各條線上,都等著這批貨救命呢。」
「我先去換件衣服,等下再跟你詳細說說。」說這話時,絲菲正好帶著一陣香風經過陸不歸的身側。
換衣服?好好的換什麼衣服?陸不歸疑惑的看向絲菲,這一下,看得他眼球都差點突出來了。絲菲身上的淡藍色的物件,哪裡是什麼「長袍「?分明就只是一條淡藍色的床單嘛,連個扣都沒有,怪不得她要用雙手緊緊的拉著了。
「蹬蹬蹬」,絲菲已經上到了陸不歸的上方,陸不歸的視線,也就順理成章的從下面往上鑽了,光潔的雙腿,在那絲襪的塑形之下美麗圓-潤不可方物,可惜,這樓梯上光線不太好,視線到了大腿那兒,就變成了一片漆黑了。她裡面是不是也什麼都沒有穿呢?想到這個問題,陸不歸覺得自己的小腹竟然升起了一股暖意,兩腿之間那個老夥計也緩慢的開始抬頭了。靠,以後一定得改良一下這樓梯的燈光。陸不歸的心裡,突然冒出這麼一個想法。
「得得得,」絲菲終於上完了樓梯,進入了三樓自己的房間。陸不歸靜靜的站在這樓梯中間好一會兒,直到自己那老夥計平息下來,這才慢慢的上了二樓,坐在沙發上等著。
三樓的房間裡,絲菲一進入自己的房間,就鬱悶的把自己身上那床單抽了下來,扔到了地上。哼,謝飛羽這小子,竟然把自己挑逗的欲-火焚身,更可氣的是,他竟然能在自己赤果的身體前懸崖勒馬,去救那個小警察。讓自己光-溜溜的躲在那個小小的儲物間裡,連出都出不來,要不是恰好從那些紙箱中找到一床新的床單,自己還真不知道怎樣出那個門了。
想到自己當時的情形,絲菲覺得自己兩-腿之間粘粘的,非常不舒服。彷彿剛才那些水漬,在自己那裡結了薄薄的一層痂似的。絲菲把腳上的鞋子蹬了,走進了衛生間,打開淋浴蓬頭,開始洗滌著自己的全身。
穿衣鏡中,印出一個如玉雕般的美麗女-體,身材修長,前凸後翹,要胸有胸,要臀有臀,全身的皮膚光-滑-緊-致,白的耀眼,就連絲菲自己都看得有點著迷了。
**!這混蛋是瞎眼了還是無能了?竟然撥腿就走?絲菲雙手揉著自己胸口那兩大團彈-性十足的柔-軟,憤憤的暗罵了一句。
洗完了上身,絲菲又從牙膏盒中擠了一些牙膏,抹到了自己兩-腿之間的那個私-密之地,用手輕輕的搓擦著,那豐富的泡沫,清涼的感覺,讓她微瞇起了雙眼,細心的享受著這種感覺。她很喜歡這種感覺,每次與人瘋狂或者自我慰-藉之後,她都會用牙膏來清洗自己那裡,牙膏不僅有清潔的功效,它裡面富含的藥物成分,還可以幫助修復那裡充血之後損傷的一些毛細血管。
看著絲菲那尚沾著水氣的臉頰,陸不歸感覺自己又有點心猿意馬了,這小妞,剛才難道是同那個對上眼了,風-流了一番才回來?不對,瞧她回來時衣服都沒得穿的樣子,定然是被人暴-力破除了,難道是遇上了用強的,強上了她之後就拔鳥走人了?回到房間裡就洗開了,嗯,一准不錯。陸不歸難以抑制的想著,很多男人就是這樣,對於自己得不到的女人,就會在心裡盡情的埋汰,想得越邪惡越過癮。
「陸幫主。」絲菲覺察到陸不歸的雙眼定在自己身上已經遠超正常了,忍不住薄怒道。
「咳,咳,絲菲小姐真是太美了,美得就跟天仙似的,讓我這把老骨頭,都有點酥酥的感覺了。呵呵。」陸不歸憋出一聲朗笑,道。
雖然知道陸不歸剛才定然是在意銀自己,但是聽到他那聲光明正大的朗笑和讚揚,絲菲還真找不到生氣的借口,所以只得淡淡的冷哼了一聲,在陸不歸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呵呵,絲菲小姐,您剛才說要跟我詳細說一說今天的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啊?為什麼會沒有接著貨呢?我乾爹那裡,可是說今天早上還接到了那兩個送貨人的行蹤報告,說已經平安到了g市啊?」
「是到了g市,但是那兩個笨蛋不知怎麼給警察盯上了,早就埋伏在了華聯超市等著了,那麼多警察,我怎麼去接頭?那還不得把我也給曝露了?」絲菲淡淡的道。
「那麼,那兩個兄弟最後……」
「死了,被警察的狙擊手擊斃了,貨也丟了。」絲菲還是那淡淡的語氣。
可是這話聽在陸不歸的耳中,卻無異於晴天霹靂。「貨……沒了?」
「你急什麼?貨會有的,我還有一個好消息沒告訴你呢。」
「好消息?是不是絲菲小姐又想到什麼辦法取回貨了。」
「不錯。不過不是這批,而是那批更大的。」
「那批更大的?哪批啊?」
「你說哪批啊?不就是上次你們裝錯車的那批麼?」
「可是,你不是說那批貨動不得,一動就會把我們的運貨路線給暴露了麼?」
「以前是,可是今天不同了,因為謝飛羽沒了。」
「謝飛羽沒了?」
「是的,他今天也在那兒,也不知他發什麼神經,竟然就在大街上,連殺了兩名狙擊手,你說,他還能活嗎?」
「殺了兩名狙擊手?那麼他現在呢?抓起來了嗎?」
「他那時自己也受了傷,被十幾個警察一擁而上,抓走了。」
「謝飛羽沒了,謝飛羽沒了,哈哈哈,謝飛羽沒了!」一向以淡定為自律的陸不歸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謝飛羽,這個一直壓在自己頭上的大山,這個一直哽在自己喉嚨裡的硬骨頭,終於玩完了,那麼,這g市,還不是又回到了自己黑虎幫的手中?
「謝飛羽沒了,那批貨,你買不回來,自然可以搶回來了,又有誰,能阻止你呢?你說是不是啊,陸幫主?」絲菲淡淡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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