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右邊的胸口逐寸逐寸的檢查完畢,謝飛羽也沒有見到絲菲的眼珠轉動一下,倒是把他自己的兄弟挑撥的雄赳赳氣昂昂的頂著褲子,好在這裡沒有其他人,絲菲又一動不能動的看不見,悄悄的用手撥了幾下,讓它站得更舒服了些,謝飛羽這才接著把視線轉移到絲菲左邊的胸口。
這人體的左右雖然在外觀上看起來是對稱的,可是這人體的穴位卻完全不是對稱的,特別是人的胸口,這左右之差別,那可謂是極大。
當謝飛羽的手指觸摸到絲菲左飽-滿下的一個穴位之時,一股如電流般的酥麻之感沿著視線末梢,迅速的牽扯著她的中樞神經,原本就被謝飛羽弄的渾身舒軟的絲菲,被這強烈的衝擊波一刺-激,一種如高朝似的快-感瞬間挾持了她的意識,雖然現在她渾身都不能動彈了,但是那渾身的肌肉,卻在不停的顫抖抽搐著,下-體更是一陣狠狠的緊縮,然後突然一鬆,一股清泉激-湧而出,不過好在被那小小的丁字褲給擋住,然後順著小淺=溝流到了屁股下面,把那條銀白色的長裙,都染濕了一大塊。
絲菲這肌肉異常的反應,自然也瞞不住一直緊盯著她的謝飛羽,只不過他並不知道,自己的一番摸索,不僅把自己弄的直挺挺的,更是把絲菲弄的欲-火焚身,心癢難捺了。
「這裡嗎?有酥麻的感覺了?」謝飛羽把自己的手指移回了剛剛的那個穴位,手指上的力量略微加大了一些,又按了一下。
絲菲身體內部的快-感衝擊剛剛平息了一些,怎料到謝飛羽又來了一下更猛烈的,這一下,絲菲的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紫-宮一陣緊縮,然後突然有節-律的開始噴-吐出一股股的粘-液,連控制都控制不住,在她的意識中,整個天地,彷彿都被這節奏牽扯的一顫一顫的了,而自己體內的快意,也在這一顫一顫的收-縮中無限的放大,再放大,一直把自己抬上了九霄雲外。
「有感覺了,是嗎?」謝飛羽驚訝的看到,絲菲不僅雙眼不停的在轉動,甚至還有兩行淚水,溢出了她那如藍寶石般的眼睛,然後順著臉頰,滑落到了身下的紙箱之上。
「哎呀,你別哭呀,我知道,你很想趕快恢復行動,我也很想幫助你,好了,好了,找出了第一個被制的穴位,那就快了。很快我就可以幫你解開這穴位了。」謝飛羽一邊幫著絲菲擦去臉上的淚水,一邊安慰道。
法克油!我這是激動的流淚嗎?看著謝飛羽那一臉的關心,還有那手忙腳亂的樣子,絲菲真恨不得現在就給他來上一個「冰凝」,把這個可惡的男孩永遠的冰封在裡面,再沉到太平洋去。可是自己那莫名的禁制還沒有解開,殺了他,沒準自己也得死。而且,這裡也沒有足夠的水元素可以讓自己迅速的發起「冰凝」這個高階攻擊。所以絲菲最後只能作罷,繼續忍受著謝飛羽帶給她的「快-感」。
三樓,上官彤一上樓梯,就四下打量了一下,除了那些驚慌失措的顧客之外,並沒有看到那兩個提著大包的年輕人。上官彤跳下樓梯的扶手,借助著那些貨架的掩護,小心而迅速的向前搜索而去。
四樓的監控室,李承澤正在調試著面前那一整面牆的監控畫面,幾百個小小的窗口,正在實時的展現著此時商場各個角落的情況。
「阿澤,搞好了嗎?」李承漢從外面走了進來,一邊用一件不知哪裡弄來的胸-罩擦拭著手上的血跡,一邊問道。
「快好了,除了少數幾個沒用之外,下面三層的情況,現在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李承澤輕笑道。「我們掌握了監控室,就掌握了主動權。阿漢,外面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那兩個保安,被我一刀一個給料理了,那十幾個孩子嘛,有那麼多好吃的吃著,自然不哭也不鬧了。哈哈……」
「笑什麼?現在還不是我們得意的時候。」李承澤瞪了李承漢一眼。
「不是,我是笑這個,你看,這女人的胸-罩做的這麼柔軟舒適,裡面還墊了一層海綿,用來擦拭血跡,真是很好,又乾淨又舒服的。」
「那你不會用衛生棉?保證你吸附性更好!」李承澤也笑了。
「阿澤你用過?要不然你怎麼會知道?」
「別說,我還真用過一次,那次去游輪上刺殺金老大時,我大腿上受了傷,為了防止這血跡把鯊魚給招來,從水裡游回來時,我就找了塊防水的衛生棉給貼上了,別說,足足在水裡泡了三四個小時,那玩意還真沒有出一絲紕漏。可是我還來不及高興,剛上岸,我就感覺我那條腿有點麻木了,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難道這傷口有毒?」
「有毒?一開始我也以為是的。可是我拆開一看,靠,那一小片衛生棉,足足吸了我半公斤的血液,我那腿是缺血麻木的!」
「哈哈,原來我們的智多星,也吃過女人的虧啊?」李承漢大笑道。
「所以,從那一片衛生棉之後,我就明白了,任何事物,有其長必有其短,有其利必有其弊,而我們要做的,不僅僅是充分利用它的長處,優點,而且還要避免它的缺點,弊端,這樣,我們才能讓它在我們手裡發揮最大的作用。就像這個監控室一樣,落在我們手裡,那麼它就能成為我們的耳目了。」
「阿澤,快看,那些警察要往上衝了。」
「別慌,先讓他們走近一點,我們才好跟他們談條件,只要我們手裡有人質,他們從哪裡來的,還不得從哪裡乖乖的給我們退回去?」
「三樓的人還在拚命往下擠,這一時半會,他們也上不來,咦,阿澤,我們來客人了。」李承漢指著一個從樓梯扶手上爬上來的女人道。
「嘿嘿,你瞧她那副小心謹慎的樣子,八成是以為我們會在三樓就地挾持人質呢?」
「阿澤,要不要我去幹掉她?」
「先別急,這是個警察,不到萬不得已,別在這裡殺警察,否則把外面那幫警察逼瘋了就不好了。」
「怕啥?反正我們已經干了兩個警察了,再多一個又怎麼樣?」
「阿漢,你站住!在外面殺的跟現在殺能一樣嗎?」
「有什麼不一樣?還不就是一條命,多殺一個我們還賺了呢。」
「對我們來說,是這樣。可是對他們來說,卻完全不同的,你懂嗎?就比如說,你聽說你的一個朋友被人殺了,你自然很傷心,可是如果你親眼看到你的一個親人被人殺了,你就得找人拚命了,是不是?」
「那就讓她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撒野?」李承漢憤憤的把手中的槍插回了懷中。
「不,你下去把她給活捉了過來,不過,在下去之前,阿漢,你先把包裡的那兩支ak47組裝起來,等下用它們才更有威懾力。」
「阿澤,你要活捉她?」
「對。有把握嗎?」
「哈哈,我喜歡這個挑戰!」阿漢伸出腥-紅的舌頭,舔了一下自己厚厚的嘴唇道。
一樓,黃野正在組織人員聆聽著那些從樓上下來的人的情況描述。
「黃局,樓上有兩個歹徒,提著大旅行包,手中都有槍。」
「黃局,那兩個歹徒與一個漂亮的女孩發生了火拚,那女孩還受傷了,根據描述,那個女孩很有可能是上官隊長。」
「什麼?小彤受傷了?傷哪裡了?重嗎?」聽說上官彤受傷了,本來沉穩的黃野也顯得有點慌了。
「據目擊者說,上官隊長傷得不重,傷在肩上,出了點血,但還能打槍。」
「現在歹徒們到了哪裡?知道嗎?趕緊聯繫這商場的管事人,我們要接管他們的監控設備。」
「據三樓下來的人說,見到兩個歹徒徑直上四樓去了,而且,有十幾個小孩子還在上面,那些家長們正在哭鬧呢。」
「監控呢?把監控給我調過來。」黃野重新坐了下來,不過,那眉頭可皺得更緊了。
「黃局,據商場的負責人說,監控室就在四樓,現在已經聯繫不上那裡的值守人員了,估計已經出事了。」
「混蛋,這是哪個豬頭的設計?把監控室放在頂樓,還真虧他想得出來!」黃野重重的一拳,擂在面前的桌子上。
「小劉,把那些監控攝像頭都給我拆了!」黃野抬手一槍,把頭頂的一個攝像頭打得希巴爛。
「是,黃局。」旁邊的小劉應了一聲,招呼著幾個幹警,分散開來往各處的監控衝去。
三樓,上官彤貓著腰,一個個貨架搜索著那兩個人的行蹤,可是這三樓都繞了大半圈了,竟然仍然沒有找到兩個人。望著這人已走盡,空落落的三樓賣場,上官彤不由的歎了口氣,如果謝飛羽這個混蛋在這裡就好了,他可是能通過監控來查找那兩人的蹤跡的。
監控?上官彤猛的出一身的冷汗,抬頭望著那些交叉裝配的攝像頭,趕緊的閃到了一個貨架後面。
「哈哈,現在躲也晚了,我看到你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在這空曠的賣場中迴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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