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飛羽也沒有想到,一貫對自己若即若離的上官彤會在這大廣場上對自己來上這麼一吻,上官彤柔軟的雙唇壓了上來,謝飛羽本能的回應了過去,靈巧的大舌頭輕輕的抵開了那片柔軟,在上官彤略一愣神之間,撬開了她的雙唇,伸了進去。嘿嘿,咱這段時間可沒有少練習這活。謝飛羽一邊品嚐著上官彤津液的甘甜芬芳,一邊在心裡暗暗的得意道。
上官彤本來也就打算輕啜一下,氣氣侯斌的,卻怎麼也沒有料到,謝飛羽反應竟然這麼的迅速,自己的雙唇才壓上去,他的大舌頭竟然就突破進來了,想要立即扭頭鬆口,謝飛羽環在她腰上的手卻突然一緊,讓她後退不得。接下來,謝飛羽的挑撥,再加上馬上跟上來的那陣掌聲,讓她也很快就迷醉在了這美妙的時刻之中。
「啊……」邊上的侯斌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嘶吼,那原本俊美的面容,也因為肌肉扭曲而變得猙獰可怕了起來。
「怎麼樣?侯斌,你還認為我是在故意氣你麼?」上官彤被侯斌這一聲嘶吼驚醒,心裡也是一驚,掙開了謝飛羽的手,雖然滿臉紅暈,但看著侯斌的眼神,仍是冷冽的透骨。
謝飛羽很遺憾的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彷彿是在品嚐剛才殘留的甘美似的。這一個小動作,看在侯斌的眼裡,自然又如一根鋼針般紮在了他的心上。
「你們……你們……哼!」侯斌黑沉著臉,說了半天,終於發現自己已經找不出什麼詞來表達自己此時的羞怒了,最後只得用一聲重重的冷哼聲表達了自己的恨意,轉身向圈子外走去。
他那保鏢陳東趕緊帶著其他幾個人,跟了上去。圍觀的人群看著這幾個滿臉怒氣的人走過來,自然是閃到一邊,為他們讓開了一條道,沒有誰會這麼傻,願意撞在他們的槍口上成為他們的出氣筒。
看著侯斌幾個人走出了人群,分別上了兩輛黑色的奧迪a6,上官彤終於鬆了口氣。總算把他打發走了,也不知他是怎麼找到自己的,這麼多年了,竟然又開始了這死纏爛打的一套,煩死人了,可偏偏他那個爺爺,卻是父親的老領導,雖然現在退下來了,可卻還是父親每年都要去拜訪的少數幾個人之一。
「彤姐,那個是誰啊?」謝飛羽疑惑的問道。
「噢,我父親的一個朋友的兒子,也曾經是我軍校時的同學。」上官彤咬了咬嘴唇道。
「是不是還曾經是你的男朋友啊?」謝飛羽嘻笑著道。謝飛羽雖然覺得這個問題有點難以開口,可是剛才這情形擺在這兒,不問個清楚,謝飛羽真的不甘心。
「男朋友?告訴你,謝飛羽,我上官彤沒有男朋友!」上官彤果然勃然變色的冷聲道。
謝飛羽看到上官彤這騰騰的怒火,心裡卻滿是歡喜,因為上官彤聽到自己問這個問題會如此氣惱,足以證明兩個問題:一,這個侯斌,她是真心的不喜歡;二,她對自己懷疑她跟侯斌處過朋友很在乎,也就是說,她很在乎自己的看法,也就是說她在心裡很在乎自己了。
雖然謝飛羽心裡很高興,但是他卻知道,現在還不是自己喜形於色的時候,自己得先把上官彤這火給滅了才行呢。
「彤姐,你可不能這樣啊?你剛當作大家的面,把我的初吻給奪去了,你可不能不負責啊?」謝飛羽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上官彤道,那樣子,活脫脫就像一個剛被人強上過的黃-花閨女似的。
「噗哧」,儘管上官彤想繼續緊繃著臉,可是看到謝飛羽這如受了莫大委屈的小媳婦似的嘴臉,還是忍俊不禁的笑了。
「就你,還初吻?我還沒說虧呢?」
「啪啪啪……」又一陣掌聲傳來,卻是那些圍觀的人看到這富二代終於夾著尾巴走了,也不知是哪個愛搞事的,帶頭鼓起了掌,其他人自然也跟著起哄了。
「小伙子,親一個。」人群中突然傳出了這麼一聲。
「是啊,小伙子,親一個吧!」「親一個,親一個!」配合著掌聲的節拍,周圍的叫嚷聲聲震長空。
「嘿嘿,彤姐,你看,我們……是不是……」謝飛羽一臉壞笑的看向了上官彤。
「謝飛羽,你想幹什麼……嗚,你個混蛋!嗚……」上官彤低罵了幾聲,可是接下來,卻沒有聲音了,因為她的小嘴,已經被謝飛羽的大嘴堵了個嚴嚴實實。
「啪啪啪……」掌聲一片。
「吁……」口哨聲一片。
「哎喲」,謝飛羽突然一聲輕哼,鬆開了強抱著的上官彤。「彤姐,我也就是響應群眾的呼聲嘛,你怎麼咬人呢?」
「哼,活該你!」上官彤給謝飛羽丟了個衛生眼,扭過了頭去。可是心裡,卻不知怎麼的,感覺甜絲絲的。
「哎呀,不好,我今天還有任務在身呢,謝飛羽,你先回去吧,別在這裡讓人看戲了。」上官彤突然想起了自己今天到這裡來的目的,抬手看了眼腕上的手錶道。
「彤姐,你這段時間執行什麼任務啊?問孫局也不說,不行,我今天一定要陪你執行這個神秘的任務。」謝飛羽準備賴著不走了,剛有的進展呢,一定得好好的培養培養。
「你看,你在這,這麼多人圍著呢,你讓我怎麼執行任務啊?」上官彤為難的看了眼圍著不肯散去的人群,再次看了眼手腕上的手錶,突然心生一計。
「飛羽,你在這裡也行,實話告訴你吧,我今天的任務是蹲點盯睄,我現在要去一下衛生間,你先幫我在這裡看著,如果看到一輛白色的寶馬過來,你馬上告訴我,好不好?」
「好,好,當然沒問題。」謝飛羽連忙點頭。
上官彤把手裡的玫瑰花交到謝飛羽手上,快步走進了華聯超市。那些圍觀的人自然沒有聽到兩人之間的對話,看到主角之一的上官彤竟然走了,謝飛羽也沒有追上去的意思,明白今天的戲是看到頭了,自然也就散開了。
g市警局,局長孫洪民正在一遍遍的撥著上官彤的電話,嘴裡喃喃自語道:「這丫頭,怎麼突然就聯繫不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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