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能追查到嗎?」古龍基滿含希翼的問道。
「這個,我看看吧,但我也不敢保證,畢竟我對股票一點都不懂的。」謝飛羽模稜兩可的答道。
「白秘書,把上個月月報新增的那些股東名單找出來。」古龍基向邊上候著的白秘書道。
看著白秘書拿出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去查名單去了,謝飛羽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問古龍基道:「古伯伯,您說現在股市大勢並不好,是什麼意思?是所有的股票都跌嗎?」
「大勢不好,是說大部分的股票整體上都是下跌的趨勢,但是也有極少數的股票因為自己上市公司的兼併、重組、業績等等可供炒作的原因,逆勢上漲的。怎麼?突然想炒股了?」古龍基笑道。
「也不是,因為我前幾天聽我媽說,炒一天股就賺了一兩千塊的,所以就疑惑了。」
「怎麼?你媽在炒股嗎?投了多少錢進去?如果可能,盡量讓她撤出來,不瞞你說,現在國內的股市至少有三年的熊市,哦,熊市的意思就是股票整體下跌,散戶在裡面不僅很難賺到錢,還極易虧本被套牢。」古龍基擔憂的道。
「可是,你剛才不是說,有一些股票是會逆市上漲的嗎?」
「上漲的當然會有,但是在這熊市之中,上漲的空間小,週期短,並且這些股票往往都是由莊家在操控的,而所謂的莊家,進來就是為了喝散戶的血的,你想啊,在這個信息資源不對稱的股市之中,哪家公司有什麼籌划動作,早就被人抓住了,他們偷偷的在低位買入股票,然後消息一公佈,他們就趁機大肆炒作,吸引大批的散戶進來幫他們抬轎,然後他們就邊拉邊賣手中的股票,待消息過後,他們的股票也就賣得差不多了,然後自然就不管這股價會跌到什麼程度了,反正他們早就賺足了,在他們毫無顧忌的拋售手中剩餘的股票的情形下,這公司的股票必然會直線下跌,而那些跟進去的散戶,則被套牢在裡面了。」
「古伯伯,你對股票這麼熟悉,是不是也沒少做過這莊家啊?」楚亞楠笑著問。
「呵呵,我雖然炒過多年的股票,也賺過不少的錢,可是卻沒有坐過莊,我是專打莊家的伏擊的,莊家一拉漲,我就見機賣,倒是沒有少把那些莊家坑殺在裡面出不來。」古龍基得意的笑道。
「古總,這些賬戶我查出來了,您過過目?」白秘書這時拿了一份文件進來,遞給古龍基道。
古龍基接過來看了看,點了點頭,轉手遞給了謝飛羽,謝飛羽一看,就是一份股東名單,後面有一個賬號一樣的數字。
「古總,那『傳承金藝』的轉讓授權文件,我也帶過來了。」白秘書又從自己的包裡取出一個文件袋,看樣子份量還不輕。
古龍基向謝飛羽這邊頜了頜首,白秘書會意的直接把這文件袋送到了謝飛羽的面前。
「怎麼這麼多?這轉讓一個公司,有這麼複雜麼?」謝飛羽掂了掂手中沉甸甸的文件袋,苦笑道。
「你以為呢?為這些東西,可把我兩個腿都給跑細了。」白秘書給謝飛羽來了個衛生眼,差點沒把謝飛羽給雷死。
「呵呵,其實本來也沒有這麼多的,只不過我讓人把這『傳承金藝』的庫存目錄也給你備了一份,你拿著跟他歐陽家的人好好的合計合計,看能不能找出什麼值錢的東西來,反正我是找不出來了。」古龍基含笑看著謝飛羽道。
謝飛羽好奇的打開了文件袋,取出了裡面的東西,楚亞楠和古小月也好奇的湊了上來。
文件袋裡裝著厚厚的近百頁的文件,最上面的二三十張,都是些授權轉讓的相關文件,受讓人的姓名是歐陽嫣。接下來的二三十張,卻是授權管理文件,上面註明龍基實業集團獲得五年的管理經營權,五年之後,這傳承實業才完全屬於歐陽嫣。
再往下翻,就是庫存目錄清單了,各式各樣的珠寶首飾,數量,看得謝飛羽一陣頭大,哪裡還能找出什麼特別之處?走馬觀花似的往後瀏覽著,翻到最後,卻是一些庫存的原料、半成品目錄了。金銀等貴金屬的庫存並不多,大部分的,都是一些寶石玉石之類的原材料和半成品。
「庫存的成品珠寶首飾我已經找專家看過了,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那十幾噸的玉石原料,我也讓人看過了,基本上排除了這當中有什麼極品玉石的的可能。」古龍基苦笑道。「整個庫存的東西,專家估值不會超過兩千萬。可是那石氏珠寶的卻說可以三千萬收購這些庫存,並且看他們的口氣,就是再往上加價,他們也可以接受的樣子,你們說,怪不怪?」
「他們後來還找過你們嗎?」謝飛羽問道。
「找過,知道市裡面的轉讓文件下來之後,幾乎是天天來一次,好像很急的樣子,真不知道他們到底看準了些什麼東西。」
「專家都看不出來,我當然也沒有辦法了,亞楠,你們看出了什麼沒有?」謝飛羽回頭,對正在熱烈討論哪件首飾好看的楚亞楠和古小月問道。
「嗯,沒有,我們就知道哪件首飾好看些。「
見看不出有什麼疑點,謝飛羽只得先把文件收了起來,依樣放進了袋子裡。看來,只有見著歐陽嫣時,再與她爸爸合計合計了。
時間已經不早了,謝飛羽提議在這裡吃飯,順便體驗一翻這裡的風味。吃過午飯,那船老大黑頭魚,才被孫洪民送了回來。
考慮到黑頭魚現在的處境,謝習羽跟古龍基提議,把梅口渡頭那艘滑輪承包給他,這一提議,差點沒有讓黑頭魚給幸福的暈死。同樣是開船拉客的,他自然清楚這渡口的利潤了。
謝飛羽問起絲菲,結果從孫洪民口中得知,絲菲是沒有找到,但鐵鯊幫的幫主宋鐵億,卻被人給找到了,不過,已經是一具屍體了,還是全果的屍體,就連最最經驗的法醫,也想不明白,這宋鐵億是怎麼死的,沒有外傷,也沒有溺水身亡的跡象。全身那些淤青,倒像是被冰出來的,可是這五月的陽春天氣,這寶麗江中哪裡來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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