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歐陽嫣又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的加了一句:「剛才那聲音……對不起,我不該問的,你忙你的。」
「小嫣,我在為我媽按摩呢。你可別多想啊?小嫣,小嫣?」手機中傳來的已經是掛線後的盲音了。
她還是聽見了,見到她又有得一番解釋了。謝飛羽搖頭苦笑,把電話關了機,扔到一邊,雙手抱住面前這個給自己捅簍子的女人,狠狠的頂了進去。
「啊……冤家,你幹嘛呢,嗯,你想整死姐啊,啊,啊」趙紫晴嬌=喘連連,承受著謝飛羽從後而至的一輪猛攻。
謝飛羽忘情的攻擊,趙紫晴扭動著腰肢極力的配合,整個浴室,又開始春-光滿室了。
這一夜,謝飛羽和趙紫晴兩人幾乎是一夜無休,戰場從浴室到床上,又從床上到地板上,再到沙發上……一個是青春年少,正值體力旺盛的少年,一個是久曠的媚-婦,這戰爭一爆發,想停下都難。整個屋子,最後都瀰漫著一股銀糜的苛爾蒙氣息。
也不知是幾度風雨之後,兩人終於累了,相擁著沉沉睡去,這一戰的戰況結果到底如何,是趙紫晴吃了謝飛羽,還是謝飛羽征服的趙紫晴,已經沒有人想去追究了。謝飛羽只知道,自己從趙紫晴身上,得到的感官獎勵竟然有700多點,他到底爽不爽,由此可知一二。
謝飛羽是被一陣爭吵聲吵醒的,聽了聽樓下傳來的聲音,他連忙翻身爬起,剛跳下床,又不由的一愣,自己還光-溜溜的什麼都沒有穿呢。
遊目四顧,卻看到自己的衣服整整齊齊的折疊好了,放在床頭的小櫃上。
這女人真貼心。謝飛羽心頭湧上一股暖意。取過衣服,匆匆的套在了身上,向樓下衝去。
小小的花店裡,一大早就擠著七八個人,卻並不是來買花的。
「我說你個臭娘們,你昨天交了保護費,與我們有什麼關係呢?那是交給黑虎幫的,從今天開始,這條街就歸我們朱雀堂保護了。一句話,這保護費你交還是不交?」雷信手裡把玩著一把瑞士軍刀,惡狠狠的道。
「我們做個小生意混過飯吃,哪裡管得著你們這些人爭來斗去的?前兩天黑虎幫的把青龍幫趕出去了,就來收了一次保護費,今天你們朱雀堂的把黑虎幫趕走了,又來收一次保護費,那麼明兩天你們朱雀堂被什麼玄武門趕走了,他們是不是又要來收一次?你們太過份了,就知道欺壓我們這些小老百姓,政府都不收我們的稅了,可你們卻天天來收什麼保護費,你真以為我們不敢報警麼?」趙紫晴俏臉脹得通紅,憤怒的斥責道。
「報警?你可以報啊?號碼是110,我們在這等著呢。」雷信獰笑道。
「哈哈哈……」背後的七八個小弟發出一陣哄笑。
「阿真,你記得上次那個報警的書店老闆,現在怎麼樣了嗎?」
「嘿嘿,當然記得,那四眼哥們的店門被人砸了七八次,開不下去回老家了。」
「聽到了吧?有我們保護,這種事就絕對不會發生。哎呀,這是蘭花吧?長得可真漂亮,像老闆娘一樣漂亮。嘖嘖。」雷信走到花架前,捧起一盆墨蘭,一邊看一邊嘖嘖稱讚。
「信哥,聽說這花值好幾百塊呢。」阿真湊上來道。
「是嗎?」雷信兩手一鬆,花盆「叭」的一聲摔碎在地上。
「哎喲,不好意思,失手了失手了。哎呀,怎麼還被我踩上了?」雷信嘴上道著歉,雙腳卻在蘭花上狠狠的碾著。
看著不能再活的名貴蘭花,趙紫晴都快氣瘋了,抄起放在電腦邊的那盆仙人球,兜頭向雷信扣去。「我叫你摔我的蘭花!」
「信哥,小心!」阿真驚叫道。
雷信聞聲迅速回頭,正好把自己的臉對準了那長滿細刺的仙人球。
「啪」的一聲,全場俱靜。
半秒之後,雷信終於發出一聲長嚎:「啊……」
「信哥,你沒事吧?」所有的小弟都擁了過來。
「啊……這個臭娘們,痛死我了。弟兄們,抓住那臭娘們,砸了這店子。哎喲……」雷信一邊扭曲著臉,用手摸索著一根根拔除著臉上的細刺,一邊暴跳道。
「砸場子!」眾人齊聲應道。
「住手!」一聲暴喝從樓梯上傳來。
「你他媽算什麼東西,敢……」雷信聞聲罵著,抬頭,正好看見黑著臉走下來的謝飛羽。
「大……大……」雷信瞠目結舌,「大哥」兩字,在嘴邊轉了半天,就是出不來。
「大膽!敢對我們吆三喝四,活得不耐煩了嗎?」阿真以為雷信嘴抽筋了,「機靈」的接過話頭,對謝飛羽喝道。
「啪」,雷信舌頭抽了,手卻沒有抽,聽到阿真的話,回身甩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抽了過去。
「信哥……」阿真捂著立馬腫得老高的臉,委屈的看著自己暴怒的大哥。
「你以為這店子是你家的倒霉孩子啊?想砸就可以砸?」謝飛羽一句話,更是讓雷信腿都軟了。這不是自己昨天晚上說的那句風涼話嗎?這堂主當時沒有吭聲,心裡頭果然記著呢。
「大……大哥!」雷信終於憋出了那兩個字。
「信哥,這是您大哥?」阿真沒有見過謝飛羽,自然不認識這個莫名使自己挨了一個大嘴巴子的年輕人。現在聽到雷信的稱呼,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挨這麼一下了,原來這人是信哥的哥哥,可是這哥哥長得也太顯年輕了吧?
「他是我們……」雷信剛要回答,卻被謝飛羽給打斷了。
「別說了,這是我姐的店子,你們趕緊給我滾出去。」謝飛羽沉聲道。
「走走走!我們去下一家。」雷信自然明白,謝飛羽打斷自己的話頭,就是不想自己在他的親人面前暴-露他的身份,招呼著手下的小弟,狼狽的衝出了花店。
「隔壁是我家,要不要到我家去喝杯茶去?」謝飛羽看到他們又向自己家的小超市走去,冷言道。
靠,老大,你從來沒有講過,我怎麼會知道啊?雷信欲哭無淚。自己不就想早點出來,為昨天的言語不敬討點資本麼,怎麼就越表現越悲催了呢?
「信哥,那個年輕人是誰啊?真是你大哥?」阿真他們湊上來問道。
「是誰?他就是我們那個一夜打下兩條街,令黑虎幫望風而逃的牛逼堂主謝飛羽。」雷信沒好氣的應道。
「謝……飛……羽?」眾人嚇了一大跳,乖乖,收保護費收到自己堂主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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