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市某處居民住宅樓,市委書記魏晨東正難得的回到家,摟著老婆睡個安穩覺,卻在這凌晨4點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
「誰呀?這麼討厭,當個書記就不能回家陪陪老婆孩子啦?」妻子方明艷不滿的嘟囔著,從被子裡伸出一隻雪白的胳膊,在床頭櫃上摸到老公的手機,搖醒魏晨東,給他遞了過去。
「我的電話?」魏晨東一驚,這個號碼他可沒告訴幾個人,會在這時候打來的,定然是有什麼急事。看了一眼手機上的來電顯示,魏晨東按下了接聽鍵。「喂,我魏晨東。」
可是才聽了兩句,魏晨東就一把掀開被子,跳下了床,快步向衛生間裡走去。
「誒,晨東,你還沒穿衣服呢?小心著涼!」方明艷看著魏晨東光著一個屁股往衛生間裡跑,又是氣惱又是好笑。結婚這麼多年來,他總是一來個重要的電話,就躲開去接,要不是她深知魏晨東的性格,還真要懷疑是不是有什麼小三小四之類的呢?
魏晨東回頭看了床上的妻子一眼,再看了眼自己一絲-不掛的樣子,卻還是進了衛生間,「砰」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老洪,你說。」
魏晨東靜靜的聽著,除了偶爾應一兩聲表示自己的存在,其他時間都一直在認真的聽,彷彿生怕錯過一個字似的,聽著聽著,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嚴肅了起來,兩道頗顯性格的眉頭也擰成了一個緊揪的「川」字。
「方唐,太方唐了!老洪,這事決不能姑息,堅決一查到底,這幫蛀蟲,拿著黨的工資,卻做著給黨摸黑的事!……不要怕什麼影響不好,這股風不剎一剎,那我們就更是愧對全市人民了。……對,一查到底,決不手軟,誰來說情也不用給面子。……對,這事我會立即向省裡匯報,爭取早日得到省裡的支持!不過,在此之前,老洪,你可得多擔待著了,壓力定然會很大啊!……好,你辦事,我當然放心了,你說這個立了大功的小伙子要求等到隱-私保護?……好好,這沒問題,本來我還想好好獎賞他呢,既然這樣,那就算了,我們不能讓有功之臣再站在這峰頭浪尖上承擔風險了,對了,那小伙子叫什麼名字?謝飛羽?噢,我記住了,我們雖然不能當眾表彰獎勵他,但是我們自己心裡可不能忘了人家的功勞啊?這是個人才,不,是個絕世的天才啊,這個人一定要保護好,以後有機會,推薦給國家,對對,對一些有特殊才能的人,我們的條件可以放鬆一些嘛,這事你看著辦,有什麼情況我們再私下交流,好,先這樣了,明天的行動,就由你來牽頭了,我還得趕在說情的人前頭,爭取得到省裡的指示呢。好,就這樣了。」
魏晨東掛了電話,卻半天沒有從電話的內容中回過神來。四月底的天氣,在這凌晨還是有點冷意,特別是像他現在這一絲-不掛的狀態下,直到他自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才發現自己全身的皮膚都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他用手在自己身上搓了搓,然後再次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喂,王省長嗎?我魏晨東啊?……對對對,很抱歉這個時候打擾您休息啊?我這裡有一個重要的事,必須得得到您的支持啊?對,對,對,事情是這樣的……」
g市警局,孫洪民掛了電話,然後把黃野和上官彤兩員愛將召到身邊:「黃野,你以上召集全集幹警,讓他們立即到局裡集合,不能告訴他們什麼事?到了之後,先把所有的手機收了,在出發之前,一定要對這次行動保密!小彤,你去制定具體的行動方案吧,一定要注意,同時行動,不能分先後,對,最好在家裡面抓人,實在不行,在單位裡抓也行,都這個時候了,也不用顧及他們什麼面子了。」
「還有,小謝啊,不好意思,在我們行動之前,還得麻煩你在這裡呆上小半天,你可以到我們的接待室去睡會兒覺去。」孫洪民看著謝飛羽,歉意的道。這事情實在是關係重大,他不得不小心著。
謝飛羽聽著孫洪民的佈置,說實話,他還是打心眼裡佩服這位老公安局長的,單憑他那公正嚴明的辦事作風,就讓他很有好感,他要自己留下來的目的,自己自然也是清楚的,那是怕消息從自己身上洩露出去。「沒關係的,孫局,我就到你們接待室瞇一會兒去,一夜沒睡了,還真有點睏了。對了,孫局,聽說你們從黑虎幫的老窩裡找到了我跟我同學歐陽嫣的手機等隨身物品,能不能還給我們啊?」謝飛羽心想手機之類的問題不大,可是那華大夫給的那一瓶藥,卻是有錢也買不到的東西,自己得想辦法拿回來。想到這藥,謝飛羽突然又想起,昨天異能複製失效之後,不知什麼原因,自己的那種酸痛感好像並不明顯。難道是有美女在懷裡就可以減少負作用?謝飛羽yy的想道。
「這個沒問題,你離開的時候,我會讓人交還給你的。」孫洪民看向謝飛羽的目光中還是有些歉意,畢竟這個案子,其中最大的功臣就是謝飛羽,可是他不但得不到任何的獎勵表彰,自己現在還變相的軟禁了他的自由。
接下來,謝飛羽在上官彤的帶領下到接待室的沙發上休息去了,上官彤特別給他拿來一件自己的風衣外套,幫他蓋在身上。
「小彤,別太累了。」看到四處沒人,謝飛羽壯起膽子,拉住了上官彤的小手道。
「小彤,小彤是你叫的嗎?最起碼,你也得喊我一聲姐不是?」上官彤俏臉紅了紅,卻沒有掙開謝飛羽的手。
「小彤姐,別太累了,累壞了我會心疼的。」謝飛羽看到上官彤沒有不快之色,當然順竿子爬了。
「心疼?你心疼你的小嫣妹妹去吧?昨天一天跟人家抱著被子,躲在車庫裡,不知道幹什麼呢?」上官彤的臉突然冷了下來,一把甩開了謝飛羽的手,扔下一句話,摔門出去了。
謝飛羽怔怔的看著那還在隱隱著響的木板門,不帶這樣的吧?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呢?不管了,先睡一覺再說。謝飛羽拉了拉身上還帶著淡淡香味的女式風衣,合上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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