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潔想說她也不是很清楚,可是這樣豈不是讓燕子覺得自己在雲天心中地位不高啊,隨口道:「好像是混黑社會的吧。|i^」
「黑社會?」燕子楞了一下,驚喜地問道:「真的假的?」
「應該是,我聽他說過。」陳潔雖然不解燕子幹嘛這麼興奮,但還是肯定地回答。
「太好了,我可是好想見識一下黑道大哥的風範啊。這回終於有機會了,你能不能讓他給我引薦一下啊?」燕子眼中冒著金星。
陳潔無語地看了她一眼,搖頭道:「混黑終究不是正事,不知道哪天就出事了,我都想勸他不幹呢。」
「不是吧,看他身手不錯,在黑道中是應該有一點身份的。難道你不知道,一旦踏入黑道,想要退出可就難了。一旦他真的退出,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的。」燕子把自己瞭解的知識總結了一下,得出這個結論。
「什麼?還有這樣的事啊?」陳潔嚇了一跳,那幸虧自己沒有勸他,否則豈不是害了他。
「當然,所以你一定要慎重啊。」燕子一副教訓的口吻,不過很快又饒有興趣地問道:「對了,他在裡面是什麼地位啊?是不是什麼很牛逼的?有沒有可能給我介紹一下老大認識?」
「你就對黑道老大那麼感興趣?」陳潔無語地看了她一眼,這興趣也太異常了。
燕子似乎想起了什麼,臉上露出了一絲不爽,說道:「當然了,我跟你說。我大學一個女同學,現在傍上了一個黑社會的頭頭,老是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囂張極了。|i^」
「而且,她男朋友就是忠義堂的一個很小的頭目,手下不到十人,就那麼地囂張,一般人對他都畢恭畢敬的。嘻嘻,我看你男朋友比那男的厲害多了,至少也能混到幫會一個小頭目吧?就是不知在什麼幫會?」
陳潔楞了一下,這雲天具體是什麼位置他還真不知道,不過肯定不可能是一個小頭目的,至少都是一個極為地位的。
「忠義堂?雲天好像就是忠義堂的。」她想起雲天好像提過這個幫會。
燕子更加興奮了,據她所知,現在的忠義堂可是香港黑道的霸主,難怪雲天剛剛那麼囂張,看來他在裡面應該有一定的級別,至少是那種有資格看見老大的。
「哈哈,陳潔,我太高興了。你,你一定要幫我,讓雲天介紹厲害的人給我認識一下,我好見識一下。」
陳潔剛想說話,雲天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你們在聊什麼,這麼開心!」
「沒什麼!」陳潔忙打斷了燕子的話,她可不想真的讓燕子去接觸什麼黑社會。
「小潔,你的腿現在應該不疼了吧?」雲天柔聲問道,他神奇的真氣擁有著無與倫比的治療效果,陳潔只是扭傷了而已,他通過使用真氣去除淤血,給她修養一會,自然可以消腫止痛。
陳潔開始還沒覺得,此時腿微微地一動,竟然真的好像沒什麼事,驚喜道:「好了?」
「你別高興的那麼早,這哪有那麼快好。」雲天搖頭笑道:「不過只要不太用力,小心點,走路都不會有問題了。」
燕子忙道:「醫生說了,陳潔的腿有些嚴重,不能那麼快離開的,一會還要過來換藥的。」
雲天呵呵笑了笑,淡淡道:「不管嚴不嚴重,我這一雙手,可比藥管用多了。咱們走吧,現在就出院!」
「來,到我背上,我背你!」
陳潔看著雲天寬厚的肩膀,心中一陣的感動幸福,這是要跟他回家嗎?燕子在一旁也只能笑了笑,這種幸福的感覺,就連她都感到了一些,怎麼能夠阻止兩人離開。
雲天出了醫院,把陳潔放到副駕駛座的位置,給她繫好安全帶,轉頭看著燕子叮囑道:「燕子,你有小潔的手機號對吧。如果姓錢的敢找你麻煩,給小潔打電話,我來收拾她。」
他的語氣有那麼一的囂張霸道,但同時蘊含著濃濃的自信和霸氣,甚至給人一種雍容華度的感覺。
燕子點了點頭,眼神中有著一些興奮,對於黑社會的彪悍,她一向很嚮往,只可惜她只是一個普通女孩。
雲天當然不會去關注一個普通女孩在想什麼,她開車很快就把陳潔帶到了別墅,此時家中並沒有人。
陳潔來到裡面,看了看周圍的擺設,嗔道:「老實說,你這麼藏了多少美嬌娘?」
「其實也沒幾個了。」雲天明白,陳潔早就知道他的事情,所以才有膽量帶她過來。
「到底幾個?」陳潔追問。
雲天委屈地一笑,道:「我算算,一個,兩個……住這裡的就三個。」
「不住這裡的是不是更多?」陳潔似乎今天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了。
「小潔,咱們不說這個。你跟我說說發生的事情吧,告訴我,她到底是不是故意掛倒你的?」
這對於雲天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點,如果是故意的,那絕對不可饒恕。如果是無意的,對方只是蠻橫小姐脾氣,教訓一下還勉強可以原諒。
陳潔敏銳地捕捉到了雲天眼中的一抹寒芒,有些遲疑,但並不敢騙雲天,輕輕道:「你,你先保證不要去惹事,我就告訴你。」
對方畢竟不好惹,她怕這樣會給雲天帶來很大的麻煩。
雲天微微笑了笑,道:「好吧,我答應你。除非她找我麻煩,否則我絕不主動出手去教訓她。」當然,也僅僅只是不主動出手教訓而已。
「嗯!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在當時的環境,我感覺她是故意衝我來。可是又不是那種很凶悍的樣子,應該是她有猶豫,車子速度並不快。」
「其實我雖然沒有修煉陳氏太極,但我的身體反應很靈敏,短短的時間,稍微閃了下,才避過只是被掛倒,腳也扭傷了。」
雲天心中幾乎肯定,陳潔說的話應該不會有錯,而對方去醫院他甚至感覺這不是因為撞了人所以才去醫院,以她表現出的蠻橫刁毒的性子,她怎麼可能會去醫院接受問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