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看見玉兒,笑容瞬間由冷漠變得極為的溫柔,柔聲道:「呵呵,我是來找你的。i^」就在這時,他敏銳地察覺到一隻手的突然移動。
動作詭異,猶如無骨而且無影一般,不過這仍然逃不出他的靈覺,單手瞬間爆發出驚人的速度按了下去。
威廉公子臉色絲毫不變,一點都沒有心虛的感覺,淡淡一笑,手如無骨一般地纏繞,與雲天短暫地連連交手幾下。
「怎麼,這可是玉兒的酒,莫非你想搶著喝?」雲天眼中閃爍著冷芒,冷冷地嘲諷道。
威廉公子搖了搖頭,伸出一隻手,開口道:「你說笑了,其實我只是看你身手不錯,想認識你一下。你好,我叫威廉不仁。」
「威廉不仁,不仁,果然是好名字,人如其名。我就不介紹了,相信你也應該認識我。」雲天呵呵一笑,跟對方握了一下手。
威廉不仁目光中閃過一道殺機,今天對方似乎在不停地挑釁他,這讓他很憤怒。以他的顯赫身份,誰見了不是上前恭維。而今天,他卻遭受了好些次的挑釁。
趙玉馨聽出了其中濃濃的火藥味,忘記了心中的不愉快,驚訝地問道:「雲天,你們這是怎麼了,他剛剛還幫我了,是個好人。」
其實她心中從來沒有怪雲天找別的女人,因為早在葉夢事情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雲天的花心。%&*";今天她難過只是怪雲天竟然在自己老爸出事的時候敷衍她,反而去跟別的女人那個,這才是她心中苦悶的原因。
雲天呵呵一笑,直接一把把趙玉馨拉了過來,坐在他的身邊,身體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關心道:「沒什麼,你怎麼出來也不跟我說下,知道我多擔心你嗎?」
趙玉馨順從地呆在雲天的身邊,只是不想讓他沒面子,可是聽到這話,差點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幽怨道:「你哪有空擔心我,還不知道跟那個女人在快樂著呢。」
雲天聽到此話楞了一下,突然之間有些明白事情的原因,臉上露出慚愧的神色,解釋道:「我……」
「你不用說了,我不會怪你的。現在我就是想知道,我爸的事情到底怎麼樣了?」趙玉馨希冀地看著雲天,她不希望聽到敷衍的答案。
雲天看了看一旁一直沒說話的威廉公子,把嘴巴湊到玉兒的耳邊,輕聲道:「玉兒,事情我一會再給你解釋。你爸的事情不用擔心,明天我一定讓你們一家團圓。」
「真的?」玉兒目光中露出濃濃的驚喜,她好怕雲天說還在查,沒想到得到的卻是如此肯定,而且振奮人心的消息。
雲天肯定地點頭,笑道:「絕對的百分之百!」當然是百分之百,既然趙先聲是無罪的,他絕對有這個自信帶他出來。
「我看兩位聊得很開心,這裡沒我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威廉公子心中極為惱火,想想他身為神聖教廷的聖子,太陽王的親傳弟子,身份是何等的尊貴超然,在這卻被視若無物,只能自嘲地笑道。
「對不起,我們……」玉兒對威廉公子談不上有多大的好感,但這種情況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人家三方兩次地幫助自己。
雲天直接打斷了玉兒的話,淡淡道:「玉兒,跟這種無恥的人有什麼話好說的。你竟然還跟他道歉,這不是掉我們身份嗎?」
威廉公子本來就一肚子的火氣,聽到雲天此話,目光瞬間變冷,眼神中爆射出一股憤怒,一字一句地冷冷問道:「雲天,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這句話的意思。否則,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雲天制止了玉兒的說話,譏嘲道:「看來你的中國話真是白學了,竟然連無恥是什麼意思都不懂,還要我解釋,難怪行的是雞鳴狗盜之事。」
「你說什麼?」威廉公子忍不住地雙拳緊握,語氣冰冷地質問道:「你說,我做了什麼雞鳴狗盜的事情?」
「看來你還知道雞鳴狗盜是什麼意思,你自己說,剛剛偷偷摸摸地做了什麼好事?」雲天冷冷地嘲諷,語氣中甚至蘊含著殺機,想到這事,他火氣就來了。
玉兒有些茫然,雖然覺得雲天有些氣勢凌人,挑釁的意思,可是她仍然緊閉著嘴唇,因為雲天已經示意了不讓她說話。
既然雲天已經明確示意了,那麼在這裡哪怕雲天錯了她也是不會說話的,因為這是她喜歡的男人。無論是對是錯,她都會支持她。當然,離開這裡,她一定會狠狠地批評雲天。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威廉公子心中一突,難道雲天剛剛看見了自己的行為,心中的底氣瞬間下降不少。
雲天臉上露出邪魅的笑容,嘴角有著淡淡陰險的味道,笑道:「是嗎?那好,你把這杯酒喝了,剛剛你不是搶著要喝嗎?」說完他把那杯已經下藥的酒遞了過去。
威廉公子再也不淡定,不過他也算不錯,至少臉上沒有露出太多特殊的表情,沉聲道:「雲天,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已經對你一忍再忍了,這杯酒是趙小姐喝過的,我怎麼能喝。」
玉兒雖然文靜,但也是一個聰明的女孩,短短的對話,她似乎有些明白了其中的問題,神色一驚,莫非酒有問題。
她忍不住地看了威廉公子一眼,一臉的正氣,而且此時極為的憤怒,明顯是被氣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天呵呵一笑,拿起那杯酒搖了搖,淡淡道:「氯胺酮,有著強烈的迷幻作用。女人服用之後立刻會**上湧。這還不算什麼,更可怕的是醒來之後,十個小時之內的事情會毫無印象,不知我說得對不對?」
「我不明白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莫非你是說這裡面有這東西?」威廉公子一副吃驚的樣子,顯然他不想被人發現自己是這樣的無恥小人。
他剛剛還教訓范小劍來著,什麼取之有道之類的,而且這確實是他第一次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