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的地方就在學校教師樓,裡面有個房間,沒鎖的那個你住。i^趕緊拿起鑰匙,好了,就說這麼多了。給我有多遠走多遠。」古韻的話讓雲天有些不可捉摸。
雲天才不管她,以不變應萬變,他聽話地拿起鑰匙離開,若是有人知道自己竟然跟古老師住一起,這該引起多大的波動啊。
古韻看著雲天離開,喃喃道:「這小子真是色啊,真不知道是跟了誰。不過若是姐姐姐夫知道他們的兒子如此健康,如此有本事,一定會非常開心的。」
「看來是時候把雲家心法傳授給他了,否則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這上天所賜的雲家血脈,更讓這天下第一奇功泯滅於世間。」
「姐姐,姐夫,你們放心,我會傾古家全力幫助小天的。你們的大仇一定會得報,雲會也一定會重新恢復往日的榮耀的。」
他先是來到了房間,裡面是一個二室一廳,什麼東西都很齊全,而且非常乾淨,不過怎麼看都像是剛清理過的。
一個房門鎖著,另一個房間的門是虛掩的,這應該就是自己住的房間,走進去一看,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真的讓他很意料。
裡面很整潔很乾淨,有乾淨的床墊,被子,甚至桌子也是新的,還有不少入戶需要的東西都很新,甚至有一件他竟然看到了標籤。
這豈能不讓他意外,很顯然這一切都是古韻今天知道他來了,白天才做的,不聲不響之間就幫他安排好了一切,直接讓他入住。i^
雲天心中有些感激,本來他是準備住幾個月酒店的,沒想到古韻竟然幫她安排的這麼好,看來自己真的是誤會她了,可是她為什麼會對自己這麼好?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古韻的電話,開口道:「古老師,晚上有空嗎?為了謝謝你幫忙,我請你吃飯。」
古韻猶豫了一會,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開口道:「好,在哪裡?」
「要不在家裡,我親手做給你吃?」雲天突然神情一動,不知為什麼,他有一種感覺,感覺這個女人似乎跟他有什麼關係。
「你會做飯?」古韻顯然有些不信。
「哈哈,當然會,而且手藝還相當不錯,以前我的師傅就很喜歡吃我做的菜。」雲天胡吹道,他其實就會兩道菜,當然這兩道菜他確實已經做得如火純青了。為了追女孩子,需要的技能他都得會一手啊。
古韻眼神中露出一些感動,從小她過了太多年冰冷的生活了,直到進入學校,才慢慢地忘掉那種冰冷。
「好,要是不好吃的話,你的考核就別想過了。」說話間一滴眼淚悄然掉了下來。
雲天欲哭無淚,這算哪門子的事,早知道就不獻慇勤了,這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沒什麼好想的,趕緊下去買材料啊。
很快他就買了一些材料,廚房也很乾淨,經過他折騰來折騰去,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著下鍋了。
此時,古韻回來了,喊道:「雲天!」
雲天走了出來,就看見了身材修長,凹凸有致的古韻,紅艷的嘴唇散發著淡淡的光芒,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高興道:「古老師,你回來了。」
「嗯,我餓了,你的菜什麼時候好?」
「馬上,我現在就去做。」很快,兩個菜就做好了,很簡答的菜,一個香煎豆腐,一個紅燒肉,樣子很漂亮,香味也很濃,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吃了。
「你嘗嘗!」雲天其實還是蠻自信的,這麼多年他就只做過這兩道菜,反問研究,再不牛逼點也不行啊。
古韻有些驚訝,忙拿起筷子出了一口豆腐,豆腐皮脆可口,內部滑嫩美味,而且裡面似乎有一股濃濃的家的感覺。真的很好吃,這一口瞬間讓她的眼角流出了一滴淚水。
雲天的目光何等敏銳,這可是他研究的重點所在,菜中給人一種家的感覺,假裝關心地問道:「古老師,你怎麼了?」
「我,我沒事,眼睛裡進了沙子了。」古老師找了一個蹩腳的理由。
雲天關心道:「沒事了吧?」
兩人如同戀人一般地閒聊著,古韻似乎很喜歡打聽雲天的事情,這讓雲天非常地懷疑,他也就故意透漏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古韻雖然早早地從資料中知道了雲天的一切,但是由他口中說出又是不一樣的感覺,短短的時間,她的母性光輝越來越重了。
時間慢慢地有些晚,雲天很快就洗個澡去睡覺去了,倒是古韻坐在那裡不知道想些什麼。
大約一個多小時候,雲天晚上起身想上洗手間,客廳的燈還亮著,古老師竟然還沒睡,他出門就聽到洗手間的水流聲音,強大的視力一眼就看到了虛掩的門。
我靠,門竟然沒關,這也太粗心了。遠遠地他似乎能看到側面一點點白裡透紅的肌膚,很完美,他的腳步忍不住往前悄悄走去。
古韻一直都是一個人住,平時從沒有刻意去關過門,今天由於習慣問題,加上思想也有些波動,所以一下子沒有想到這麼多。
雲天悄悄地走向門口,中途停了一下,想想人家對自己這麼好,就這樣去偷看她是不是有些太無恥了。
不過另一個念頭立刻告訴他,什麼無恥不無恥,他來這裡本來就是來拯救對方脫離苦海。看看她,估計三十來歲,都成老女人了,還沒有男朋友,自己不拯救誰來拯救。如果不去,豈不是路見不平,自己躲開。
最終正義的念頭戰勝了邪惡,他決定去拯救她。他的腳步靠近門口,一眼正好就看到古韻性感完美的身材。
絕對的完美曲線,全身上下沒有一絲的贅肉,那一雙修長的美腿如同上帝的得意之作一般,真的是太漂亮了。
趁這機會,他故意把門推開一些,古韻似乎毫無察覺,竟然在這個時候轉了一個方向,嚇得雲天立刻地一縮,不過那在熱水的霧氣當中,他隱隱地看到了那能讓男人忍不住吞唾沫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