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長髮飛舞,整個人輕靈無比,不但一人獨自對抗著四人的攻擊,就連周圍的黑衣人進攻也全都給她接了過來。
她的身形猶如鬼魅,動作更是漂亮唯美,若是有人旁觀,一定以為這是高科技製作的畫面,因為實在是太美了。
短短的時間,黑衣人連連地倒下,更是讓眾人緊緊地圍著她,不敢靠近分毫。這些黑衣人每一個都是精銳的殺手,可是面對小玲,幾乎沒有多少還擊的力量。
安倍二筆和雲天兩人身影翻飛,兩人之間的動作都是快得驚人,一般人根本無法看清兩人的出手情況。
突然,安培二筆怒喝一聲,道:「停!我有話說。」
雲天身子來了一個漂亮的急停,好整無暇地看著安培二筆,淡淡道:「看在你身為一個武者的份上,我給你一個說話的機會。」
安培二筆目光中露出了濃濃的憤怒,可是形勢不饒人,眼前的他顯然處於下風,沉聲道:「放了其他人,你我一決生死!」
「憑什麼?」雲天一臉不屑冷笑道:「安培二筆,現在你為魚肉,我為刀俎,你竟然還提條件,簡直是癡心妄想。」
安培二筆冷笑一聲,道:「雲天,你不要以為你們的行動萬無一失。我可以明白地告訴你,我們已經掌握了具體的證據,這次是由誰牽頭,並負責此次行動都一清二楚。一旦揭露出去,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承受這後果!」
「哈哈,真是一個大大的笑話。我現在就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你,這次行動是由我組織,我會承受一切後果。但是你也不要忘了,你們地底研究室的行為,一旦洩露出去,對於你們將會是毀滅性的打擊。」雲天也是不客氣地威脅道。
安培二筆目光緊緊地盯著雲天,希望從他的目光中看出一些東西,可是他終究還是失望了,沉聲道:「我在出來的時候,特意交代過中村薩比,一旦我們沒有活著回去。談判不用繼續了,華夏國攻擊我國基地和軍隊的事情將會立刻被公佈於眾,我想,你也不希望發生這種事情吧?」
「不要跟我說什麼你不怕死,你確實不怕死。但能活著誰願意死,此事一旦洩露,必須有人來承擔責任,這個人一定就是你。」
雲天不得不說對方說得很有道理,可是他卻不會接受對方的威脅,淡淡道:「抱歉,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別人威脅我。如果想拿這威脅我,恐怕你找錯人了。」
「不過,如果你請求於我一戰,並保證就算你出事,此事也絕不洩露的話,我倒可以考慮一下接受你的請求。」
「你……」安培二筆堂堂r國武神,走到哪都被人尊敬,哪裡遭受過今天這樣的侮辱,目光忍不住狠狠地盯著雲天。
不過他終究還是壓下了心頭的怒火,沉聲道:「好,我現在請求你與我一戰,不論生死,決不洩露相關事情。但是如果我贏了,我要帶著所有人安全離開。」
「好吧,看在你很誠懇的請求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地答應了。不過我必須要提醒你一句,一旦你輸了,你只會躺著離開,雙方到時候都不得追究責任,如何?」
雲天感覺有那麼一點好笑,怎麼跟襲擊自己的敵人來個君子約定了,不過他就喜歡r國人在他面前道歉請求的樣子。因為很多r國人從上到下都在不停地歪曲事實,一直從不願承認自己的歷史錯誤。
事情已經定了下來,安培二筆放下了一切憤怒,神情開始變得平靜淡漠,把自己調整到最佳狀態,淡淡道:「好!」
「山本五心,我看你這個人不錯,至少有那麼一些武士精神,你就做一個見證人如何?我也不弄什麼一紙契約類的,沒意思。」雲天有些隨意,無所謂地說道。
山本五心神色一正,沉聲道:「好,我就做這個見證人。」
一切已定,雲天兩人面對面靜靜地站立,他的目光看向前方,深邃空洞,似乎擁有無窮的魔力一般,一股淡淡的氣勢不停地上漲。
一把刀握在了安培二筆的身上,這把刀陪他征戰了很多年,沒有客套話,刀直接一個翻轉,朝雲天直劈過去,幻化出數道寒冷的刀芒逼近過去。
刀還未靠近,那股銳利霸道的氣勢早已壓迫著雲天的身體,甚至讓他感到了淡淡的刀割一般的感覺,絕對凌厲的可怕。
面對數道刀芒和刀光的襲擊,雲天顯然很淡定,手中的刀沒有做任何抵擋,身子一個幽靈般地移動,接著手中的刀挑向對方的手腕。
同時自己手腕用力地一抖,一股霸道驚人恐怖的殺氣突然席捲而出,變挑為砍,狠狠地直劈出去。
安培二筆神色一驚,身子急速地後退一步,手中刀快速地一收一擋,就在所有人以為此事兩者的兵器一定會相擊的時候。
雲天變招了,在短短的瞬間,直劈的刀竟然突然急速地一橫,變化甚至有了那麼一種瞬間跳躍的感覺,人的目光似乎看到斷層一樣,可見速度之快。
距離太近,變化太快,安培二筆顯然再次失算了,不過他的身法果然非同凡響,在短短的時間,他的身子再次如幻影一把地移動,同時刀終於迎了上去。
一股巨大的撞擊力量傳來,雲天畢竟是蓄勢攻擊,而且直劈轉橫都爆發出了極強的力量,反倒是抵擋的安培二筆極為吃虧,身子連連後退。
雲天一朝得勢,整個人疾撲過去,雙手握著手中的刀連連地劈出,不給安培二筆一絲喘息的機會。
安培二筆接了幾刀,只覺雙手發麻,對方的力量實在是可怕,他果斷地發揮他驚人的忍術,整個人瞬間隱入虛空。在他看來,只有這樣才能減緩對方的攻擊。
因為對方必須花費那麼一點心神找出他準確的位置,有這麼一點時間足夠他反應過來,反擊對方。
只可惜他錯了,而且錯得很離譜,這絕對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