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幾乎在所有人眼中,小刀一直都佔據著上風,而且現在也沒看到他怎麼樣啊,不是生死對決嗎,怎麼這麼快就認輸了。|
「吳文軒,不要用你那低得可憐的智商來侮辱別人,否則只會自食惡果。」雲天冷冷地嘲諷道,語氣有著淡淡的相助之意,他只是看不下去才說句話,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意思。
「雲天,你不用假惺惺地裝好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早已經形成默契,是一夥的。還有小刀,你不願意比可以滾,為什麼要陷害我?」吳文軒根本接受不了這失敗,有些瘋狂地亂咬人的感覺。
小刀有些不敢相信,堂堂的吳家大少竟然是這樣的人,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他打死也不會找上門的。本以為憑著驚人的身手,他可以找到強有力的靠山,找出敵人,卻沒想到找了一個這樣的人。
雲天不理他,冷冷一笑,拿出了身上的那張紙,嘲諷道:「吳文軒,不管如何,你已經輸了,怎麼,想耍賴了,老老實實地一個個過來給哥道歉吧。」
此話一出,眾人再次提起了興趣,這下好玩了。這個雲天顯然是一點不懼太子黨的勢力,而雙方開始簽的條約注定有好戲看了。
周子傑有些鬱悶,沒想到小刀竟然也打不過雲天,不過更讓他鬱悶的是吳文軒的行為,簡直是把人推往雲天那邊,他一直撥打吳文軒的手機,偏偏對方一直沒有聽到,只顧在那裡叫喊。
錯誤已經釀成,只能盡力地彌補,所以他只能繼續撥打手機,只可惜就是撥打不通,實在不行恐怕他只能親自出面了。|
吳文軒羞怒不已,當然不願意認賬,突然他想到了一點,冷笑質問道:「哼,不要以為你們倆狼狽為奸就可以了事。不要忘記了,你們簽的是生死狀,不死不休,至少要有一個人倒下吧。」
雲天看著有些無理取鬧的吳文軒,真想踹他一腳,人家兩個比武的當事人都分出勝負了,你還這麼有理,唧唧歪歪的。
小刀搖了搖頭,再也不想看見這個本以為很有勢力的人,歎了口氣,直接就毫不猶豫地往門外走,顯然是不想再插手這裡的事情。
吳文軒看見小刀就這樣離開,怒了,大聲喊道:「小刀,誰允許你離開的,你給老子回來!」
小刀的腳步毫不停留,沒有絲毫聽話的意思,因為他已經不打算依靠他,所以根本也不想理這個傻逼。
雲天淡淡一笑,嘲諷道:「吳文軒,不要以為用小孩子脾氣借此胡鬧就可以逃脫懲罰,你們四個乖乖地過來給我道歉,我心情爽了,自然會放你們離開。」
「做夢!你們狼狽為奸,這個賭局我們不承認!」吳文軒鏗鏘有力擲地有聲地發出了自己的聲音,很牛逼的樣子。
「吳文軒,你這是在玩火,沒有人敢賴我雲天的帳。以前不會有,以後也不會有。」有些東西是不能開先河,必須捍衛的,雲天顯然不會讓他如此輕易地賴賬。
「哈哈,雲天,你敢動我?你知道這是在哪裡嗎,這是京城,在京城你敢動我?」吳文軒哈哈大笑,一臉的猖狂。
雲天冷冷一笑,任何的言語顯然對吳文軒已經沒有作用,既然說不通,那就只能用暴力解決問題了。
吳文軒身後有兩個保鏢看到雲天前來,嚇了一跳,立刻身子往前一移,擋在了吳文軒的面前,生怕雲天動手。
「讓開,他不敢動我!」吳文軒很牛逼地說道,他絕對不信,雲天竟然敢在這裡動他。只要動了,他絕對會讓雲天死得很難看,兩個保鏢只能相視一眼,無奈地退開。
「砰」的一聲響起,雲天突然快速地出手揪住對方的頭部往下,速度快得眾人一下子都沒有看清,接著膝蓋狠狠地頂了上去,直接對著鼻樑來了一個兇猛的撞擊。
血花飛濺,如果有慢鏡頭回放的話,一定可以看到那鼻子被迫移動,鼻樑骨碎裂,血花散出的完美畫面。
吳文軒只覺鼻樑一陣劇烈的疼痛,整個腦袋都有了一絲嗡嗡的聲音響起,過了好一會才緩過來,再也忍不住痛喊出聲。
「怎麼,爽不爽?」雲天鬆開了手,神情淡然,似乎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眾人一瞬間都有些呆立,都有些猜不透這個雲天到底是何方神聖,吳文軒,吳家三代的第一人,吳家那可是華夏國最頂尖的家族之一。
吳家現任家主吳榮爭,吳文軒的爺爺正是華夏國最高層的九人之一,地位何等的尊貴,吳家派系更是有不少的人依附在他們的周圍,可謂是勢力大得不行。
如此強大的勢力,別說是打他,就算是敢當面罵他一句,這個人也一定會死得很慘。眼前的一切顛覆了眾人的想像,不過同時給他們也帶來了一種極為刺激的感覺。
「我要你的命,給我殺了他!」吳文軒脫口怒喊道。
身邊的兩個保鏢得到命令,毫不猶豫地從身上掏槍,雲天冷笑一聲,身子一個快速地移動,手狠狠地敲擊下去,直接讓兩人根本拔不出槍來。
兩人神色大變,紛紛抬腿猛頂,同時另一隻手拳頭狠辣地攻向雲天的面門。
雲天優雅從容地一個側身,前移,不但避過兩人的攻擊,單手直接橫切在其中一人的脖子上,直接打得他頭腦發蕩,人連連後退。
只剩下最後一人,更加不再是雲天的對手,被他輕巧地連連攻擊,最後一腳踹飛了出去。
「吳文軒,履行你的諾言,今天的事到此為止!」雲天一股霸氣橫生,目光囂張地看了一眼四周,所有人都被他的目光嚇了一跳,紛紛後退一步。
吳文軒痛苦地蹲在地上,心中湧起了滔天怒火,目光死死地盯著雲天,充滿了憤怒,恨不得立刻上去把雲天撕碎了。
「雲兄,得饒人處且饒人,給我周子傑一個面子,今天的事就這樣算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