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整個人直接被這一拳砸飛了出去,牙齒都爆出了幾顆,可見這一拳有多麼凶狠,也可見秦虎心中的不爽和憤怒。|
籐原癟三不敢相信地看著雲天,竟然有人敢公然在這裡打他的人,臉都變成了豬肝色,手指著雲天,怒道:「你竟然敢讓人打我的人。」
雲天冷冷一笑,道:「打你的人算什麼,滾過來給老子道歉,要不然老子非揍得你老媽都不認識你。」
「你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就等著受到制裁吧。」籐原癟三看來還挺聰明,知道自己這幾人根本不是雲天幾人的對手,立刻掏出手機就要撥打電話叫人來。
雲天根本不讓他如意,單手往前探出,直接奪過手機,狠狠地用在砸在對方的腦門上,手機摔在地上跌裂開來,冷笑道:「想叫人?可以,先向老子道歉!」
籐原癟三額頭一道血痕立刻流了出來,疼得差點大呼出聲,單手摸了一下額頭,臉上露出恐懼的神色,害怕道:「流血了,我頭部流血了,快叫醫生,快叫醫生啊。」
其他幾人根本沒想到雲天如此膽大妄為,連他們的籐原少爺竟然都敢打,幾人紛紛都不要命地衝向了雲天。
雲天淡淡一笑,不慌不忙地輕輕拍了拍,淡淡道:「許威,全部廢了雙腿。」
許威聽到老大的吩咐,眼中露出興奮的神色,立刻衝上去拳打腳踢,以前揍人太容易了,一點感覺都沒有,今天揍鬼子尤其興奮,沒一會那幾人就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正好此時酒店電梯旁並沒有人過來,雲天目光冷冷地看著一臉恐懼的籐原癟三,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會這麼怕流血,淡淡道:「道歉!」
籐原癟三早就嚇得不行,哪那反抗,趕緊上前不停地低頭道歉,說道:「我錯了,我是混蛋,我們才是東亞病夫,求求你放過吧。」
雲天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看也不看他一眼,他實在是不屑再看著這個r國人,直接走進了秦虎在旁邊一直早已按住的電梯。
秦虎兩人接著尾隨而入,三人沒有一人注意到籐原癟三額頭的血跡竟然在不停地流出,鮮紅鮮紅,有些可怕。
三人來到了預定的包廂,包廂很大,環境也相當地不錯,服務員忙進來問道:「先生,請問你要點些什麼?」
雲天看了看菜單,問道:「許威,你朋友大概什麼時候到?」
「老大,他們已經到了樓下,很快就要上來了。」
雲天點了點頭,就開始報出了一個個菜名,最後再把酒店的招牌菜都上了個遍。
就在這時,一行五個男子走了進來,領頭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男子,一臉的吊兒郎當模樣,眼中偶爾閃過一抹精光。其他四人則都是一副貴公子模樣,臉上帶著淡淡的傲氣。
許威看見幾人,忙說道:「小包,你們來了。」
五人忙上前,高興道:「威哥,我們來晚了,你不會見怪吧?」
許威當然明白這個稱呼只是出於給他面子,或許領頭的那個是真心的,兩人可是臭味相投,關係相當好。
「哪裡,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我的老大,雲天。」許威趕緊給眾人介紹。
「老大,這是我的兄弟,他叫韋小包,從小我跟他關係就特別鐵。」
雲天點了點頭,很顯然這個叫韋小包的年輕人才是許威最為信任的,所以才會著重提出。不過這名字實在不咋地。
接著許威一一介紹開來:「曹家曹文華。」「黃家黃雀。」「吳家的吳瑾台。」「魏家的魏錦。」五人對雲天都算比較尊敬,全跟著許威喊老大。
很顯然他們不但瞭解過雲天的事跡,而且不是那種妄自尊大的人,才會真的對雲天低頭。不過這些都不是雲天要考慮的事情,不管什麼原因,對方來了,意思就到了。
這種關鍵的時刻,雲天一進京,必然是不少人聞風而動,他的一舉一動早已落入有心人的眼中,甚至都會牽連甚廣,所以這時候和他接觸,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雲天淡淡一笑,說道:「哥幾位,我雲天和大家並不是很熟。而且,我也沒打算真得跟大伙要處得多麼熟,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們能坐在這裡,無非是利益的結合,你們說對不對?」
「不錯,老大你這話算說到我心裡去了。如果老大你今天只是一個普通人,就算我們再低調,也根本不會看你一眼。」韋小包似乎非常地放得開,這樣的話都敢說。
雲天哈哈笑了笑,道:「說得好,事實就是這樣,沒什麼好隱瞞的。今天讓大家來這裡,一是吃個便飯,二是看一場好戲。看完這場戲,我需要你們做一個選擇。」
「什麼選擇?」
「要麼離開,要麼全心全意為我辦事。當然,如果哪一天我徹底垮了,你們愛去哪就去哪,只要你們不反戈一擊就行。」雲天語氣中有著森冷,堅決。
其他四人目光忍不住地閃爍不已,顯然在猶豫,只有韋小包沒有一點猶豫,呵呵笑道:「老大,廢話咱不說,自從第一眼看見你,我就認定你了。」
雲天當然不會相信這樣的鬼話,如果不出意外,這裡面一定有許威的功勞,許威坐在雲天的右手邊,小聲地說道:「老大,上次我就是讓他安排人在王家安放炸藥幫你的。」
原來如此,如果是這樣,韋小包一定是看出了自己身後的巨大能量,所以才會比別人更堅決。不過,上次的事情韋小包都幫忙,可見他對許威真的是好朋友。
至於其他人,對於在一個人手下做事顯然不適應。太子黨的成員紛紛抱成團,也只是因為身份能力,他們懾服於一個人之下,都不一定說全心全意為誰辦事。
「不知一會有什麼好戲看?」曹文華出聲打破了沉寂,問道。
許威忍不住開口道:「你們上來有沒有看見電梯門口的r國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