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潔竟然完全相信了雲天的話,一下子甚至忘記了自己的小手還握在雲天的手中,正輕輕地撫摸,忙問道:「你還沒說,需要我怎麼做呢?」
雲天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又露出了那麼點為難的神色,道:「普天之下,除了我以後幾乎無人可治。|因為這種病要想根治只有一個辦法,莫非真的是天意如此!」
陳潔見雲天有些吞吞吐吐,還扯上什麼天意如此,直接說道:「什麼辦法?你倒是說啊。」
「你先說好,一會我真說了出來,你可以反對,但絕對不能罵我。如果不行,我還是不說了。」雲天先打好預防針,免得一會要被攻擊。
「到底是什麼辦法,你趕緊說啊,我保證一定不會罵你。」陳潔真是被他慢吞吞的樣子急壞了,就沒見過這樣的。
雲天下定了決心,說道:「其實方法說難很難,說簡單也很簡單,那就是你做我的女人。只要做了我的女人,你的病自然就會好。」
「什麼?」陳潔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做他的女人就會好?折騰了半天敢情對方是在耍自己,生氣道:「哼,你把我當傻瓜嗎?很多專家都說過,我這只是體質問題,根本不會有什麼影響的,而且你的方法也太荒唐了吧。」
雲天有些鬱悶委屈,解釋道:「你的身體的確是體質原因,但是他們卻不知道這種體質是要命的。要想根治,只能利用我的真氣融入你的體內,徹底改善你的身體,一切才會好。|」
這樣啊,陳潔一聽,感覺還真有些道理,但還是生氣地問道:「就算你說得有道理,什麼叫做你的女人就會好?」
「我的真氣是陰陽之氣,這樣借助其他地方真氣根本無法真正地融入,只有通過那個部位,讓我們的身體真正地合體,連續多次,你的體質自然會改善。所以,我才會這麼說的。」雲天如誘導小孩一般,循循善誘。
陳潔一聽,臉紅得不行,沒想到他的方法竟然是這樣的,一下子聯想到自己初吻沒了,胸也被摸了,不依道:「我才不信呢,你這個騙子,想騙我,沒門。」
雲天一聽,一臉正色,義正言辭道:「陳潔,我承認你確實很吸引我,也是我喜歡的類型。可以我雲天是什麼人,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君子,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這是對我最大的侮辱。」
陳潔無語,若是旁人聽到這話,聽著他的語氣和看到那一本正經的樣子,恐怕還真得信以為真。若真是君子,怎麼會偷襲吻他。若真是君子,剛剛竟然偷偷地襲胸,所以她是絕對不信的。
「哼,你就編吧。不理你了,人家要休息一會。」說完她就準備瞇著眼睛睡會,這時才突然想起自己的手還一直握在他的手中,剛想抽回來。
雲天開口道:「別動,要讓我慢慢地鬆開,否則會出事的。」說完煞有介事地慢慢地連摸帶捏了一會,才鬆開,笑道:「這樣就好了,至少這幾個小時你不會有絲毫不舒服了。」
陳潔白了他一眼,有些不信,其實自己只是飛機上升和下降的時候比較難受,要想證明他說得是對是錯,只能等飛機下降了。
雲天淡淡一笑,他早已是情場高手,加上無與倫比的天賦,豈能發現不了陳潔臉上淡淡的羞意,根本沒有真正地惱怒。
突然他的肩膀被人推了幾下,雲天忙抬頭一看,推他的是一個年輕男子,男子目光不善地看著雲天,說道:「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做了我的位置?」
雲天一看對方那副囂張的樣子,非常地不喜,冷冷地看了男子一眼,淡淡道:「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廢話,老子不是跟你說話還跟誰說話,坐了老子的位置,你想找死嗎?」年輕男子非常地囂張,當他看到陳潔睜開眼看了過來,更加地得意,似乎這樣更加地顯示他很厲害一樣。
這個年輕男子名叫戴小毛,在京城也算是有身份的公子哥,平常囂張慣了。他這次坐的是頭等艙的位置,誰知正好不小心看到一個如此絕色的美女。
當時沒有想什麼,不過回去坐了下來後,有些心癢癢的。所以待飛機平穩了下來,他就特意過來想跟雲天換個位置。
……
京城一個露天的棒球場,一群衣著出眾的年輕人坐在一旁休息說話,每一個看起來臉上都有著傲氣,只是有些人很淡,有些很濃。
為首的是一個年輕男子,正是上次與雲天有過衝突的吳文軒,另外還有一個有些秀氣的男子,男子目光陰狠,他姓許。
「吳哥,我剛剛接到消息,雲天這個煞星要來京城了?」目光陰狠的年輕人突然開口提起此事,他想到許威跟雲天關係很好,所以一直留意著雲天的動靜。
吳文軒冷笑一聲,說道:「怕什麼,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我們就是京城的龍,就算他是過江猛龍,來了這裡也只能趴著。」
「就是,以吳哥的本事,區區一個雲天根本就不算什麼。」其中一人根本不知雲天的厲害,猛拍馬屁。
不過其中一人還是有些擔心,害怕地問道:「聽說王家就是因為惹上雲天,所以才覆滅的,是這樣的嗎?」
吳文軒一臉地不屑,說道:「當然不是,其實不少人都知道,當時王家之所以被滅是因為王家做出了不可饒恕的事情,上面要滅它,跟雲天根本就沒有關係,他哪來的這種本事。」
「原來如此!」一部分不知內情的都恍然大悟,原來雲天就是一個紙老虎啊。也難怪,一個沒有任何家族勢力的年輕男子,再厲害又能厲害到哪裡去。
於是大家紛紛一個個開始表態雄赳赳氣昂昂地保證,到時候一定要找機會狠狠地弄死雲天。
吳文軒臉上露出冷酷的笑容,心中暗暗發狠,雲天,你竟然搶老子的女人,這次來了京城,你就別想活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