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冷冷一笑,眼中露出絲絲的不屑,微微笑道:「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這個問題問得真是愚蠢之極!」
眾人一聽此話氣得臉色大變,竟然侮辱他們心中的武神,紛紛恨不得上去直接把雲天撕裂成碎片。|其實安培二筆落入雲天的手中,這要傳了出去,已經是巨大的恥辱,這些又算得了什麼。
孤狼和小七臉上很淡然,沒有一點的詫異。因為在他們心中,公子這樣說話才算正常。武神再厲害,不也輕易地成了他們的階下之囚。
安培二筆的表情突然變了,變得有些淡然,眾人心想,莫非他被刺激傻了?安培二筆當然不會被刺激傻了,只是這一刻他才從剛剛的失利中醒悟過來。
說真的,他確實從沒想過有一天會遭受如此劫難。甚至剛剛隱身出手,只是因為他從雲天身上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危機,為了國家大義,才偷襲出手的。
沒想到就是偷襲出手,他仍然輸得很徹底。雖然對方好幾人聯手進攻,但他卻清晰地感覺到對方的年齡都很輕,所以他輸得也不冤。
「說吧,你想怎麼樣?」安培二筆平靜地問道,似乎被控制的不是他。他明白,對方既然沒有直接幹掉他,那就說明對方一定是有所圖。
雲天微微一笑,道:「果然不愧是為武神,這麼快就恢復了心智。其實我的要求很簡單,你護送我們離開這裡。」
「不可能,你們的行為實在太過分了。竟然襲擊軍事基地,這是滔天大罪。|而且就算你們離開,不論你們躲到世界的哪個角落,天皇都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安培二筆冷靜地說道。
「你只需告訴我願不願意助我們離開,至於其他的我們自會處理,就不勞您操心了。」雲天步伐優雅,走到安培二筆的面前。
安培二筆冷笑一聲,沉聲道:「我看你還別做夢了,好好想想怎麼應付無數的高手和子彈吧。」
雲天呵呵一笑,突然一腳狠狠地踹在安培二筆的胸口,單腳把他踐踏在地上,笑問道:「看來你是不願意幫助我們離開了?」他早已把安培二筆擊成重傷,並由孤狼綁住了雙手。
眾人看到他的行為,早已憤怒的發狂,安培二筆被如此侮辱,幾乎就相當於他們的武士道的信仰被侮辱,如何能夠不憤怒。
安培二筆臉色也是變得難看之極,他一生受人敬仰,哪裡受過這樣的侮辱,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眼睛微閉,心中暗暗發誓,若是他能活下來,天涯海角,一定要誅殺雲天。
「慢著,我有話說。」一個中年人再也看不下去了,趕緊開口道。
雲天饒有興趣地看著他,一臉和氣,完全不像是剛剛那個出手狠辣對付安培二筆的人,笑問道:「看來這位先生應該有點身份啊,莫非你有什麼好建議?」
中年人心中雖然大怒,臉上卻毫無表情,淡淡道:「我可以向上面提出你的要求,你先等一下。」
「沒問題,你還有三分鐘時間。」雲天回答的乾脆利落,也給出了時間。
中年人趕緊一邊打電話向上級報告,很快就對著雲天說道:「我已經溝通過了,上面已經同意了你的要求。只要你放了安培先生,我們隨時可以送你到你的國家。」
「我的國家?呵呵,你也太天真了吧。其實我的要求真不高,我只需你們把我們送入安全海域就行了,剩下我的自有辦法。」雲天回答道。
「沒問題!」中年人看來已經取得了一定的自主權,回答的非常爽快。
於痕心中暗暗高興,沒想到事情這麼容易就解決了,其他幾人也是興奮之情溢於言表。當然,別人是看不見的。
雲天的目光有些閃爍,因為對方給的條件太優厚了,最主要是答應的太爽快了,問道:「你們怎麼送我們過去?」
「只要需要,我們立刻可以使用飛機送你們過去。」中年人回答道。
雲天一聽,飛機太沒有安全感,到了空中一點自主權都沒有,萬一被爆了怎麼死得都不知道,說道:「不用了,到海邊給我們一輛潛艇就行了。」
「沒問題!」中年人還是很爽快。
雲天顧不得想那麼多,說道:「那好,你讓這些人通通退後。再準備一輛軍車,我們開往海邊。」
「可以,不過你必須先放了安培先生。」中年人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雲天冷笑一聲,嘲諷道:「你是在把我們當傻子看待,還是說你自己就是傻子,現在放人?你覺得我會放?」
中年人被雲天的刺激的惱火不已,但這是必經程序之一,沉聲道:「如果你們帶著安培先生,卻不放過他,我們又有什麼辦法?」
「這是你們自己的事,我不管。現在要麼聽我的,要麼一拍兩散?」雲天回答的很堅決,甚至有些蠻橫,沒有絲毫的轉圜餘地。
中年人有些猶豫,又開始和上面溝通起來,讓雲天非常詫異的是,對方竟然真的答應他這個離譜的要求。
其實在雲天心中還有雙方都能接受的方式,只是漫天要價就地還錢,卻沒想到對方這麼容易就接受了。
很快對方真的安排好了車輛,雲天精神力時時刻刻一點都不敢放鬆,五人帶著安培二筆上了那輛軍車。
雲天檢測了一下車子,就緩緩地開往海邊。車子開得很慢,一路上竟然真的非常安全,沒有一點的意外。
五人都有些不敢相信,他們在這裡做出了如此大的事情,就差全民通緝了,對方竟然會為了安培二筆放過他們。
雲天不停地考慮著這些問題,很有可能對方是準備得到自己等人的身份,利用外交上的威壓解決他們,所以才會如此大方地放自己等人離開。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安培二筆的武神身份很尊貴,不容侮辱,或者出事,甚至更大的可能是安培二筆跟日國皇室有著某種關聯,不允許他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