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員以為雲天害怕了,身體的疼痛似乎都忘記了,得意地笑道:「哼,雲天,不要以為你是黑道老大就牛逼了。一會吳少過來,我看你怎麼裝逼。」
雲天冷冷一笑,說道:「一會我怎麼裝逼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一定會馬上變成豬頭。」
說完他就毫不客氣地把陸員當沙包來練習,那飄逸瀟灑的動作惹人羨慕,眾人看得如醉如癡,完全忘記了不斷慘叫的陸員。
當然,當雲天停下手來,那飄逸玄幻般的動作消失,眾人才看見了萎靡縮在那裡,可憐兮兮的陸員,忍不住心中發寒。
而此時的雲天竟然拿起紙巾在慢慢地擦拭著手中的血跡,呵呵笑道:「不好意思,這個傻帽竟敢打我女人主意,忍不住有些出手過重,嚇到了大家。」
「這樣吧,為了給大家壓驚。正好我是天上人間的擁有者,柳研算半個主人,今天的一切開銷由柳研全包了,你們儘管隨便玩,要什麼樣的女人跟服務員說,絕對讓你好好享受一回。」
眾人一聽此話,眼中冒出光芒,立刻忘記了陸員的悲慘,全都差點忍不住歡呼起來。能在天上人間玩個痛快,沒有雲天請客恐怕他們一輩子都不一定會有機會。
他們心中忍不住感慨,今天的事情有一種傳奇故事般的感覺。真是人不可貌相,誰能想到一個普普通通,和氣的青年竟然會是男人的天堂天上人間的老闆,還是傳說中的黑道大哥。
柳研嫵媚地瞟了一眼雲天,心中非常地高興,今天的事情讓她大有榮光,走到雲天的身邊小聲道:「你今天表現不錯,一會想要什麼服務儘管說就是,保證一定讓你滿意。」
雲天一聽,心中美得不行,忙問道:「真的,可以雙飛嗎?」
「和誰?」柳研小說地問道,臉上還是露著笑容。
雲天想了想,說道:「這個,要不小喬?」他當然是試探著開玩笑的,很顯然一股寒氣在他身邊顯現,拿小喬測試。若是這個都不行,別的就別想了。
「如果你不怕那個巨大的東西被剪斷的話,我沒意見。」柳研呵呵笑道,絕美的臉龐下笑的那麼甜美,小小的酒窩都顯現出來。
雲天只覺下面突然一陣涼颼颼的,說道:「你別嚇唬我,這可是斷了你自己的命脈嘛,沒了那個,我拿什麼塞滿你那誘人的口子。」
柳研沒好氣地白了雲天一樣,羞得直接紅到脖子上了,這個雲天真是沒正經的,說道:「人家才不要呢,不和你說了。」
雲天有些鬱悶,看人雙飛大計還得等待時機啊,什麼時候姐妹雙飛,函函周姨同飛,那才是幸福刺激啊。
陸員只顧哀嚎,其他人都站在原地不敢做什麼,就在這時,打牌室的房門被人推開了,
一個穿著貴氣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他正好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陸員。
青年正是陸員找來的吳少,他一看陸員的樣子,有些吃驚,這個出手的人實在太過分,上前沉聲問道:「陸員,你這是怎麼了?」
陸員已經被揍成可豬頭樣,話都幾乎說不出來,用手指著雲天,語氣恭敬,求救道:「吳少,請你幫幫我,他出老千騙我幾千萬。我不給,他就不斷地當眾打我。」
雲天不得不讚歎他的無恥,但他並沒有說話,因為他不屑於解釋。吳少,不知這又是哪一號人物,看起來至少比陸員強上了不少檔次。
「你竟然敢在天上人間公然打人,而且還沒有人管,看來來頭不小啊。」吳少並沒有上來就牛逼哄哄,囂張跋扈,反而有些探底的意思。
其實這樣的人才是最讓人感到可怕的,因為他們很會審時度勢,不會輕易地露出獠牙,只會在抓住你把柄的時候給出致命一擊。
「抱歉,如果你是想為陸員討回公道的話,儘管放馬過來。若是來交朋友的話,一會我有空,隨時歡迎,但是現在請不要打擾我討債。」雲天不管他是誰,絲毫不買賬,因為他有這個底氣。
「你很狂!」吳少眼中射出一道精光,冷聲問道。
雲天一臉平淡,微笑道:「呵呵,我一向很狂,不只是你一個人這麼說,莫非你也看不過去?」
吳少有些摸不準雲天的底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免得不小心自家人傷了和氣。」
雲天淡淡道:「放心吧,我跟你吳少絕對不可能有任何瓜葛。」陸員一旁忙插嘴道:「吳少,你放心,他叫雲天,除了一身武藝和黑道身份,沒什麼本事。」
吳少眼中露出思索,雲天,他似乎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區區一個混黑道的他自然不放在眼裡,但雲天這個名字卻讓他警惕起來,沉聲道:「雲天,陸員剛剛說你騙了他幾千萬,我跟你賭一把,就賭這幾千萬,如何?」
他可是經常出入賭桌,跟澳門賭王學過幾手,自認實力相當不錯,只可惜雲天根本不買他的帳。
「抱歉,我可沒那閒功夫。我現在只想從陸員身上拿到三千萬,送給我其中一個老婆做零花錢。」雲天斷然拒絕道,語氣肯定的不容人反駁。
柳研還是沒有什麼不高興,小喬早就高興極了,不過她那一副有些瘋狂的樣子,根本就不知道這到底是真還是假。
吳少一臉的惱怒,在整個天南省還真沒什麼人敢跟他這樣,沒想到這個雲天竟然如此狂妄,冷聲道:「雲天,你不要太過分了。」
其實本來對於陸員的事他並不是非常熱心,為的只是籠絡人心做樣子而已,但是這樣被雲天幾句話下來,他感覺自己完全下不來台,開始有些認真起來。
雲天呵呵一笑,說道:「你的父親是不是叫吳折,也就是省公安廳副廳長。」
所有同學一聽立刻呆了一下,廳長,這在華夏國可是只能在電視中看見的超級大官,再往前爬上幾步,甚至有可能進入京城的大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