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員直接下了五千,眼鏡男也是立刻跟了五千,雲天非常地勇猛,毫不客氣地也是丟出了五千,小喬在一旁差點忍不住給他一棍子,這種牌你也敢跟注。
「你至少也應該下一萬吧?」陸員一臉地得意,通過這個舉動更加確認雲天就是名符其實的菜鳥。
雲天有些意外,不解地問道:「他不是都跟著下注五千嗎?怎麼我就要區別對待,下一萬?」
小喬毫不客氣地說道:「雲哥哥,你怎麼這麼笨啊,竟然連這都不知道。他們都沒看牌,是暗牌。你看了牌,當然要下雙倍,否則就太不公平了。」
雲天臉色一黑,好像還沒人說他笨吧,這個小妞罵起他來真是不客氣啊,得弄床上好好調教一番,否則太無法無天了。
其實他心中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有些歡喜。對於他的親人女人兄弟,他不希望弄得跟封建社會的尊卑級別一樣,自然一點他最喜歡。當然,對於其他的一些人或事情,有些規矩還是必要遵守的,否則豈不亂套。
柳研有些好笑,沒想到雲天也有吃癟的時候。很顯然這個小喬一定是摸透了雲天的脾氣,
否則她已經知道雲天的身份怎麼會這樣做,看來她們得聯合起來,免的被其他女人一起欺負啊。
丁燕有些驚訝,這個雲天橫看豎看怎麼都不像那種傳聞中的黑道大哥,似乎一直都很溫和,沒有絲毫的暴力。這只能說她沒有見到雲天的另外一面,否則她肯定會收回這個想法,只會認為雲天比他想像中的黑道大哥更加暴力,更加殘忍可怕。
雲天被罵的無言以對,只能無奈地說道:「好吧,反正我這是最大的牌,下多少都一樣,那我就直接下一萬吧。」
你還最大的牌,小喬真想k他一下,不過既然已經下注,她只能把無奈吞滿肚子。剛剛光顧著解釋,怎麼就忘記提醒他了,這下一萬二打水漂了,想回本難道太大了。
最大的牌,那不就是豹子a,陸員心中一驚,這怎麼可能,難道自己做的牌並沒有拆散?他剛剛故意做了一副豹子的牌,只是被雲天一弄,他根本就找不到豹子去哪裡了。
毛新新詫異地看了雲天一樣,看他有板有眼的,不像是說謊啊,但是自己手裡明明就是一對a的,難道一副牌還能冒出第五個a。不過既然雲天下了一萬,那他就直接丟了手中的牌。
雲天看了毛新新一眼,無人察覺到他輕輕地點了一下頭,很顯然他看出了毛新新的牌,似乎理解了毛新新棄牌的意思。
毛新新心中暗凜,雲天果然非同凡響,估計他很有可能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想法。若真是如此,這個人簡直就是神,可怕極了。看起來跟普通人一樣,人畜無害,但他的一舉一動其實都是有很大的深意。
輪到陸員了,他以為雲天是豹子a,不敢再蒙牌了。他拿起一看,10,j,q的同花順。這下就為難了,若是下了一萬,他就只剩下三千了。要是輸了,就根本沒法玩了。
他始終想不明白,怎麼雲天就拿起牌隨手切了一下,所有牌的順序怎麼就亂了,難道對方是真正的高手。
可是他見過賭壇高手,可是從握牌,切牌等各種手勢動作可以看出,雲天絕對是真正的菜鳥,因為他拿牌的姿勢等完全顯露出了一個菜鳥該有的本事。
陸員有些鬱悶,這一把好牌就這樣丟棄實在是可惜。若是平時他當然可以拼一下,但是現在一拼,輸了就沒機會了。不過為了顯露自己的水平很高,他故意露出一副高人模樣,淡淡道:「我知道你是三個a,同花順我也不要了,放棄。」說完把自己的牌顯露了出來,一副很英明的樣子。
當然,為了以防萬一,他不停地朝眼鏡男使眼色,示意他無論如何一定要開牌,絕對不能讓雲天投機。雖然幾乎可以肯定是豹子a,但是萬一呢。
柳研和小喬在一旁差點忍不住發笑,陸員這麼大的牌竟然被雲天的二三五嚇跑了,還很裝逼地說知道雲天的牌,這絕對可以算是奇談,一會非醜死不可。
毛新新同情地看了陸員一樣,為他感到悲哀。他雖然不知道雲天手裡什麼牌,但很顯然陸員的牌一定是最大的。
眼鏡男得到陸員的暗示,立刻心領神會,他偷偷地打開一張牌看了一眼,是一個梅花二,再看了一張牌竟然是一張紅桃三。
他心中開始有些激動起來,雲天的是豹子三個a,只要他再開出一個五,就實現了百年難得一見的牛逼牌,2,、3、5管豹子a。
陸員看到眼鏡男一臉驚喜的模樣,有些詫異,雲天都三個a了,你再牛逼還能比他大嗎?竟然這麼高興,莫非傻了?
小喬一臉地緊張和鬱悶,在他看來,雲天是輸定了,陸員根本不會管眼鏡男的死活,無論如何都會讓眼鏡男開牌,只要他牌一開,雲天立刻就輸定了,再小人家能比二、三、五小嗎?
柳研一臉無所謂地看著這一切,就算輸了又怎麼樣,又不能證明什麼。難道陸員贏了就顯現他很強大,很牛逼?在她看來,任何人都沒有雲天優秀。
眼鏡男手心充滿了汗水,若是他贏了這一把,再故意輸給陸員,這就立了絕對的大功,他慢慢地看,發現跟5真的很像,直到牌面揭開,竟然真的是五。他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興奮,猛地把5摔了出來,大聲道:「5來了。」
陸員無語了,生氣地問道:「你幹什麼,一個5值得這麼興奮嗎?」
眼鏡男咧著嘴哈哈大笑道:「一個五當然不值得興奮,但若是再加上2、3,那就不一樣了。」
陸員一聽,心中激動啊,就像他自己贏了一樣,高興地幫忙打開剩餘的兩張牌,竟然真的是2、3、5,實在是太神奇了。這副牌比什麼都小,唯獨壓最大的牌豹子a。
雲天一副愕然的樣子,看著自己手裡的牌,露出一絲擔憂。他擔心的是,這一樣的牌該怎麼算輸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