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明星雖然心中非常地不爽,但是她也不敢得罪天上人間的人。因為曾經有一個跟她一樣的二線明星,在隔壁市這樣的地方,就是因為很囂張,不聽話,結果第二天就被人抓起來當三陪小姐,至今還在做著。
女星名叫羅紅艷,她一直也覺的自己很艷麗,否則怎麼會有這麼多男人追求她,只是還沒有一個夠份量的公子哥。
她邊走邊不屑地看了一眼身邊的老土女孩,幾乎沒有打扮,一身普通之極的藍色裙子,偏偏裙子還那麼長,已經到膝蓋下面,上面更是遮得嚴嚴實實的,這種人怎麼會有客人看上。
夏賤當然希望她能夠穿性感點,但是好說歹說,人家不願意,他也不好勉強。因為老大交代過,不能強迫任何一個女孩做她不想做的事情。
但在他看來,這個女孩確實很漂亮,完全值得推薦。他可是知道老大最喜歡那種清純,又是處的女孩,妖艷的還不一定有她管用呢。
兩女很快就來了正在交談的兩人身邊,羅紅艷一看到那英俊的男子,眼睛大亮,眼前的男人實在是太帥了,就算倒貼她也願意上啊,就是不知道那個能力強不強。
不管了,先上了再說了。至於雲天,則直接被她無視了,她自顧自地坐在了陸無雙的旁邊,用那碩大的胸脯緊緊地貼在陸無雙的身上,笑道:「公子,需要我做什麼嗎?」
陸無雙右手摟做她,笑道:「好好呆著,別亂動,我喜歡聽話的。」
羅紅艷只覺對方的語氣很輕,但心中不知為什麼有一股很大的壓力,聽到他說的話,就會按他說的去做,不敢亂動。
幸好雲天不知道這個女孩是一個二線明星,否則非大吃一驚不好,他看了看旁邊一臉拘束的女孩,一副委屈害羞的摸樣,站在那裡動也不動,問道:「你是做什麼的?」
「我,我是學生。」女孩弱弱地回答道。
雲天心中有些火大,他還以為是手下逼迫的,問道:「那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們逼你的?」
「沒,是我自願的。」女孩委屈道,眼淚都快下來了。
雲天仔細地看了看眼前的女孩,雖然不做修飾,但還是隱隱看出是一個美女,只是她樸素的打扮掩蓋了一切,淡淡道:「哦,那你坐下來吧。」
女孩只好拘束地坐在雲天身邊,挨都不挨他一下,低著頭,都不知道她是來做什麼的。
羅紅艷不爽了,這豈不是顯得她多麼不要臉一樣,嘲諷道:「裝什麼裝,我看你早就不是處了,還裝清純,裝可憐。」
女孩被她一說,臉都有些白了,可是她能說什麼。既然來了,就注定要失去自己的第一次。她看了看旁邊的年輕男子,也就是雲天,樣子不是那種特別英俊的,但卻非常沉穩,給人一種安全的感覺,不像那些公子哥一樣地浮誇。
對於羅紅艷的話,陸無雙似乎沒有任何表示,讓人奇怪的是一向體貼女人的雲天也默不作聲,絲毫沒有顧忌女孩的感受。
雲天沒有她女孩,只是看了看陸無雙,嘿嘿笑道:「無雙,**苦短,要不咱們就聊到這,先去把正事做了?」
陸無雙竟然如同女人一樣白了他一眼,鬱悶道:「你就這麼不喜歡跟我聊天?」甚至他的手還趁機捏了一把羅紅艷的胸部。
羅紅艷只覺上面一股酥麻快樂的感覺傳來,忍不住口中發出淡淡的聲音,竟然直接起身坐到了陸無雙的身上,姿勢曖昧之極。
雲天哈哈一笑,右手一摟旁邊的女孩,眼神中露出莫名的笑意,說道:「無雙,看來這次我要輸給你了。」
陸無雙用鄙視的目光看著雲天,每次他都用這招,就在這時,門口進來一行五個氣勢洶洶的男子。
為首的是一個中年男人,男人行走間頗有氣勢,穿著得體,露出一股不凡的英氣,可見也是一個實力派的好手。
跟在後面的四人就比較隨意些,上身背心,下身牛仔褲,那隆起的塊塊肌肉顯示出了他們的雄壯威武,眼神凶狠。
五人一進門,自然就引起了天上人間其中一個經理的注意,他忙走了上去,歡迎道:「歡迎幾位光臨。」
只可惜中年人並沒有買賬,一把推開了那個經理,就直奔雲天那張桌子,眼神狠狠地盯著羅紅艷,冷冷道:「羅紅艷,尼瑪的,說好的十天,怎麼才二天就想跑路了?」
羅紅艷臉色有些慘白,這是她在南靖市隔壁zj市呆過的一家夜總會負責人。因為福利待遇太差了,她感覺上當受騙了,所以並沒有在那呆下去,跑到這裡來淘金,甚至釣公子哥,卻沒想到對方會為了她追到這邊來。
因為他們呆的地方是天上人間的大廳,中央舞台異常地喧鬧,在微暗的燈光下,有節奏的音樂讓舞池中的眾人都瘋狂起來。
舞台最中央有幾個長髮飄飄的美女正伴隨著音樂跳動著那惹人注目的脫衣服,很快就帶著三點一式扭動著那撩人的身體,做著各種誘惑的動作。
狂野的表現早已吸引了幾乎所有人的注意力,自然沒有人注意這裡悄然發生的事情。
陸無雙抬頭淡淡地看了一眼眼前的中年男人,幽幽道:「我不管你們有什麼恩怨,現在她坐在我的身邊,就是我的女人。你最好立刻離開,否則我保證你活不過今天。」
羅紅艷吃驚地看著這個俊美的男人,沒想到他竟然會為自己出頭,這簡直讓她不敢相信,難道這個男人看上她了?更讓她不敢相信的是這個男人的語氣竟然如此囂張,似乎完全不把對方放在眼裡。
雲天似乎瞧出了端倪,若有所思,轉頭示意了一下就要上來的保安。他們立刻明白雲天的意思,趕緊離開。而且老大都在這裡,哪容得了這人囂張。
旁邊的女孩有些害怕,身體都忍不住瑟瑟發抖,雲天手輕輕地摟著她,淡淡道:「別怕,只要你沒做虧心事,就根本不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