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萬都有,柳父楞了一下,突然眼中射出驚喜的光芒,驚問道:「小研,你說你有十萬塊?」二十萬他怎麼都不敢奢望,只希望能有十萬就行了。
柳研忙點了點頭,那一單的提成已經到賬,雲天買的那套別墅可是一億多,她的提成就近百萬,說道:「爸,我有,到底什麼事?」
柳父三人一聽,都驚喜不已,眼中淚光閃現,心中止不住的高興,忙說道:「真的有,真的有嗎?」
柳研忙不停地點頭,他當然理解父母的心情。他們家屬於特別貧困的地區,那裡的萬元戶都算生活不錯的,父母一年也才掙個幾千塊,十萬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字。他們從沒想過女兒會有,也難怪會如此地激動。
蔡鳥冷笑一聲,有些事情可不是錢能夠解決的。有這麼些錢算什麼,又不是大富翁,在權利面前狗屁都不是。
看來自己真是來對了,否則哪裡能瞭解事情的真相,沒想到這美女賺錢還挺厲害,弄回去又能賺錢又能爽,天底下沒有比這更舒暢的事情了。
柳父激動的心情慢慢地緩了下來,忙喝了口水,解釋道:「小研,別怪父母老逼著你,我們真的是沒辦法啊。」
柳傑一臉的不好意思,想說又說不出口,只能閉著嘴巴,低著腦袋。
沒有人再盤問雲天,他輕鬆地呆在一旁,心中暗想,果然是有原因的,因為柳父一看就是那種忠厚善良的人,若不是不得已不至於會這樣勢力眼的。
柳父狠狠地瞪了柳傑一眼,怒罵道:「都怪這個不肖子,不好好學習,還弄出這樣的事情。若不是看他被人打得狠,我真想給他兩棍子。」
「什麼,小傑被人打了,我看看。」柳研吃驚道,難怪他總覺的小傑走路有一點不正常,還以為是錯覺。
柳傑忙羞愧地低下了頭,很不好意思。
柳研上前直接從背後掀起他的衣服,只見上面一道道的淤血痕跡,很顯然是被人打得很慘,心中大怒,心疼地關心道:「小傑,現在還疼嗎?」
「沒事,不疼了。對不起姐,我做錯事了。」柳傑羞愧地低下了頭。
柳研大怒,道:「這到底是誰做的,還有沒有天理王法了?」
「小研,你先別激動,聽你爸把事情經過跟你說一下。」柳母忙勸說道。
柳父歎了口氣,緩緩地述說起整個事件的經過。原來當日柳傑第一次去酒吧玩,他哪裡經歷過這種場面,結果喝酒喝多了,不小心就帶了一個女人去開房間。
誰知才脫光衣服,啥事都還沒開始做,一群凶狠的青年混混就衝了進來,領頭的是一個很威武雄壯的男子,手上刻著紋身,其他人都喊彪哥。
女人立刻用力掙扎,猛地推開柳傑,同時哭泣著大聲求救道:「彪哥,你快救我,他竟然……竟然對我用……強。」
彪哥一聽徹底暴怒,上前就直接拽起柳傑,狠狠地兩拳擊在柳傑的胸口上,大聲地怒道:「尼瑪的,老子的女人你也敢上,真他媽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柳傑被彪哥連轟兩拳終於有些清醒過來,忙說道:「不是這樣的,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這裡的。」
彪哥哪會理他,狠狠道:「尼瑪的,你還敢說不知道怎麼來的。給老子打,狠狠地打。反了他娘的,老子的女人竟然還有人敢碰,信不信老子今天就閹了你。」
眾混混青年聽到老大吩咐,紛紛上去拳打腳踢,就一會兒要了柳傑半條小命。不過眾混混挺照顧他,基本都沒往臉上招呼。
「小子,你***告訴老子,今天你上了老子的馬子,現在怎麼算?」彪哥怒問道。
「我沒,還沒開始,彪哥你就來了。」柳傑強忍住疼痛,辯解道。
彪哥猛地踹了一腳,怒罵道:「尼瑪的,你還沒上,誰信啊?告訴你,現在立刻拿十萬來賠償,否則你就把命擱這了。」
「彪哥,我一個學生,哪來的十萬。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柳傑渾身疼痛,面對這些凶悍的漢子,害怕不已。
彪哥怒罵一聲,冷冷道:「放過你,你上了老子的馬子,老子放過你,以後還怎麼混。立刻給你家打電話,拿錢來贖人,否則你就準備讓他們來收屍吧。」
「可是,我家沒有電話。」柳傑疼得快哭出來了,恐懼地說道。
「媽的,怎麼這麼蠢,你們村難道就沒有一家有電話嗎?」彪哥怒罵道。
很快就通過別人的電話,柳父得知了事情,他當然是二話不說趕了過來。不過不管他怎麼求情,對方都堅持要十萬才能放人。他想報警,可這些人恐怖之極,不斷狠狠地威脅他,嚇得他根本就不敢這樣做。
最後他想到一直對柳研念念不忘的蔡鳥,蔡鳥的父親是縣裡的領導,而且還是一個副縣長,家裡挺有錢的。
接下來事情就很清楚了,蔡鳥聽說此事,一臉大怒,說一定要請他父親讓公安局徹查此事。不過柳父怕被人報復不肯,只希望能借十萬了結此事。
接下來一切都順利成章了,蔡鳥借十萬給柳家,柳家把女兒柳研嫁給蔡鳥做老婆,而這十萬就相當於提前下聘禮。
不過蔡鳥為了顯示自己的仁義道德,表示願意尊重柳研的意願,只要她三天之內,可以把十萬還給他家,這個條件自然作廢。因為在他看來,打死柳研她三天之內也是拿不出這筆錢的。
若是三天之內既不還錢,又不把柳研嫁給他,那蔡鳥就會把柳傑抓起來,說他詐騙蔡家的錢,同時還會繼續追究讓他們家按利還錢。
蔡鳥之所以咬定柳傑為擔保人,是因為他怕柳父犧牲自己,成全女兒,這種事可是不少的。但是以柳傑的名義,就不怕柳父兩人不把女兒嫁給他。
雲天聽完整個事情的經過,看著一臉陰沉的蔡鳥,幾乎可以肯定這件事情背後一定有蔡鳥的參與,開口問道:「柳傑,當日你是一個人去酒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