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放心吧,我懂的。以前家裡的小狗受傷了,我都會幫它揉的。」金麗雅點了點頭,手似乎有些緊張,緩緩地伸了過去,開始慢慢地揉了起來。
雲天欲哭無淚,難道我就跟你家小狗一樣嗎?悲劇啊,不過很快他就不認為那是悲劇了,因為實在是感覺太好了。
過了一會,金麗雅停了下來,開口問道:「大哥,這樣你有沒有舒服一點?」
「嗯,舒服多了,你好厲害。別停了啊,停了就又疼了。」雲天忙讚賞道。
「哦,奇怪了,怎麼這個越揉腫得越大了,那你豈不是要更疼了嗎?」金麗雅奇怪地問道,一臉的關切。
「當然不是了。」雲天忙說道:「它是先腫起來,一會一起消下去。你沒聽說過以毒攻毒嗎,這就是類似一樣的道理,先腫得大大的,再一起消退。」
「哦,還有這樣的事啊,我竟然都不知道。大哥,你的知識好淵博哦。」金麗雅回道。
雲天邊暗自爽著,一邊心中詫異,這小妞有些事情蠻精明的,這方面的知識竟然會這麼弱,笑道:「當然,經歷的多自然就懂得多,以後你也會懂的。」
「這個,要不你把手放進來揉吧,這樣效果會更好一點。」雲天得隴望蜀,希望能更進一步,那樣會更爽的。
誰知金麗雅哼了一聲,不高興道:「想得美,我才不要看男人身體。這個怎麼越揉越大,不揉了,我要回去睡覺了。」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雲天呆呆地看著金麗雅就這樣離開了房間,一臉的失落和不爽,這妞不是玩老子吧?
金麗雅出了房門,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暗暗道:「哼,敢欺負我。我一定會讓你愛上本小姐,然後再狠狠地把你拋棄。」
她心中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喜歡跟在他身邊,和他說話都感覺特別有意思,哪怕不說話呆在一起都有異樣的感覺。
第二天雲天四人在眾人的帶領下來到了將軍安排的會議室,進去一看,會議室很大,裡面已經站了不少人。
長會議桌上已經坐下了五個人,其他人全都站著,很顯然這代表的是五方勢力。眾人看見雲天進來有些詫異,眼前的男子如此年輕,他竟然可以代表洪門?
雲天沒有理會眾人詫異的目光,自顧自地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暗暗觀察起來。坐在位置上的六人顯然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後面同樣也是個中好手。
沒過一會,一個穿著一身軍裝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男子體形很彪悍,霸氣側漏,一步一步踏在地上,如同踏在人心上面一樣,帶來莫大的威壓,他坐了下來,看向了周圍。
將軍看見雲天的年輕有些詫異,不過也僅僅是詫異罷了,每年來他這裡要貨的人多得是,他根本不在乎對方是誰。
只有那些從這裡拿貨後販賣的人才需要連續,或者維繫買家。但將軍顯然不需要,因為他這裡是毒品的發源地,也沒有人敢來這裡搗亂。
雲天本來是想假扮洪門吳紅玉的,但是他來這之後才發現,根本就沒這必要,對方只認請帖不認人。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墊板,並神不知鬼不覺地毀了它。
「好了,各位都是亞洲各大黑幫的佼佼者。我也不廢話了,這次給你們所有人準備的毒品就是一個固定的份額,至於怎麼分配,你們自己商量,我不會插手。」將軍沉聲道。
這一句話很簡單,也很輕巧,直接把自己撇開,所有人都不得罪。但同時這一句話,卻點燃了場中的火焰,各個都恨不得把對方幹掉。
「當然是平均分配了,否則大家爭來爭去又是一場惡戰,搞得大家都大傷元氣,害人害己。」泰國泰幫的人先開口說道,在這裡實力最弱的其實就是他們。若不是靠著曾經的關係,他們根本就拿不到這一張請帖。
山口組的一個板寸日國人,他叫佐籐八郎,是山口組的核心人物,冷笑一聲,叫囂道:「就你一個區區泰幫,如何跟我們山口組相提並論,就憑你們能銷多少貨,竟然想跟我們平均,怎麼不知所謂。」
「不錯,我也這麼認為,竹聯幫勢力遍佈各地,豈能和你這樣的小幫派一起平分。」說話的是竹聯幫一個名叫陳志強的堂主,他在竹聯幫的地位幾乎就只在幫主之下。
泰幫的人個個眼中射出憤怒的目光,這是顯然的打臉行為。不過他們實力確實不行,人家也沒說錯。
將軍閉目沉思,表情一直毫無變化,似乎沒有聽眾人在說什麼,靜靜地坐在那裡。
雲天則是若有所思,今天他代表的是洪門,洪門的實力絕對不比前面幾人差,甚至都比他們強。因為洪門不只在國內佔據了半壁黑道,在國外同樣擁有巨大的地盤。
香港忠義堂的老大劉正豪見大家似乎又陷入了曾經的僵局,苦笑一聲道:「各位老大,這樣爭來爭去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大家還是提個可行的方案吧。」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驚到了眾人,只見雲天突然抬起頭,幽幽道:「吵什麼吵,今天這裡誰的拳頭最大,誰就說了算,磨磨唧唧有個鳥意思,你們還是男人嗎?」
「你說什麼?」一道道怒喝聲響了起來,所有人站著的坐著的全部惡狠狠地盯著雲天,這一幕嚇了孤狼等人一跳。
他們只覺一股股殺氣朝他們襲來,這些人個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傢伙,渾身殺機直露,當然是可怕。
雲天悠閒地坐在那裡,似乎殺機沒有衝他來,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似乎很溫和,突然猛地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這一下桌子直接碎了一塊,『啪』的一聲嚇了眾人一跳。
「我說什麼,說你們這群鳥人墨跡得一點都不像個男人。尼瑪的,老子不管你們怎麼分,反正老子只要十成中的五成,剩下的你們自己去分。」雲天囂張地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