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的速度是如此之快,時間拿捏的如此之準,恰到好處地剛好把宋仁拉了過來,接著四根電棍狠狠地砸在了宋仁的腦部,直接把宋仁砸得跌倒在地上。
眾保安根本就反應不過來,砸下去之後才傻眼了,眼中露出震驚,剛剛明明是雲天的,怎麼瞬間就變成了宋公子呢,這下完了。
宋仁正暗暗高興,保安果然經過他的怒罵後威風不凡,把雲天逼得節節退後,誰知風雲突變,他的身子不知怎麼就突然移動了一下。
接著只覺頭部被狠狠地砸了四下,每一下幾乎都把砸蒙了,過了一會,他才反應過來,捂著頭部大聲地躺在地上嚎叫著。
「流血了,救命啊!」宋仁摸了一把頭部,一臉驚慌和恐懼,害怕地不行。他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樣的苦,這也是他一直有些畏懼賤哥那些人的原因,他的膽子真的很小。
警察眼見保安根本就不是這個年輕人的對手,趕緊上前大聲地訓斥道:「住手,小子,你可真牛啊,竟然當著我們警察的面公然動手打傷這麼多人。」
「就是,你們快把這個混混抓起來,狠狠地教訓一頓,再丟進牢裡,別讓他出來了。要知道這裡是學校,是祖國的未來,怎麼能讓這種人來搗亂,而且竟然還傷害了宋公子,快點抓起來。」校長也是一旁幫腔。
雲天冷笑一聲,問道:「你們什麼時候看見我打人了,他們不全都是自己打自己嗎?還有你,哪只眼睛看見老子動手傷了那個狗屁宋公子,明明是你們自己的保安打的。打他?老子還嫌髒了自己的手。」
警察有些無言以對,雲天說得還真是事實,可是宋仁不幹了,坐在地上怒氣沖沖道:「你們這些廢物,算什麼警察,給老子立刻把他抓起來,否則明天你們自己全部離職喝西北方好了。」
眾警察一聽,急了,雖然宋仁父親不是直接負責管他們的,但是以他父親位高權重的地位,要想動他們還不是小意思。
正好這時派出所的所長也趕了過來,原來他開始正在外面吃飯,離這裡有點遠,接到電話後就讓手下先趕了過來,自己則立刻坐車過來,晚了一點。
他身邊就帶了兩個人,一進來就看見宋公子滿頭是血地躺在地上,在他管轄的範圍之內,只有宋公子這個比較牛的權勢人物,他當然早就瞭解並且不敢怠慢。
其實宋雄也是知道自己兒子的秉性,絕對是個惹是生非的主,把他放到這樣的學校反而更安全,也更加低調。
所長眼見宋仁受此重傷,大驚失色,忙上前關心道:「宋公子,你沒事吧?」
「沒事?尼瑪的讓人敲幾棍看有沒有事。」宋仁早已跟吃了火藥一樣,見誰沖誰橫,火冒三丈地怒罵道。
所長雖然很不高興,但只能放在心中,誰叫人家老爸有地位呢,大聲地朝那群警察怒斥道:「你們這群飯桶,都是幹什麼的,竟然讓宋公子受傷。到底是誰,還不快把他抓起來。」
為首警察之所以一直這樣,其實他並不願意為宋公子出頭,只是實在迫於無奈,才一副那種樣子,否則也無法在所裡生存啊。
「小子,是你自己找死,那就別怪我們了。現在立刻舉手,跟我們回所裡,我們還可以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為首警察冷聲道。
所長怒了,大聲道:「解釋個狗屁啊,現在給我打,打殘了再抓回去。」宋公子的父親馬上就要來了,再不給力點這個所長位置也別想做了。
警察一聽,沒辦法了,持起電棍大聲道:「這小子身手不錯,大家一起上。」不用他說,大家剛剛看到了雲天的表現,自然早已知道他很厲害。
雲天神色一動,大聲道:「慢著。」
「哼,你有什麼話說?」警察怒問道。
「我可以自己跟你們回去。」雲天淡淡道,他突然改變了主意,學校是多麼神聖的地方,他是一個有著高度責任心的好公民,自然有義務把這批人一網打盡,算是幫許冰一個忙吧。
否則就算自己現在能鎮住他們,搞定了宋仁,或許也沒人敢欺負小雪。但是其他人呢,很顯然這批人還是會危害到不少學生。
所長有些不情願,但想到回了所裡還不是想怎麼整就怎麼整,弄死他都沒關係,沉聲道:「好,不過要先戴上手銬。」
「你們這麼多人也會怕我嗎?」雲天呵呵一笑,不過他很快就說道:「沒問題,來吧。」
「天哥!」小雪在一旁緊張害怕地喊道,他心中真的很擔心,天哥是混黑的,這樣進去還不被他們整死,都怪自己不好。
雲天為了不讓小雪擔心,他笑了笑,說道:「小雪,自習先別上了,免得這老東西不安好心。外面有我的兄弟,我打個電話送你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她,她會知道怎麼做的。」
小雪乖乖地點了點頭,雲天神情自若地打著電話,根本不理這些人的目光。所長似乎也不再催促了,他心中在不斷地盤算著如何做宋公子才會滿意。
「小冰冰,有空嗎?」雲天問道。
「什麼事?」許冰的語氣完全不同往日,也沒有反對這個稱呼,這讓雲天非常地不適應。這絕對不是一個正常的許冰,他更喜歡從前那個雷厲風行的許冰。
「你現在在哪裡?」雲天問道。
「還在局裡,怎麼了?」許冰說道。
「我有一個朋友,能不能麻煩你照看一晚上。」
「哦,女的吧?」許冰警惕地問道。
「這個不重要,見了面你就知道的。」
「好吧,不用我去接吧?」
「我讓人送她過去。」雲天掛了電話,又打了一個電話,門口一個兄弟進來,接著把小花帶走了。
校長包括所長等所有人都豎起耳朵聽雲天打電話,因為對方這麼囂張,他們心中也是有所顧忌,不過聽了半天似乎對方根本就沒找什麼人,可見是沒人可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