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研說完此話,毫不猶豫地轉身朝門口走去,很顯然是打算就這樣一走了之,再也不回來了。
吳狒狒顯然沒想到這個女孩如此倔強剛強,本來還希望她被何總弄過以後他也有機會的,因為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總是比較容易的。
這裡的女孩除了這個柳研,哪個他沒上過。偏偏這個柳研,怎麼搞都搞不定,這讓他一直心癢癢的,本以為有機會了的。
「柳小姐,請等一下!」雲天一直冷眼旁觀,就是想看看這個柳研到底值不值得他栽培,見她要走了,忙出聲喊道。
柳研出門的瞬間眼淚都流了下來,辛辛苦苦幹了快一年,錢沒拿到多少,換來的卻是這種待遇,家中父母還以為她混的多好呢。
她聽到雲天的喊話,忙快速地擦了擦眼淚,轉過頭奇怪地問道:「您還有什麼事嗎?」
雲天看了看她眼角的淚痕,心中不得不讚歎,柳研的表現遠超乎他的想像,且不說她有沒有本事,但這職業素養絕對秒殺一片人,就憑這足夠了。
若不是求超凡脫俗的能力,只要肯勤奮,只要認真什麼都可以學到,而這種品質卻是最難得的。
雲天呵呵笑道:「剛剛聽到他們的稱呼,我直接稱你柳研吧,我都沒說讓你走,你怎麼就這樣走了呢?」
柳研奇怪地看了一眼,耐心地問道:「抱歉,我已經被這家公司開除了,不走還能做什麼?」
「開除?我覺得你挺好啊,你還是回來給我好好介紹別墅吧,我倒要看看誰能夠開除你。」雲天淡淡一笑,悠然道。
柳研詫異奇怪地看了雲天一眼,不知他到底什麼意思,難道他是什麼大人物的公子哥?想了想覺得自己太天真了,公子哥哪會是他這幅摸樣,就算是恐怕也沒這麼好脾氣吧。
吳狒狒怒了,這哪裡跑來的窮小子,竟然當他面這麼囂張,狠狠道:「小子,你以為你是誰,信不信我立刻叫保安過來把你丟出去。」
「丟我出去?信不信我立刻打電話跟你的上司聊聊,就你這種服務態度,就該立刻滾蛋。」雲天不客氣地說道。
吳狒狒嘲諷地看了一眼雲天,諷刺道:「哈哈,告狀,笑死我了,就你這幅窮酸樣,誰會理你。年輕人,看來你剛出社會不久,我好好教你一課。沒錢千萬別學人裝逼,裝逼過頭會遭雷劈的。」
雲天摸了摸鼻子,無奈地一笑,沒想到這句經常被他用在別人身上的話,今天竟然會落到他的身上。
「哼,給你十秒鐘,立刻滾出這裡,否則我讓保安打斷你的雙腿。」吳狒狒囂張道。
柳研一聽,她可是知道這裡保安的狠辣,出手毫不留情,說是保安,比黑社會還狠,忙勸道:「先生,咱們還是走吧,這裡保安很狠毒的,千萬別因一點小事惹出麻煩。」
吳狒狒看到柳研的害怕,心中一動,惡狠狠地威脅道:「柳研,我告訴你,別以為走出這個門就自在了。今天不幫我拿下何總這個客戶,夜路走多了,總會出事的。」
雲天心中有些怒了,這明顯就是**裸的威脅嘛,這個吳狒狒太讓他感到噁心了。
柳研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驚怒道:「吳總,你別太過分了。你要是敢動我,我立刻就報警。」
「報警?現在報我恐嚇嗎?我可什麼都沒做。就算你某天不小心夜遇色狼,那也跟我沒關吧。而且遇到色狼,再報警是不是有點遲呢?」吳狒狒感覺自己抓住了重點,高興道,怎麼以前沒想到這麼好的點子。
柳研淒然地看著吳狒狒,沒想到這個人竟然如此無恥,心中有些暗怪雲天,若不是他,她也不至於進退兩難。
雲天實在看不下去了,剛想說話。
就在這時,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走了出來,頭髮都掉的差不多,臉上長滿了皺紋,問道:「吳總,人怎麼還沒到呢?」
吳狒狒忙恭敬諂媚地說道:「何總,你稍等一下,我做做功課就好了。」
何總不悅道:「做什麼功課。」說完他轉頭看了看柳研,一臉的色相,和藹道:「小研啊,不就是陪我一起吃頓飯嗎,吃完了飯,這個合同我立刻就簽了。」
「我……」柳研剛想拒絕。
吳狒狒不高興地插嘴,說道:「是啊,柳研,你這還有什麼好猶豫的。我告訴你,何總是看得起你才給你這個機會,可別不識好歹。」
何總假裝不高興地說道:「吳總,你這說的什麼話,別嚇到人家小姑娘。我只是和她比較投緣,想交流一下一起做個朋友而已。」
雲天陰沉地看著兩人如唱二人轉一人一句,再看看柳研慘白的臉色,冷笑一聲道:「你們倆說完了沒有,說完了給老子滾開,別打擾老子看房。」
「你說什麼?」何總和善的臉立刻陰沉下來。
「說讓尼瑪的滾遠點,你聽不懂人話?」雲天不客氣地說道。
何總怒了,陰沉道:「吳狒狒,你這是什麼破地方,怎麼阿貓阿狗也可以進來了,看看他的穿著,一看就是個窮光蛋。」
吳狒狒急了,這個何總可是大有身份的人,身價十幾億,出名保鏢都是前呼後擁的,這次終於下定決心買一套上億的別墅,可別就這樣泡湯了。
他忙大聲地呼喊保安,沒過一會,四個身軀強壯的大漢走了進來,快速地朝雲天圍了上去,一副要狠狠教訓的樣子。
雲天看這四個保安,根本沒有一點像保安的樣子,倒像是混黑社會的,突然,他看到一個隱秘的標誌,這不是青幫的標誌嗎?
靠,混黑社會的怎麼都成公司保安了,他想起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成立一個合法的保安公司。
吳狒狒看到雲天突變的臉色,以為他害怕了,得意洋洋道:「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非得打斷你的雙腿,讓你記住這次教訓不可。」
柳研有些不忍心,這個人至少對她一直都很和氣,插嘴道:「何總,我可以答應你,但只是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