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露出一臉的不好意思,開口解釋道:「周姨,一會我就要冒犯您了。您就把我當作醫生好了,畢竟我確實是在幫你治病。」
「嗯,你放心。沒關係的,放手治療就是了,周姨完全相信你。」周姨非常淡定地表示了對雲天的信任。
雲天當然不會辜負周姨的信任,手輕輕地按上了被粉紅內褲包裹著的小腹,輕輕地按著,手中真氣湧動,不斷地刺激著周姨的身體。
周姨躺在床上情不自禁地啊了一聲,這當然不是她想叫,而是實在沒辦法控制,怪只怪這種感覺太舒服了。
原來這並不單單是因為一個男人的手在那裡按著,更重要的是雲天的真氣從這裡湧入,會對女性身體有一種極強的電流般的刺激。
「媽,你睡了嗎?我忘記拿睡衣了。」突然外面一道清脆的喊聲響起,是菡菡的。聲音直接嚇了雲天一大跳。
只聽見微微的鑰匙扭動的聲音,很顯然菡菡想直接開門進房,同時只聽她的聲音道:「媽,我直接進來了,你不用起床了,房門上有鑰匙。」
雲天暗叫一聲,糟糕,房門忘記反鎖。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他猛的掀起被子,迅雷不及掩耳地直接鑽了進去。
周姨看的目瞪口呆,這速度,好快啊,轉眼間就躲進被子了,她也明白了這是唯一出路,同時趕緊坐立起來,然後略微分開雙腿並同時拱起。
雲天蜷縮著身體,再往上鑽了一點,趕緊自己終於沒有貼到上面的被子才停了下來,現在應該發現不了了。
突然他感覺鼻中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忙定睛一瞧,原來離自己眼睛不到兩厘米的地方就是那粉色的內褲包裹住的禁區,很明顯自己正好躲在了雙腿之間,而香味正是從那裡散發出來。
這麼短的距離,他只要把頭稍微往前一伸,就必然能夠觸碰到周姨那一般男人無法企及的禁地,頓時感覺心思猛地再次沸騰了起來。
「媽,你還沒睡啊?要不我陪你說會話吧。」菡菡眼見老媽坐在床頭,以為她睡不著,忙體貼道。
周姨笑了笑,道:「你這孩子,快拿睡衣,去洗個澡,早點睡吧。媽也困了,馬上就睡。」
菡菡見老媽如此說,只好開口道:「那好吧,我去拿下睡衣。」說完就轉身朝櫃子走去。
雲天在裡面聽到母女兩的對話,忍不住心中暗自一驚,條件發射般地抬起頭來。她的睡衣應該是在衣櫃裡,天啊,這下完蛋了,禍不單行啊。
原來他剛剛感覺慾火焚身,躲在衣櫃裡,恰好有一條掛著的黑色蕾絲內褲在的面前,而且傳來淡淡的香味。
於是他在無法抑制心中興奮的情況下,就拿下內褲,同時腦海中幻想著周姨的樣子,做起了一般男人都做過的運動,**。
本來這些都沒什麼,偏偏褲子上還有他流出的液體。更鬱悶的是他擦乾淨小弟後,那時正好菡菡出了房門,他就隨手掛了回去,直接走了出來。
周姨發現兩腿之間的被子突然鼓起,心中大驚,忙用力往下一按。抬頭一瞧,幸好菡菡轉過頭去了,沒有發現。
雲天剛抬的頭直接被重新按了回去,按回去本來是沒什麼問題的,偏偏按的太深,又稍微往前了一點,他的嘴巴直接碰到到一個柔軟濕潤的地方。
他頓時傻眼了,動也不敢動絲毫,緊緊地貼著,一股淡淡的香味撲鼻而來。
周姨只感覺身體一顫,一股難以抑制的舒服湧上心頭,差點驚叫出聲,可是又不敢亂動,更不敢說話。
菡菡似乎察覺什麼,轉頭問道:「媽,怎麼了?」
「沒事,你找衣服把。」周姨強制鎮定道,下身卻忍不住顫動,可是越動他越感覺一種刺激舒服,更加忍不住想動,簡直是惡性循環。
幸好菡菡注意力早到櫃子那了,正尋找衣服,只聽見她突然一聲驚呼,道:「我的內褲上面怎麼有這麼多噁心的白白的,這是什麼東西?好難聞。」
雲天躲在暗中頓時石化了,終究還是被發現了,動也不敢動,這下可怎麼好。難聞嗎?我怎麼沒發現。
「媽,你看,這是不是老鼠屎啊?還是什麼別的東西?」菡菡捂著鼻子,把褲子拿給她老媽問道。
周姨一看,這哪裡是什麼老鼠屎啊,明顯就是男人流出的液體,剛剛正好雲天躲在裡面。她心中一想,立刻明白了,忍不住暗罵一句,道:「應該是吧,丟了它吧,反正你也多的是。」
菡菡擔心道:「別的衣服上不會有吧,算了,我去夢琪那拿吧,她好像有新的。媽,我去睡了啊。」
「嗯,我也好睏,要睡了,沒什麼重要事就明天說吧。」周姨忙點頭道。
菡菡點了點頭,然後就轉身出去了。待菡菡出去後,雲天趕緊從被窩裡裡鑽了出來,雖然在那裡非常爽,但實在是太悶了。
周姨則是再也忍不住地不斷喘氣,臉色微紅,媚眼如絲,剛剛那種感覺差點把她的命都要掉了。
雲天看見周姨的神色,關心道:「周姨,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周姨白了他一眼,道:「哼,你給我說說,剛剛那是怎麼回事?」
雲天一臉尷尬,歉意道:「我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你會突然把我的頭按下去,我嘴巴就不小心朝你那個地方親了上去了。」
「停,不許說,這件事以後也不准再提。不是問你這個,你亂說什麼啊?」周姨被說的臉色一紅,心中浮起一種異樣的感覺,但還是趕緊出聲阻止道。
「那你問的是什麼?」雲天露出疑惑的神色,問道。
周姨鬱悶了,抬頭右手指了指衣櫃,沉聲問道:「哼,你最好老實交代,剛剛都在裡面做了什麼壞事?」
雲天終於恍然大悟,不好意思道:「這,這是因為周姨你實在太性感,太漂亮了。經過剛剛的去除陰氣,我發現自己完全無法控制心中的慾火。但是我不管怎樣都絕對不能對你有非份之想啊,所以就只好,只好自己用手那個了,我想你應該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