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就不甘心讓自己被困在此處,她想要出去,第一關當然是要出這個牢房,這個牢房是用遠古玄鐵打造,她這樣的人是根本奈何不了的,所以她必須得通過這些獄卒才能夠出去。%&*";
所以,這些天她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去勾引這些獄卒,想要讓他們開門放他們出去。
可是,這些個獄卒,是色膽大,但是更加寶貝自己的腦袋,頂多也只是多看她幾眼養養眼,但是誰都不敢將她給放了。
她已經努力了這麼多天都毫無效果,她原本已經不抱希望了,可是當她聽到辛月柯的聲音的時候,頓時又有了希望。
「看來,我的自由已經不遠了!」莫媚的眼神中倏地閃過一道希翼,不過很快又閉上了雙眼,做出一副不為外界所擾的模樣。
「誰敢攔著本宮!今日就是誰的死期!」辛月柯說一不二地對自己的手下命令道,「你們都給本宮聽好了,誰敢反抗就以冒犯蛇後的罪名,當場殺死!」
「就算是冒犯蛇後,咱們也要抵抗到底!」獄卒長對自己的手下大聲命令道,「兄弟們,咱們這輩子沒什麼出息,就只能守著這牢房了!咱們守了一輩子的牢房,都不曾出過什麼岔子,今日咱們也要將這牢房給守住了!就算死,咱們也算不枉費活了一遭!」
「動手!」辛月柯第一個想殺死的就是這獄卒長,她在來之前還一直以為,像這樣的獄卒,只要幾句恐嚇就能將他們收得服服帖帖,想不到竟然這麼費事!
看來,她這個蛇後,還真沒有威信!
此時此刻,辛月柯更想知道,如果安瑾軒現在成了至尊蛇王妃,她倘若想要進這牢房,又能不能進去呢?
「慢著。」在辛月柯的手下準備和獄卒動手的時候,三順一抬手,示意他們停下來。
那群手下頓時就沒有了動作,目光遲疑地看向辛月柯。
辛月柯不解地看著三順,不明白他到底還要幹嘛。|
三順沒有跟辛月柯接受,直接向獄卒長走去,走到獄卒長跟前的時候,將一個手下撥到了一旁,自己和獄卒長面度面站著。
他伸手輕輕將獄卒長的衣服給理順了,笑著問道,「你還有家人麼?」
「你想做什麼?」獄卒長原本是一副無論被如何處置都絕不屈服的樣子,可是當他聽到三順這麼問的時候,頓時心慌了。
「俗話說禍不及父母,我做了什麼讓你們不滿意的,你們可以直接衝我來!」獄卒長眼神中充滿警告。
對於這樣的話,三順根本就不當回事,不過他心中倒是竊喜,獄卒長這麼緊張,這就足以說明他的家人就是他的軟肋。
只要他有軟肋就好,抓住了對讓的軟肋,就算對方是個再強硬的人,也會被收得服服帖帖。
「現在你說這些話豈不是太幼稚了?我還是那個問題,到底開不開這牢房的門,你只有一次選擇的機會!」三順每個字都說得不緊不慢,但是每個字都像是錘子重重地錘在獄卒長的心坎上,讓他再也沒有辦法選擇。
「隊長,不如就開門吧.想想你那臥病在床的妹妹,想想你那過不了幾天就要成親的妹妹,還有你正懷孕的妻子,反抗是沒有用的,還是開吧。」其他獄卒低聲勸道。
並非他們軟骨頭,實在是誰都有親人,他們不想要連累自己的親人啊!
終於,獄卒長將門給打開了。
莫媚以為辛月柯會跟自己談條件,沒想到三順一上來,就直接將莫媚給打暈了,被兩個手下給直接抬了出去。
「蛇後,我們手上有了莫媚,這將是一顆非常有利的棋子啊。」一邊走三順一邊討好地說道。
可是辛月柯的臉上卻不見笑容,反而是沉著一張臉,好像是有設麼不滿意的地方。
「蛇後我們抓到了莫媚,您怎麼反而不開心了?」三順小心翼翼地問道。
辛月柯一個轉身,一巴掌就重重地打在了三順的臉上,猝不及防的一巴掌將三順給直接打懵了。
「三順你現在的膽子越來越大了是麼?竟然敢在手下面前反抗我的話,直接無視了本宮的命令是麼?」辛月柯言辭格外凌厲地質問道,「你現在很威風嘛!本宮的手下竟然輪到你來發號施令了?」
三順這才明白過來,辛月柯這是在為剛才的事情耿耿於懷呢。
他趕忙訕笑著看向辛月柯,討好道,「蛇後您是誤會了,方才實在是事出有因,小的才來不及跟蛇後您商量就直接擅自做主了,是小的衝撞了蛇後,還望蛇後您懲罰。」
他說著,就直接跪倒在辛月柯的跟前,一副請罪的模樣。
三順明白,自己是鋒芒太露了,才會令辛月柯心下不安,如果自己現在態度再不好一點,保不準辛月柯會對自己下手。
「本宮當然要懲罰你!不過本宮也不是不講道理,給你一個陳述的機會,如果你所說的理由讓本宮心服口服!本宮不但不會懲罰你,還會賞你!」辛月柯也在揣測三順的心思!
自己方才一個沒有控制住打了三順,打在他臉上是小,如果將他的心給打傷了,那可就糟糕了!
他若是生氣了不幫自己了,這對自己來說是巨大損失!
他這種人本就圓滑,如果他反過來幫安瑾軒了,那麼對自己來說,將是致命的打擊了!
所以,無論如何,她還是得吊著三順,絕對要將他給收得服服帖帖,永遠為自己所用!
「蛇後,小的那麼做,的確是有原因的。」三順顧不得自己嘴巴火辣辣的疼,湊到辛月柯跟前討好道,「如果您真的將那些獄卒們都給殺了!蛇王肯定會想到是蛇後您派人做的!但是倘若您不殺他們!我們便可以讓那些獄卒們自己承認是莫媚逃跑的!是他們中了莫媚的美人計!如此一來,蛇王無論如何都不會懷疑到我們了!」
「他麼會那麼聽話?」辛月柯的語氣中分明已經沒有幾分責怪了!
三順就是三順,總是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將事情給考慮周全了,說實話,這些細枝末葉的事情,辛月柯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考慮到的。
他胸有成竹地點點頭道,「當然,只要那些獄卒的親熱的性命掌握在咱們手中,那麼他們就是咱們手中的木偶,咱們讓他們說什麼做什麼,他們都會照辦!」
三順說完,目光一動不動地看著辛月柯,似乎在等待著辛月柯的裁決。
辛月柯將三順的話仔細琢磨了一番,倏地抬頭對三順道,「賞!」
說著,辛月柯帶著指套的手指輕輕劃過三順已經火辣辣的臉,心疼道,「對不起三順,是本宮太衝動了!一會兒本宮就讓御醫幫你好好瞧瞧。」
「蛇後!您可千萬別這麼說!您親自動手打小的,這對小的來說是一種無上光榮!再說了,小的原本就皮糙肉厚的,別說是一巴掌,就算是十巴掌都不成問題,又何勞御醫呢?」三順的每句話,都能鬥得辛月柯心花怒放!
自然笑得合不攏嘴,不住地點頭——
「果然不出所料,你準時到了。」魔王在五點鐘的時候,就已經守在這裡了。
其實,他是一夜未眠,越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魔王心中就越發沒底,越發擔心安瑾軒不會出現。
所以,與其在床上輾轉反側,倒不如早些到這裡來守候,等待安瑾軒的到來。
當他看到安瑾軒出現的守候,心中那份莫名的喜悅難以言喻,這真的只是師父對徒弟的期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