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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610紙條的秘密 文 / 幽幽淨空

    「什麼?你見到莫媚去了蛇界?」肖恩佑原本是想要道書房去處理冥界這段時間積壓的事物,既然不能夠用酒精來發洩自己心中的憤懣,那就只能夠用大量的工作來麻痺自己了。|

    只是他剛開始工作不久,便有他的探子前來報告。

    跪在地上的小鬼不住地點點頭,「就是她沒錯!我在蛇界入口處看得清清楚楚,她就是在冥王您進入蛇界不久之後便進入了,而後便再也不曾出來。

    「你確定是她?」肖恩佑將莫媚的一張照片扔到探子面前,挑聲問道。

    「千真萬確!」探子在看了照片之後,依舊很是篤定地說道,「一定是她!」

    「行了,道賬務房去領賞。」肖恩佑說話間,整個人已經陷入思索的狀態。

    莫媚在冥界待得好好的,為何會瞞著自己前去蛇界呢?

    難道,她對夜嘯然餘情未了,趁著安瑾軒現在被自己困在冥界,去勾引夜嘯然了?

    「不可以!」不管是出於肖恩佑對夜嘯然的嫉妒,還是肖恩佑對莫媚的佔有慾,他都不允許莫媚對夜嘯然投懷送抱!

    得到這個消息,肖恩佑便再也坐不住了,想不到他再今天短短的一天,失去的不但是得到金羅盤的機會,竟然還有他不可或缺的床寵!

    「來人!」肖恩佑一個冷聲。

    便有兩個侍衛模樣的人出現在他的面前。

    「即刻去發動蛇界所有的探子,尋找莫媚的下落,誰找到她的蹤跡,賞黃金百兩。」肖恩佑即便是自己不需要莫媚,他也不呢過成全了莫媚和夜嘯然。|

    「是!」兩個侍衛領命之後,迅速下去了。

    而肖恩佑便再無心思去批閱奏折,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站起身子緩緩踱步,他的心思不住地在金羅盤,安瑾軒,還有莫媚的身上打轉。

    到現在為止,他的一切好像進行得很是不順利。

    他一定要快點跳出這失敗的昏暗之中!他要讓一切事情都順著他的意願起發展!——

    「小姐,夜宵來了。」福昌年端著膳食坊為安瑾軒準備的夜宵,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安瑾軒的房間。

    此時此刻,安瑾軒還是沒有睡著,分明聽到福昌年說話了,但是依舊當做沒有聽到,一動不動地躺著。

    「安瑾軒小姐。」福昌年放下餐盤,自己躡手躡腳地走到安瑾軒的床邊,輕輕又手指去戳安瑾軒的後背。

    「我不吃,你拿走吧。」安瑾軒現在是一點胃口都沒有,她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這樣躺著。

    「是我。」福昌年見安瑾軒還不搭理自己,再加上時間根本不多,他只好變化了聲音。小聲對安瑾軒說道,「福昌年。」

    安瑾軒聽到這個名字,體內所有的神經都震驚了,心情一下子變得格外的激動,倏地轉過身子,看向女裝模樣的福昌年。

    「怪不得,我說怎麼能夠嗅到一股濃烈的熊的氣味呢?」安瑾軒捏著聲音笑道,「你怎麼來了?怎麼還……」

    安瑾軒奇怪地看著這幅模樣的福昌年,心裡還在不斷地猜測福昌年出現在這裡的原因,難道是夜嘯然派他前來打探消息的?

    這是安瑾軒所能夠想到的最有可能的可能了。

    「我當然是來救你們母子的。」福昌年撇撇嘴道,「你現在就變成我的模樣,先離開這裡吧,然後我自己想辦法離開這裡。」

    「我自己逃走?」安瑾軒不可思議地看向福昌年,驚訝得問道,「難道不是夜嘯然讓你來救我的麼?」

    福昌年搖搖頭,「是我急於將你們給就回去,自己先來的。出來得時候,蛇王剛準備啟動金羅盤來救治夜心逸,現在應該是差不多了吧。」

    「心逸應該無礙了吧?」安瑾軒聽說夜嘯然是為了救治夜心逸才不曾前來,心中頓時舒坦了許多,她就知道,夜嘯然不是故意不來的,他一定是被什麼更加重要的事情給牽絆住了。

    「他如何了我還真不知道,不如你先逃回蛇界,不就知道他是不是很好了麼?」福昌年想盡辦法想要誘惑安瑾軒先行離開。

    他組擔心的事情就是,這母子兩個總是想著對方,怕連累對方,死活不肯逃跑、

    「不,不能!樂樂還在肖恩佑的手中,我絕對不能不顧他自己逃走。」安瑾軒很是果決地搖搖頭。

    「哎,你們母子兩個還真是情深義重,只是有時候,你們太過情深義重就是在為難我啊!我救安尹樂,讓他走他不肯走,我來救你,你也不肯走!我到底該怎麼辦啊?」

    「你見過樂樂?」安瑾軒一臉期待地看向福昌年。

    「見過啊,這小子居然鬧絕食!」福昌年很是無語地聳聳肩,看到安瑾軒擔心的模樣,趕緊安慰道,「不過你放心,他現在已經開始在用餐了,暫時應該不會有事。」

    「那就好。」安瑾軒生怕小金是騙自己的,現在看來,他倒是不曾說話,他所言跟福昌年絲毫沒有出入。

    「謝天謝地。」安瑾軒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心中鬆了口氣,她很是哀求地看向福昌年,「我剛才傳了一張紙條給樂樂,我已經通過紙條,告訴樂樂,讓他先行逃走,估摸著他現在一定已經見過那張紙條了,拜託你現在過去,幫他逃開這裡吧,只要樂樂離開了,我就沒有牽掛了。」

    「傳紙條?是通過那個侍衛?」福昌年記得跟自己一道走的那個侍衛,就是他來傳達安尹樂的要求的,安瑾軒說的傳紙條的人,應該是他沒錯了。

    果然,安瑾軒點點頭,「你也見過他?」

    福昌年沒有回答安瑾軒的疑問,只是盡張地問道,「那個侍衛可是肖恩佑的人,你的紙條倘若落在了肖恩佑的手上,只怕會弄巧成拙啊。」

    「沒事,除了我,紙條的第一個經手人就是肖恩佑了,他已經檢查過了,確定沒有可疑之處,才讓小金幫忙遞給安尹樂的。」安瑾軒做事,素來小心,又豈會將證據留給肖恩佑發現呢?

    「難道你用了什麼字謎?活著藏頭詩之類?」福昌年好奇地問道,既然是傳遞信息的,怎麼可能肖恩佑檢查了之後竟然什麼都不曾查到呢?

    「不是。」安瑾軒神秘一笑,下床走到桌邊,隨意拿起一張紙,用她的手指甲在紙上輕輕劃過,然後將那張看起來還是空白的紙遞到福昌年的面前,「你瞧,這張紙上有何痕跡麼?」

    「沒有啊……」福昌年很是奇怪,方才明明看見她在紙上輕輕劃了一下,怎麼會一點兒痕跡都找不到呢?

    安瑾軒笑了笑,自己將紙條給拿了過來,隨手端起一旁的杯子,直接將一杯水都倒在了紙上。

    很快,剛才被她劃過的痕跡便顯現出來了,那痕跡之處,好像是火烤的一樣,是焦炭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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