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杜若飛將她的手給捉起,很是疼惜地看著她那雙細皮嫩肉的纖手,「嘖嘖,悄悄這雙玉手,哪裡像是長期拿槍的人的手啊?」
「如果你喜歡,這雙手隨時可以服侍你哦」莫媚的心中還存有一絲絲的僥倖心理。
或許,他能夠為自己的美色所動呢?
杜若飛譏笑了一聲,眼中再也不是方纔的疼惜,取而代之的,卻是無盡的狠毒。
他將她的手豎著放在牆上,將她的五指分開,輕聲囑托道。
「乖,千萬不要亂動哦,如果你動了,我的飛到就會往你的身上飛哦!」
「你到底要幹什麼?!」莫媚很是奇怪,什麼飛刀?!
難倒他的飛到是要往自己的身上飛麼,心下想著,更是害怕,「你這個瘋子到底要做什麼?!」
可是,她終究是不敢將自己的手給縮回,如果他真的發瘋往自己的身上飛,那可是致命的!
杜若飛沒有說話,只是徑直向前走去,突然倏地一個轉身,「嗖」的一聲,飛刀已經從他的手上給飛了出去。
「咚!」飛鏢直直插在莫媚食指和中指的之間。
水泥的牆面,杜若飛的刀子就這樣給穩穩插了上去。
沒有絲毫掉落的現象,這到底得需要多大的力氣啊?!
「啊.」莫媚聽到飛刀在她耳邊飛過的聲音的時候,就已經渾身一顫,但是她卻又不敢擅自挪動分毫。
當她看到飛刀落在她手指的之間的時候,渾身滲出一陣冷汗。
這是審問中的很高的技巧,折磨人的心理,讓人的心理防線提前與身體防線崩潰,從而探聽到更多的秘密。
莫媚雖然深諳此道,但是自己面對的時候,卻又心驚膽戰了。
畢竟,杜若飛的刀法再好,也會有失手的時候。
都說是十指連心,若是飛刀真的插在她的手指上,會痛到心裡去的。
「現在知道麼?」杜若飛挑聲問道,目光卻不看著莫媚,他很是淡然地擺弄著手上的兩把飛刀,示意他下一次,可不是一把那麼簡單了。
莫媚心中一陣慌張,下意識想要將手給縮回,杜若飛眼神一冷,手中的兩隻飛鏢已經迅速飛出,直直插在莫媚其他兩個指縫中間。
「唔.」莫媚渾身又是一陣冷汗,她的心飛速跳動,她幾乎能夠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
杜若飛的兩隻飛刀剛出去,他的手上已經又多了三隻,語氣漫不經心道,「莫媚,我可不能保證,這一次能夠不出問題哦!」
莫媚的每根神經都緊繃了起來,惱怒地看向杜若飛,心臟已經提到嗓子眼了。
她絲毫不懷疑,只要自己稍有不順他,他手上的飛刀就會毫不留情地飛出,現在她還剩下一個指縫中沒有飛刀,這次不射中自己那纖細如玉的小手才怪呢。
要知道,為了這雙手,她可是花了無數的錢了,光是保養的錢,就已經上億了。
都說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這可是她勾引男人的資本,若是破相了,她還怎麼混啊?!
「別.我說!」莫媚終於繃不住了,還是保住她的小手要緊,她看這個杜若飛是徹底瘋了,她可賭不起。
「終於肯說了?!」杜若飛就知道,莫媚一定知道軍長的藏身之處。
現在莫媚可是肖恩佑最得力的狗腿子,綁她準沒錯!
莫媚氣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這才敢將小手給縮了回來,仔細查看了一番,分毫無傷,這才放下心來。
「說吧,到底在哪裡?」莫媚這邊剛放下心。
一把飛刀已經在她的臉龐輕輕掠過,和她的肌膚,近乎是一條極小的縫隙的距離,生生地威脅著莫媚。
「在.東區一個垃圾場。」莫媚極不情願地說到,說罷,沖杜若飛吼道,「你現在可以放了我了吧?」
「放了你?」杜若飛譏笑道,「好啊,你跟我去垃圾場,若是讓我發現你說謊,我就先殺了你,再放了你!」
「你.」莫媚憤恨地瞪著他,可是他的所作所為,自己又如何能夠左右?
只能憤憤地咬牙道,「好,去就去!」
杜若飛的臉上滑過一抹異樣的神色,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如果她沒有說謊,那就先放了她,再殺了她!
總之,他不會讓這樣一個危險的女人活著,因為這個女人已經威脅到了安瑾軒的安全。
下一秒,杜若飛將自己身上長長的披風脫了下來,裹在莫媚的身上,將她身上的五花大綁完全給遮擋住。
另一隻手摟著莫媚,將她的雙手給完全地禁錮住,另一隻手用一把飛刀抵住莫媚的腰部。
這裡可是致命的位置,這把刀雖然不長,但是一刀刺下去,足以致命。
莫媚倏地站起身子,在傲然轉身的時候,她的眼眸中分明閃過一絲陰狠。
「哼,杜若飛,既然你這麼願意為安瑾軒賣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莫媚嘴角滑過一抹陰毒地冷笑,她現在就要帶著這個大名鼎鼎的冥王星去送命!——
「怎麼辦,他喝不下去藥啊!」清幽仙子幫安尹樂餵藥的時候,怎麼都喂不進去,著急地看向眾人。
「我來.」安瑾軒和夜嘯然近乎同時說出口。
安瑾軒詫異地愣了愣,看向夜嘯然。
可是夜嘯然卻一眼都沒有看向安瑾軒,逕直走到床邊,從清幽仙子的手中拿過藥碗。
一個淡淡地眼神,示意清幽仙子走開。
清幽仙子猶豫地看了一眼安瑾軒,只得默默退到一旁。
這麼苦的藥,夜嘯然平日裡是從來不沾的,況且,這裡面還有噁心的熊膽,他更是不屑。
只是,現在關乎他兒子的性命,他自然什麼都顧不得。
其實他跟安瑾軒搶這份活兒,也是不希望安瑾軒被福昌年的熊膽給污染了,他從心底裡捨不得.
只是,夜嘯然終究過不了自己心中那一關,他始終無法原諒那麼狠毒的安瑾軒。
夜嘯然溫柔地用自己的唇將那散發著苦澀和腥味的湯藥灌輸到安尹樂的口中。
在阻擋在喉頭的時候,夜嘯然便用法力來通常。
那樣溫柔貼心到極致,就連安瑾軒都被他這樣的舉動給震撼了。
其實,作為一個父親,他是合格的!只是這五年來,沒有人給他這個做父親的機會而已。
「喝下去了」清幽仙子看到安尹樂喉頭咕咚的時候,臉上終於舒展開笑容歡喜道。
「嗯喝下去就好。」醫仙也終於釋然地伸手去捋他那花白鬍鬚,「能夠將藥給喝下,那麼他若是能熬過今晚,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
「熬過今晚?難道今晚還有危險麼?」安瑾軒臉上剛綻開的微笑,一下子又緊繃了起來,緊張地看向醫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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