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被毀得太嚴重,又死了一千多人,收拾殘局很費事,加上惦記著府中一些物品,蒙不滅自然是留下來坐鎮,同時也是等待殷玉婉找上門來。
江帆跟隨一個侍衛才離開,聖女便不知從一角落出來,問道:「父親,你們剛才說些什麼了?他這是幹什麼去?」
「呵呵,納蘭,你這麼關心小江的去向啊!」蒙不滅瞅了瞅聖女乾笑幾聲打趣道,對剛才和江帆說些什麼閉口不提,也不好意思說。
「誰關心他的去向了,我只是隨口問問不可以啊,倒是你,怎的成小江了,不是大哥的嗎?當心被他聽到,不然有你就糗了!」蒙不滅的取消讓聖女有些不滿,辯解了句便反唇相譏道。
「呃,納蘭,你怎麼多取笑起為父了?」蒙不滅頓時尷尬,不悅道,心底真的不樂意叫一個後輩做大哥,可是沒辦法,說不過人家,又有求餘人,不得不低頭服軟。
「誰讓你先奚落我的?」聖女悻悻的反駁道。
「好了,好了,真是,他去營地中我隔壁的帳篷休息去了,你去陪陪他吧!」蒙不滅一時語塞,瞪了聖女一眼揮手打發道,心中鬱悶,在江帆那吃癟,回頭還被女兒擠兌了。
聖女匆匆奔營地去,蒙不滅看著聖女的背影搖搖頭歎道:「以前從沒有這麼對我說話的,現在竟然頂嘴了,那江小子又是外族人,真是應了外界的那句話,女大不中留啊!」
江帆正在帳篷李喝茶,帳篷門簾一挑聖女端著一盤點心和水果進來了,江帆嬉笑道:「你上茅房的時間真長,不是一下把十天半月的茅房都上了吧!」
「不和你說葷話,我跟你說正經事!」聖女也不生氣,白了江帆一眼,將托盤放在江帆面前,略一沉吟道。
「呃,說吧,我聽著呢!」聖女不接招,本想調侃一下的江帆頓時覺得無趣,不悅地道。
「你和我父親怎麼結拜我不管,那是你們之間的事,到我這我們還是平輩的,你休想佔我便宜!」聖女認真道。
「我靠,這就是你要說的正經事?」江帆頓時好笑道。
「這還不算正經事?」聖女見江帆一副無所謂的神情不悅的質問道。
「好吧,那我就當正經事,你說的我不同意,我是你父親的大哥,自然就是你的大伯,這很正常的禮數你怎麼就不認,還說我佔你便宜,要不我喊小蒙來評評理?」江帆有些無語,面色一正道。
「你……難道你也想做那神秘女子的大伯不成?」聖女頓時語塞,猶豫了下一咬牙問道。
「哦,神秘女子是小蒙的女兒?」江帆一怔腦筋急轉反問道。
「這個你要去問她,不過要是你答應我之前說的,我可以告訴你神秘女子對你的感覺!」聖女莫如深誨道。
「神秘女子對我的感覺,什麼意思?」江帆一時沒明白過來問道。
「就是男女之事的那種感覺,那次你們見面後,她對我說了些對你的看法!」聖女扭捏了會答道。
「好,你說,不過你可不能忽悠我,不然我答應你的無效!」江帆頓時來興趣了,但也不忘記告誡道。
「放心,我絕不說假話,她說了,非常可惜,你不是蒙克族人,不然可以考慮考慮!」聖女信誓旦旦的保證,接著吊胃口含糊的說道。
「呃,不是蒙克族人,不然可以考慮考慮,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只說了這麼一句嗎,沒有別的了?」江帆一愣忙追問道。
「那倒是不止這一句,說你這人挺有本領,有內涵,心中有些喜歡,只是知道你是外族人後挺失望的,不然可以考慮進一步發展!」聖女意味深長的感慨道。
「這樣啊,對了,那次見面她吻了我的手,這是何意?有什麼說法嗎?」江帆皺皺眉腦筋急轉問道。
「有啊,這是一種比較古老的吻手禮,以前在族中盛行,後來蒙克族與三大勢力達成和解,受到外界習俗的影響,這種吻手禮便淡化,一般不再用了!」聖女介紹道。
「在以前,蒙克族女子要是中意哪個男人就會這麼做,表示可以繼續交往的意思!」接著聖女具體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那既然挺失望為何還要吻我的手表示可以繼續交往?」江帆恍然想了想迷惑道。
「是啊,我也說她了,她的解釋是糾結,很矛盾,也就是現在她還處在猶豫中,在給你機會呢!」聖女眼珠一轉道。
「說白了就是希望你能留在蒙克族,長相廝守!」聖女又直白的說明道。
我靠,神秘女子還蠻奔放的嘛,才一共見了兩次面就有這種想法,呵呵,很好,既是這樣那我可就更沒什麼顧忌了,江帆心中竊喜。
「那太好了,以前這還真是個問題,不過現在不是問題了,等你臉上的那什麼肉靈蟲恢復了,我和神秘女子見見面成其好事!」江帆有些得意道。
「怎麼,你決定留在蒙克族了?」聖女先是一愣隨即大喜忙問道。
「用得著決定嗎?我本來就是蒙克族人嘛,別忘了我已經入蒙克族符籍了,而且我又是蒙克族的大哥,不管走到哪,都是代表蒙克族!」江帆振振有詞道。
「我說的留在蒙克族是指留在蒙城地區生活下去!」聖女一陣眩暈無語,氣呼呼強調申明道。
「呃,為什麼一定要在蒙城地區,有蒙克族人生存的的地方不行嗎?比如出現一個幾千,甚至上萬蒙克族人的聚居地,問問她這樣行不行!」江帆皺皺眉想了想試探道。
「有這樣的地方嗎?如果有也可以!」聖女不以為然信口道,除了蒙城地區,哪裡還有成群蒙克族人生活?
我靠,這是怎麼回事,聖女不是也對自己有意思的嗎?怎麼很積極的說合自己與神秘女子,不吃醋?難道是為了能留下自己為蒙克族效力犧牲個人的意願?
「呃,你說可以不管用,要她說可以才行!」江帆狐疑起來,略一沉吟提醒道。
「沒事,我說的就是她說的,她的事我說了算!」聖女自信滿滿道。
「你又不是她,問都沒問,怎的可以這麼武斷為她做主?」江帆不悅道,接著有些惱火的指責道:「看來你給她徹底洗腦了,讓她言聽計從,當做利用工具,你好卑鄙!」
「你胡說,我就是……可以為她做主,她會非常樂意,絕沒有洗腦,更不是什麼利用工具!」聖女也惱了,十分不快道,但卻及時打住,遲疑了下變成沒營養的申明了。
咦,看她眼神好像說的跟真的一樣,但不可能有這樣的人,什麼都可以交給他人做主的,江帆迷惑了,忽然心中一動,難道聖女和她就是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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